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了这么一个没没尾的问题,别的先不说,妙枢是玲珑阁阁主的徒弟,现在玲珑阁摆明了态度要帮自己,那妙枢根本没有背叛的理由。
“行,我知道了,殿下请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取那封信来。”清澜打断了他的话,在离开房间之前将门紧紧关上。
这房间里似乎有一奇异的香味,此香熏得他
晕脑胀。
他却不敢走开,怕清澜随时回来。
渐渐地,他的眼皮变得沉重,他终于支撑不住,歪倒在了椅子上。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刚才的房间里了,刚才还对他客客气气的清澜此时已经坐在了他身旁,见他醒了略微惊讶:“这么快就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还会再晕会儿。”
“我……”他的双手被绑住,绳子被系在床。
他只觉得身下涨涨的,等低下一看,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解开,那根
器也只直挺挺地立着,而且也不知道那个
用了什么方法,现在他
器周围的毛发
也已经都没了,现在他只能以一个躺着的姿势接受对方的羞辱。
“放开我,你们私自扣留当朝亲王,就不怕……”他奋力挣扎着,但绳子绑得很紧,脚踝上还被拴上了链子。
“就不怕什么?”清澜一点都不慌张,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抚摸着他的器,“魏王近几
不是去江南修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我的玲珑阁呢?不过说起来,殿下的这阳具又粗又长,前端还上翘,难怪我那小徒弟一直惦记着。”
“你,无耻!”谢令淮扭过去,却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她蹂躏自己的私处。
清澜却并没有如他所想一样坐上去,而是拿了一个质地奇特的东西套在了他的器上,那东西一上一下地套弄。
谢令淮紧紧闭着眼睛,表看上去痛苦难耐,自己的
器被强行刺激硬,他自己是一点都感受不到快感,反而觉得被那东西夹得十分得难受,这个
真难缠。
“发出点声音来,你那个兄弟对玲珑阁可是眼馋得很,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这么抗拒?”清澜拍了拍他,但他依旧一言不发,以沉默的方式反抗。
“罢了罢了,真是没意思。”清澜白了他一眼,觉得早知如此应该给他下春药,看看这平里正经的亲王
起来是个什么样子,“你这段时间就在这玲珑阁里,哪里也不许去。要是被我发现不听话的话,我这里还有一种药,能让你的那话一直保持挺立。到时候楼里的所有
子都可以过来玩你,包括那几个做饭的仆
,听懂了吗?”话音刚落,她不给谢令淮一点温柔,粗
地将那个奇怪道具拔下来,疼得对方皱紧了眉
。
“是,我,我明白了。”谢令淮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么几个字,眼里已经含了一点泪,自己什么时候被这么羞辱过?
清澜突然起身,“不过也看你表现,要是表现好呢,我就勉为其难让你爽一次,要是表现不好……我有的是办法折腾你。”
谢令淮一个哆嗦,自己的器还没有满足,自己的欲望就这么不上不下被吊在了这里,却又拉不下脸来求
,只好硬生生坚持着,瞪着清澜。
“好好在这里休息,我还有事,不陪你玩了。”清澜笑了笑,“好好想想,等我徒儿回来了要怎么对家。”哼,这父子两都是一样的,就喜欢玩弄
子的
感,她心里愤愤地想,她倒要看看,在妙枢回来之前,自己能不能把他调教好了。
想起妙枢的事,谢令淮心里一动,他很喜欢她,不知是什么时候起,他就盼着她来到书房给自己汇报信息,喜欢看她整理书架的
样子。
可是在娶她这件事上他犹豫了,一来妙枢并没有显赫的家世,甚至还经常被误以为是青楼
,二来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宫里派来教引宫教他
事,但那一夜他却与妙枢春风一度。
一番云雨过后,妙枢有些犹豫着开:“殿下……我,我愿意陪在殿下身边,哪怕是做一个侍妾也好。”她不光是喜欢魏王,还明白要是能真正攀上这高枝,自己以后就不用像师傅一样,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就被扫地出门了。
谢令淮心一震,他最担心的事
发生了,他现在只想和妙枢做单纯的亲王和谋士,成亲什么的,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可是这个以后,他不知道是多久,也不敢贸然给出这个承诺。
于是他沉默了,不回答妙枢热切的表白,又是一阵沉默过后,他听到了妙枢的叹息声,心里不是滋味。
回过神来的时候清澜已经离开了,这里应该是玲珑阁里的一处密室,没有窗户暗无天,他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清澜没有给他留任何遮羞的东西,他就这么赤地躺在床上。
刚才那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他现在身下憋着一
欲火,偏偏手脚都被绑着,压根没有办法释放欲望,他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依旧立起的
器在这间密室里煎熬着。
晚上清澜又来送饭了,她先是坐在床边,用手玩弄着他已经半软的器。
“不要……”谢令淮呻吟着,他知道她就喜欢这样,挑逗起他的欲望然后不让他释放。
他的器在刺激下又高高翘起,清澜手上的动作加快,他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快要出来了。
“嗯……”清澜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谢令淮觉得自己要疯了,就差那么一点,她就是不肯给自己释放出来,他挣扎着,弄得整张床都咯吱咯吱地响着。
“不准哦,
出来我就告诉整个玲珑阁,我在我的密室里养了一条不听话的小狗,任何
都可以过来训他。”清澜凑近,故意在他面前挑衅。
“好了,下来吃饭吧。”见对方不回答,清澜解下了拴在床和床尾的绳子,谢令淮的双手依然被绑着,双腿虽然自由了,但脖子上又被拴了一根链子。
清澜不肯便宜他,把他脖子上的链子拴在房间中的一根柱子上,那饭菜的碗就放在地上,离他就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我那徒弟如此温柔,为何你就是不愿娶她?”清澜蹲下身子
看着他,手上的戒尺一下子落在他的肩,让他的肩膀红了一片。
“我……本王,本王现在还有事,等结束过后,我再……”谢令淮咬着牙,试图保全最后一丝体面。
妙枢对于这事的在意程度远超他的想象,看这样子,估计是回去找师傅哭诉过。
“等你成为太子之后再娶她,等你登基为帝后再娶她?”清澜冷笑一声,手中的戒尺挑起他的器,“以前有
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你们父子啊,真是一脉相承的会玩弄
。”
“我……”谢令淮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太狼狈了,一丝不挂地在地上爬,器还翘着。
“果然都是,只知道发的公狗。”清澜的戒尺一下打在他的
器上,谢令淮呻吟了一声。
那顿饭谢令淮吃得味同嚼蜡,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妙枢的师傅,居然还和父皇有瓜葛,那她派妙枢到自己的身边……
第5章 私(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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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枢刚被师傅派去魏王府的时候心里还有些胆怯,她从那些传言中听说这位魏王子冷,平
里不苟言笑,那想必对下
也十分苛刻。
那些子里,她除了谋士的差事以外,还陪伴在他身边,甚至有时候会随他去参加宴会。
一开始一切都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