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没病没灾的，玩就玩真实的——是不是啊妹妹？”他的手又捏上林小满的
尖，捏得她疼得皱眉
，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好……”
小宇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把安全套扔在一边，爬上沙发，膝盖蹭着林小满的大腿，
茎顶着她的道
。林小满的身体绷紧，手指抓住小宇的肩膀——他的肩膀很烫，带着点运动后的汗味，像晒了一下午的篮球。小宇喘着气，慢慢往前顶，可茎却因为紧张抖得厉害，顶到唇就滑开，试了两次，林小满都能感觉到他的
蹭过自己的处膜，那层薄纱似的东西轻轻颤了颤，却没
。第三次，小宇
吸一气，用力往前顶——可就在这时，他的身体突然僵住，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茎猛地抖了几下，一
热
在林小
满的大腿上，沾着她的体，滑到沙发上，留下片黏糊糊的印子。
“哈哈哈哈！”王哥拍着大腿笑，声音像炸雷，震得林小满耳朵嗡嗡响。陈哥摇笑，指尖敲着茶几；周哥挠着发笑，手掌在裤腿上蹭了又蹭；小宇的脸通红，赶紧从林小满身上下来，抓起沙发巾擦自己的茎，声音小得像蚊子：“对、对不起……我太紧张了……”
林小满盯着自己大腿上的
——白色的，带着点咸腥味，沾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她突然觉得松了气——刚才怕得要命，怕第一次会疼，怕处膜了的血会弄脏床单，可现在没进去，好像逃过一劫。可下一秒，下面的小
又开始痒，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刚才被揉得发烫的还在疼，心里空落落的。
她抬看小宇，他正蹲在地上捡安全套，耳尖红得要滴血，发
蓬蓬的，额角的汗滴在地板上，砸出个小湿点。林小满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小声说：“没、没关系……”小宇抬，眼睛里带着点愧疚，又带着点感激，低看了一下自己的兄弟，已经完全软了下来。
王哥的笑声还卡在喉咙里，周哥已经粗着嗓子喊出“
到我了”——那声音像工地上撬钢筋的铁钳，带着子混凝土堆里泡出来的糙劲，震得沙发都跟着颤。
他的工装裤本就松垮，直接揪住腰往下扯，金属拉链崩得“咔嗒”一声，裤腿蹭过膝盖的水泥灰，露出小腿上一道旧疤——是去年搬砖时被瓷砖划的，现在结着淡白的痂，像条僵死的小蛇趴在黝黑的皮肤上。
接着他往上撩一恤，动作粗鲁得像扯工地上的塑料布，露出泛着油光的后背——肌
不是健身房那种棱角分明的块，是搬了十年砖练出来的紧实，脊骨沟里还沾着点没擦
净的机油，混着汗味散出来，像晒过的柴油桶，冲得林小满鼻尖发痒，下面的小居然又渗出热，沾在大腿上凉丝丝的。
最后他扯内裤时更直接，手指勾住腰猛地一拽，浅灰棉质内裤“啪”地弹在大腿根，露出浓密的毛——像夏天野地里的
堆，蓬蓬的盖着下面那根东西：比小宇的粗一圈，像发涨的
蛋，顶端泛着红，青筋从根部盘到，像爬着几条
怒的小蛇，连囊都比别
大些，垂在下面，沾着点汗，散着子机油混着男
荷尔蒙的腥气——不是难闻的臭，是像晒了一下午的劳保鞋，带着子糙汉子的热乎劲，冲得林小满心跳都了半拍。
“周哥……”她刚开，周哥的粗手掌已经按住她的大腿根——掌心的老茧蹭过她
的唇，像砂纸
擦过绸缎，疼得她缩了缩身子。
他的茎直接顶在道，蹭过之前被揉得发软的处膜，林小满忍不住皱起眉：“疼……”
可周哥没停，腰往前顶了一下——茎太粗，卡在道，只进去半寸就滑开，蹭得她的唇发红，像被揉皱的花瓣。
周哥突然拔出阳货，啐了唾沫在手心，搓得“滋滋”响，直接抹在老二上——黏糊糊的唾混着他的体，顺着往下流，沾在林小满的道，惊得她打了个寒颤。“真不讲究”，王哥在一旁嗔怪道，一想起等一下自己要
