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要你只
我……”
阿兰知道了阿海的底线，而她也很享受别
的慕。阿海则期待着更刺激的体验。
第四章
快到暑假了，天气炎热的欲望也更强。一次开房做后，阿强低
看着阿兰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
影，鼻翼随着呼吸轻轻翕动，嘴唇柔软而红润。她是如此美好，美好到让他觉得自己平凡无奇的生活配不上她。或许，正是这种潜意识里的自卑，与
、占有欲
织，才催生出了那种希望看到她被他渴望、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分享”她的诡异癖好？
他想起自己偷偷在网上搜索过的那些信息——“绿帽癖”、“
妻癖”。这些个词让他感到羞耻，却又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他。他恐惧于这种心理，却又无法否认它带来的强烈刺激。阿兰最后那句“你真是个奇怪的...不过没关系，我们就保持这样吧”，仿佛看穿了他内心最处的隐秘角落，既让他恐慌，又带来一种奇异的解脱感。
阿兰忽然动了一下，更紧地搂住了他的胳膊，呢喃道：“阿海……我你……我懂你……”
“我……我在想。”阿海顿了顿，鼓足勇气，“关于……关于我听到那些事时的……反应。”
阿兰没有说话，只是用鼓
励的眼神看着他，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我承认，当我听到阿强，或者那个副主席对你……有想法的时候，我确实吃醋，很不舒服。”阿海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感觉脸颊发烫，“但是……但是同时，我好像……好像又有另外一种感觉……”
“觉得……很刺激？”阿兰轻声接话，语气平静，没有丝毫惊讶或鄙夷。
阿海猛地抬看她，脸涨得通红：“你……你怎么知道？我甚至还想他们真的
你……”
阿兰微微笑了笑，手指轻轻划过他的掌心：“因为你追问细节时的样子，不像是在审问，更像是在……期待。你的呼吸会变重，眼睛会发亮，那种复杂的表
……我一开始也不明白，后来慢慢有点懂了，你在想享受……”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我查过一些资料……好像……有些男生会有这种……倾向。”
阿海羞愧地几乎要缩起来：“对不起，阿兰，我……我是不是很变态？我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我明明那么你，可是……”他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矛盾与挣扎。
阿兰却摇了摇，认真地看着他：“不要这样说自己。的心理是很复杂的。我虽然不能完全理解那种感觉，但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是真的，你的痛苦和纠结也是真的。”她靠回他的肩膀，“其实……告诉我，你想象那些场景时，是什么感觉？”
在阿兰平静而包容的引导下，阿海终于断断续续地、羞耻地坦白了自己那种扭曲的兴奋感来源——看到她的魅力得到他印证的自豪感，某种程度的“失控”带来的刺激，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汹涌的占有欲和
冲动。
说完之后，他长长地舒了一
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但随即又陷
新的不安：“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阿兰沉默了良久，久到阿海的心几乎要沉到谷底。终于，她开了，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刚开始知道的时候，是有点惊讶，也有点困惑。但是，”她抬起，再次凝视着他，“我你，阿海。我的是你整个，包括你的优点和……你那些自己都觉得奇怪的地方。只要你的这种‘兴趣’不伤害到我们的感，不真正地推开我，我愿意……试着去理解，甚至……配合你。”
“配合我？”阿海愣住了，心脏狂跳起来，“你的意思是……”
“我不是说我会随便和别发生什么！不过我可以为了你和别发生什么……”阿兰立刻强调，脸也红了，“我是说……比如，以后如果还有追求我，我可以像以前那样
告诉你，甚至……如果你想知道细节，我也可以多说一点。但是，底线是，我知道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这一切的前提是，我们互相信任，并且这只属于我们两个之间的……一种游戏或者秘密。可以吗？”
巨大的放松和汹涌的意瞬间淹没了阿海。他紧紧抱住阿兰，声音哽咽：“谢谢……谢谢你，阿兰。我保证，我永远你，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这只是……只是我心理上一个奇怪的……部分。”
暑假正式开始了。
在他们回老家的火车出发前几天，阿强给阿兰发信息，分享一些毕业的感慨，阿兰把信息给阿海看，“阿强说临走前想请我吃个饭，看场电影，算是告别。” 阿海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知道这一天可能会来，但没想到这么快。 “你……想去吗？”他问，感觉喉咙有些
涩，他觉得应该会发生一些事。 “我听你的。”阿兰把决定权给了他，“你如果不想，我就拒绝他。” 阿海陷了激烈的思想斗争。那个暗的角落却在疯狂叫嚣，想象着那个场景，想象着阿强对阿兰还存有的念想，甚至在那个晚上拥抱她，亲吻她……甚至更多。这种想象带来强烈的醋意，但也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只是吃饭看电影？”阿海确认道，声音有些沙哑。 “他是这么说的。还说就是普通朋友告别，没有别的意思。”阿兰回答，仔细观察着阿海的反应。 长时间的沉默。阿海的大脑在疯狂运转，理智与欲望激烈锋。 最终，欲望险胜。 “你去吧。”阿海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是……要告诉我所有细节。是每个细节……可以吗？” 阿兰在屏幕那端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惊讶于他的决定，但很快点了点，脸上泛起红晕，害羞道：“好。我答应你。”
约定的
子到了。 那天，阿海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书看不进去，游戏也打不起
神。他不停地看手机，想象着阿兰和阿强此刻在做什么。 下午，阿兰发来信息：“出发了，他订了一家西餐厅，看起来挺贵的。” 阿海回复：“嗯，玩得开心。（表：微笑）” 但他的内心远非表那么平静。他想象着阿兰穿着漂亮的裙子，和阿强坐在环境优雅的餐厅里，阿强会用什么眼神看她？会说什么话？ 傍晚，阿兰又发来信息：“电影票买好了，是部片。（表：尴尬）” 阿海：“……哦。” 他几乎能想象到电影院昏暗的光线下，阿强坐在阿兰身边的场景。他会趁机做点什么吗？阿兰会允许吗？ 夜渐渐了。阿海的心也越揪越紧。电影应该散场了。他们接下
来会去哪里？ 快十一点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是阿兰的信息：“电影看完了……他说太晚了，学校宿舍都关门了（我忘了毕业季宿舍管得松），我家又远……他提议……去附近酒店开个标间……凑合一晚。他说他睡一张床，我睡一张。” 阿海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又已经硬的不行。来了！最关键的时刻来了！ 他手指颤抖地回复：“你怎么说？” 阿兰：“我……我说好吧。标间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阿海吸一气，感觉全身的血
都在沸腾，既有被侵犯领地的愤怒，更有一种近乎自虐的快感。他回复：“嗯。随时联系。” 然后他补充了一句，几乎是咬着牙打出来的：“如果……发生了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阿兰回了一个字：“好。”
接下来的时间，对阿海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煎熬。 他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脑海里不受控制地上演着各种画面。阿兰和阿强在酒店房间里……他们会聊天吗？阿强会忍不住靠近吗？阿兰会拒绝吗？他们会躺在一张床上吗？会牵手吗？会接吻吗？还是…… 他发现自己硬得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