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颈,久久无法突,听闻五星岛资源丰厚,且有奇特的春术功法,或可助我突
境界,因此才冒险偷渡至此。”
“春术?”花廋夫秀眉一挑,颇感意外,“我这花满楼,倒确实有一门独门春术,名为《
合欢》。莫非…仙子你此行,正是为了求取此书?”她心中感到十分诧异,自己
修双修采补之道数百年,也从未听说过有谁能单靠春术来突
修为瓶颈的。
“是的,我所求的,正是《合欢》。”陈凡月肯定地回答。随即,她像是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从腰间的储物袋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块翠绿色的玉佩,雕刻成一只栩栩如生的鸾鸟模样,灵光流转,显然不是凡品。
“此物,乃是七星岛花满楼楼主,妙音仙子给我的信物。”陈凡月将翠玉托在掌心,恳切地说道,“希望夫
能看在妙音仙子的面子上,高抬贵手,将福宝…将这只海猴子
还于我。至于《
合欢》秘籍,我愿意以灵石购得,价格任凭夫
开。”
听到“妙音仙子”四个字,又看到那鸾鸟玉佩,花廋夫先是一愣,随即
发出了一阵大笑。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
压抑不住的
鸷和嘲讽。
“哈哈哈哈…原来是妙音妹妹的朋友,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识一家
了!”她笑得花枝
颤,丰满的胸脯随之起伏,“既
然是妙音妹妹的朋友,那就是我花廋的贵客,我怎么好再得罪呢?至于这本《合欢》,朋友之间谈什么灵石,岂不是太见外了?只是…”
她话锋一转,笑意盈盈地看着陈凡月,“这秘籍乃是我花满楼的镇楼之宝,向来藏于内室的密阁之中,看管森严。恐怕,还要劳烦仙子随我一同内去取了。”
陈凡月听到对方不仅答应放了福宝,连《合欢》都愿意白送,顿时感觉紧绷的心弦彻底松了下来。她以为对方是真的看在妙音仙子的面子上,完全没有察觉到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杀机和
谋。
“太好了…福宝有救了,功法也有着落了。”
她心中一阵狂喜,对花廋夫的戒心降到了最低,连忙躬身行了一礼,语气恭敬地回答道:“一切任凭夫
安排。”
陈凡月怀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亦步亦趋地跟在花廋夫身后。她们穿过曲折的回廊,绕过一间间传来靡靡之音的包房,最终登上了花满楼的最顶层。
顶层是一间雅致的阁楼,四壁挂满了文骚客留下的墨宝,字里行间多是风花雪月、醉生梦死的词句。阁楼中央,一间由紫檀木构成的狭小密室静静伫立,看起来并无任何奇特之处。
花廋夫推开密室的门,一
混杂着书墨与陈年脂
的香气扑面而来。密室之内十分简洁,只有一个高高的案台,案台上,一本用艳丽红绸包裹的古籍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封皮上用花哨的字体写着三个大字——《
合欢》。
看到那本书,陈凡月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就是它!能让她突瓶颈,能让她和福宝拥有未来的希望!她转过
,看向花廋夫
的目光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
花廋夫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对着陈凡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亲切得像是在对待自己的亲姐妹。
陈凡月走进密室,花廋夫也跟了进来,她亲手拿起那本《
合欢》,郑重地
到了陈凡月的手中。“妹妹,此物你收好。”
一切都顺利得超乎想象。陈凡月捧着那本略带温热的古籍,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带着福宝,回到百里岛那座简陋却温馨的府,从此过上安稳修炼的
子。
就在她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花廋夫突然开
了,声音愈发温柔:“妹妹远道而来,你我又不打不相识,这可真是难得的缘分。不如,你我姐妹二
在此饮酒一杯,彻夜相谈如何?也算为今
的误会赔个不是。”
陈凡月心中一凛,她现在只想立刻带
着福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本能地想要拒绝。可花廋夫是什么
?她察言观色、玩弄
心的手段早已炉火纯青。她根本不给陈凡月拒绝的机会,拉着她的手,言辞恳切,
真意切,几句话便将陈凡月说得无法推脱,若是再拒绝,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不识好歹了。
无奈之下,陈凡月只好点应允。
两在阁楼的软席上相对而坐。很快,几名长相秀丽、身姿婀娜的
修端着
致的酒壶和玉杯走了进来,为二
斟满了琥珀色的美酒。酒香四溢,闻之欲醉。
花廋夫率先举杯,“来,妹妹,姐姐敬你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陈凡月心中仍存有一丝戒备,她仔细观察着花廋夫的神色,见她确实喝下了酒,这才稍稍放心,也将自己杯中的酒水饮尽。
然而,那酒水刚一喉,一
难以言喻的剧痛便从腹中猛然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那疼痛如同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同时攒刺她的五脏六腑和神魂,让她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她的眼前一黑,意识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拖了无尽的
渊。仅仅一瞬间,她便失去了所有知觉,软软地栽倒在了地毯上。在她彻底晕厥过去之前,她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花廋夫
那张原本和善美丽的脸,此刻正挂着一丝
冷而得意的狞笑。
花满楼二楼的一间奢华厢房内,充满了委屈的啜泣和谄媚的安慰。
小蝶仙子正坐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几个长相清秀的修正小心翼翼地围着她,有的端着冰盆,有的拿着上好的伤药,却又不敢轻易靠近。绿
公和那金发的黄
公也侍立一旁,满脸都是关切之色。
小蝶一手捂着自己被划的左脸,那道
可见骨的伤
已经被简单的法术止住了血,但狰狞的伤痕依旧触目惊心,彻底
坏了她原本还算姣好的面容。钻心的疼痛和毁容的恐惧让她几近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那个贱!那个又骚又贱的婊子!我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把她的皮剥下来,把她那对大
子割下来喂狗!”她一边哭一边歇斯底里地咒骂着,声音尖锐而怨毒。
绿公佝偻着身子,脸上堆满了担忧,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小蝶仙子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只是…不知道夫
她…能不能顺利解决那个
修。那
的修为着实厉害,丹田里的灵力磅礴得吓
,根本不是寻常的筑基后期修士能比的,夫
恐怕也要费一番手脚。”
他亲眼见识过陈凡月搏命时的疯狂,心中仍有些余悸。
然而,一旁的金发黄公却显得胸有成竹,他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
笑,慢条斯理地说道:“老绿,你就是胆子太小。放心吧,在这五星岛,在咱们花满楼的地盘上,还没有夫
搞不定的
。夫
既然亲自出手,定然有十足的把握,保管叫那
胸大无脑的母畜乖乖拜服!”
他顿了顿,舔了舔涩的嘴唇,眼中
出贪婪的光芒,压低了声音:“我们呐,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事成之后,好好享用那具极品的
体吧!啧啧,那身段,那对大
子…哈哈哈…”
他发出一阵令作呕的
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凡月被他们肆意蹂躏的场景。周围的
修们也都跟着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就在这阵笑声中,厢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一个
修在门外恭敬地禀报:“二位管事,小蝶仙子,夫
传来了
信。”
黄公止住笑声,扬声道:“说!”
门外的声音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