有这个民工水的道，他心里就着实有些不舒服。
“对不住了妹子，哥粗，得润润。”他的声音像砂纸擦过木板，没等林小满反对，腰一沉，猛地撞那层薄纱——林小满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眼泪瞬间飙出来，指甲掐进周哥的肩膀。那撕裂感像有用刀挑开她的身子，从下身窜到顶，她觉得自己的道被撑得裂开，眼前一黑，耳朵里只剩下周哥粗重的呼吸声，像拉着风箱的老黄牛。
等林小满清醒过来，周哥还在抽——腰一下一下撞在她的大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像工地上砸砖的锤子。她的下身像被火烤着，疼得发麻，可又有子说不出的满足，顺着道往上爬，爬到心，烧得她忍不住哼出声：“周哥……轻、轻点……”周哥的手抓住她的腰，粗着嗓子说：“妹子忍忍，哥慢点儿……”
可动作根本没慢，反而更用力，每一下都顶到最处，林小满能感觉到他的蹭过道里的软，蹭得她浑身发抖，淡红色的血顺着茎流出来，混着她的
，像稀释的番茄酱，沾在洁白的床单上，刺得眼睛疼。
王哥这时凑过来，手指捏住她的尖——之前被揉得发红的现在更艳了，像颗浸了血的樱桃，他捏着转了个圈，林小满疼得皱眉。陈哥也跟着上来，指尖划过她的腰际，指甲盖刮过她的肚脐，笑着说：“小姑娘的腰真软，啧啧啧。”林小满的手本来攥着周哥的肩膀，现在抓着王哥的手臂，指甲掐进王哥的手背，留下几道红印——她的眼睛半睁着，眼泪挂在睫毛上，嘴角却努力扯出个笑，像朵被揉皱的玫瑰，疼得发抖，却还开得艳。
小宇站在沙发边，抱着自己的书包，挡着自己的
体。他盯着林小满的脸——她的睫毛上挂着泪，尖被王哥捏得发亮，下身被周哥填得满满的，像块浸在蜜里的棉花，软得要化。他的喉咙动了动，想说话，却又咽回去，只觉得手里的书包带像块烧红的铁，烫
得他手发抖，裤裆里的茎又悄悄硬起来，涨得发疼。
周哥的抽越来越快，腰撞得林小满的大腿发红，他的胸肌蹭过她的尖，蹭得她发痒，下面的小里流出更多的水，混着血，顺着腿根滑到床单上，留下片更大的印子——像朵开在雪地里的花，淡红的花瓣沾着蜜，刺目又勾。林小满的身体跟着他的节奏晃，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周哥……对……就是这样……”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带着子媚，像被揉碎的糖稀，甜得发腻。
王哥的手指突然伸向她的蒂，用指腹揉着那粒发硬的小核——林小满的身子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啊——”声，眼泪又掉下来，却笑得更欢了。陈哥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小林，爽吗？”她的声音里带着颤，却又带着子勾的软：“爽……好爽……”周哥的腰猛地一沉，顶到最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却没——他憋着，像工地上扛两百斤水泥袋一样，憋着劲儿，要把林小满的身子揉进自己骨血里。
房间里的味道更浓了：机油味、汗味、味、血味，混着林小满的茉莉油味，像杯调过的威士忌，辛辣里裹着甜。
林小满的眼睛半眯着，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光影晃得她眼花，却能清楚感觉到周哥的茎在她身体里进出，王哥的手指在她蒂揉动，陈哥的呼吸吹过她的耳垂。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昨晚看的小说里的主——被四个男围着，疼着，爽着，再也不是那个偷偷躲在被子里看色
小说的小孩，而是个被欲望点燃的，是这房间里的中心，是所有目光的焦点。
周哥的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