依旧坐在床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刚才被撞尴尬的
不是他,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最终落在她微微抿紧的唇上。
“吓到了?”
曾婳一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摇了摇。
池衡轻笑了一下,他朝她伸出手,不是要拉她,只是摊开掌心,向上,是一个等待的姿态,仿佛笃定了她不会拒绝。
“过来。”
曾婳一的心脏怦怦直跳,脚像是不听使唤,一步步挪到了床边。
他仰看着她,眼神
邃:“曾婳一,你欠我的
……是不是该还了?”
“……怎么还?”她被困在这令窒息的氛围里,声音发颤。
“我很难受,”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里面翻滚着危险的暗示,巧妙地把问题抛回去,“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还?”
什么叫她觉得现在应该怎么还?
这近乎无赖的颠倒黑白让曾婳一皮发麻,可她明知这是陷阱,是引诱,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像是被他的眼神和话语催眠了一般,缓缓伸出手,指尖微颤着,轻轻碰触到他摊开的掌心。
那团皱褶的丝袜滑落在地。
池衡温暖燥的掌心瞬间收拢,彻底包裹住她微凉的手指,力道坚定,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他握着她的手,缓缓按向自己紧绷滚烫的小腹,肌肤相触的瞬间,两同时轻颤,曾婳一的掌心能感受到他腹肌的坚硬
廓和灼
的温度,以及皮肤下血
奔流的悸动。
时隔两年,再次如此直接的接触他身体,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得令心慌。
池衡没有停下,带着她继续向下,直到触碰到更灼热坚挺的存在。
“帮我……”他语气却带着恳求,仿佛她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一一,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她的手被引导着彻底覆上他微微勃起的茎,刚接触到的瞬间,那熟悉的尺寸和温度与她记忆中模糊的感觉重迭,却又更加清晰。
曾婳一指尖下意识想要蜷缩逃避,却被池衡更用力地按住。
那里的温度惊,烫得她掌心发麻,青筋搏动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皮肤传递过来,
茎顶端渗出些许粘
,沾湿了她的指尖,让
她耳根发烫。
池衡的呼吸骤然加重,他包裹着她的手开始缓慢移动,带着她描摹着自己器的形状——滚烫、坚硬、脉络分明,每一寸跳动都仿佛在诉说他压抑已久的渴望。
曾婳一被迫感受着掌心里的变化,那根器更加坚硬、滚烫,却又带给她一种久违的病态的亲密感。
他的指尖扣着她的指节,引导着她上下套弄茎身,节奏渐渐加快,茎在她手心里不断吞吐,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更重的喘息和更令
脸红心跳的皮肤相撞声。
曾婳一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掌心惊的触感所占据,一种混合着羞耻、怜悯和被需要的复杂
绪在她心底翻涌,冲垮了理智。
直到最后,池衡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极度快感和痛苦的闷哼从他喉间溢出,温热的而出,沾满了她的皮肤。
他擦紧了手边的床单,手臂上青筋凸起,整个像一张拉满的弓,
的过程持续了好一会才渐渐平息。
他最终彻底松驰下来,沉重地喘着粗气,将脑袋抵在了曾婳一的肩。
两紧握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湿黏的
体弄脏了彼此的皮肤,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
欲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气氛。
曾媔一能感受到他身体的轻微额抖,能听到他沉重而混的呼吸声,掌心残留着灼热的湿黏和那
独特的气味,无声地宣告着刚才发生的荒唐。
她却只是僵直地站着,没有任何推开和回应的动作,仿佛灵魂抽离了一部分,旁观着这场沉沦。
池衡吸了几
气,努力平复着呼吸,然后松开了紧握她的手,扯过一旁的湿巾,细致地擦拭着曾婳一手上残留的浊白
体,随后才处理自己。
整个过程,他都沉默着,恢复了那种惯有的、让捉摸不透的冷静,只是眼底残留的猩红和额角的汗珠,昭示着方才的激烈。
处理完毕,他抬眼看她,像是什么都没法发生过,自然地递了个台阶:“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碗面。”
他用最常的话语,轻描淡写地覆盖了方才极致暖味混
的一幕,仿佛那真的只是一场
的清算。
曾媔一看着他起身走向厨房的背影,腿还有些发软,她心里清楚,根本没什么可言。
有的只是她心甘愿的沉沦,和他步步为营的勾引。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她才回过神来——她原本是来找他谈话的,是想来解开那些心结的。
可为什么,只要他一靠近,一用那种眼神看她,她就好像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被他牵引着,坠更
的漩涡?
那些她想问的话,想理清的感,在又一次的肢体纠缠和
感缴械后,变得更加混
不堪。
她再次输得一败涂地,不是输给了他,而是输给了那个依然无法抗拒他的自己。
————
*一些想说的话:
其实主的挣扎欲拒还迎还有沉沦都很清楚了然,我想来聊聊男主。
男主此时的感立场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他的这些钓系引诱勾引之类的行为恰恰是他的“进攻策略”。两年前他是被
主抛弃的那一个,他的
确实从未停止,但也很痛苦,两
的隔阂没有消除,他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只是默默付出、等待她的回应。
他必须掌控节奏,引导局面,招商会的局、租房的守候、独处机会的制造等等,都是他重新拿回主导权的方式。他需要在主不知
的
况下,确认她是否还会为他心动,是否值得他再次冒险。
总之就是用一些看上去很强制的手段去试探,她主动,
她需要他,
她沉沦,反复验证
主的心里是否还有自己的位置。但是
常相处中还是会下意识地像以前那样展露温柔,看上去很矛盾这个
怎么又强势又温柔,强势是他的勾引
的手段罢了,本色是温柔闷骚的。
总之是一个步步为营的闷骚偏执钓系腹黑狗男。
21、坦诚
翌清晨,曾婳一在卧室门后踌躇了片刻才推开。
客厅静悄悄的,餐桌上摆着温热的牛和煎得焦脆的太阳蛋,还有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
旁边压着一张便签纸,上面是熟悉的字迹:
【不要空腹,中午等我回来做饭。】
没有提及昨夜分毫,仿佛那惊心动魄的曲只是她一个
的幻觉。
中午,池衡准时回来,拎着新鲜的食材,径直走进厨房,似乎今天只是寻常的一天。
曾婳一坐在客厅,听到不远处传来熟练的切菜声和烹饪的声响,低假装整理照片数据,却有些心不在焉。
吃饭时,两对话寥寥,内容仅限于工作,但偶尔,他的筷子会自然地将她多看了一眼的菜拨到她碗里,而她在短暂地停顿后,也会默不作声地吃掉。
这几天仿佛被施了魔法,回到最平静的从前。他依旧记得她所有细微的喜好,她也不再刻意抗拒他的照顾。只是这
份平静下,少了从前的恣意撒娇和纵容宠溺,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