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带着足以撕裂皮的力道,狠狠抽在飞霄因跪爬姿势而绷紧高撅的右
峰之上!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羞耻的惨叫从飞霄紧咬的齿间迸出!
那包裹在碧绿战甲裤内的丰满瓣剧烈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坚硬的甲片也无法完全隔绝那狂
撕裂的力量!
更让她灵魂震颤的是——伴随着这极致的屈辱痛苦!
噗嗤——!!!
一温热滑腻的清澈幽
,竟不受控制地从她被束缚的小腹下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三角秘蕾
处,如同微型泉眼般激
而出!
将紧缚在她缝间的冰凉锁链打得一片晶莹透亮!
湿淋淋的热气顺着腿内侧瞬间弥漫!
“呜…嗬…”飞霄的身体剧烈痉挛,如同被电击!
剧痛和快感织成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所有的防御!
那被鞭打处火辣辣的灼痛,竟诡异地与她灵魂处某种压抑已久的、名为“被绝对征服支配”的
渊冲动产生了共鸣!
身体处仿佛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被这一鞭…狠狠抽裂了一道缝隙!
“哦?”影骸熔金瞳孔中发出狂喜的光芒!
他清晰地看到了鞭痕下那汹涌的“甘泉”!
他甚至伸出舌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品尝到了
什么绝世美味!
“彩!”他发出沙哑的赞叹,“不愧是飞霄将军!连痛苦…都能转化成如此…美味的
泉?”
“再来!”啪——!
第二鞭,准地撕裂空气,抽在飞霄另一侧紧绷翘起的左
峰!
“呃嗯——!”又一声碎的呜咽,身体再次弓起!伴随着第二
更加汹涌的清澈激流
在地上!
湿痕在舱板漫延。
啪!
啪!
啪!
啪!
影骸的鞭子如同疾风骤雨!
不再局限于部,而是肆意抽打飞霄挺直绷紧的后背、腰侧、乃至包裹在战甲下微微颤动的大腿后侧!
每一次皮开绽般的重击落下!
都伴随着飞霄一声声被披风蒙眼、压抑到极致却又无比清晰的痛呼与悲鸣!
更伴随着每一次剧痛刺激下!
嗤——!
噗嗤——!
哗啦——!!!
越来越汹涌、越来越无法控制、如同微型高压泉般
出的温热透明滑
!
那汁水带着飞霄特有的、混合着清新冰雪与隐秘腥甜的气息,将冰冷的合金地板彻底弄成了一片湿滑的水洼!
将她下半身的碧绿战甲裤完全浸透!
呈现出沉的墨色!
锁链与束缚的皮扣都在淋漓的水光中泛着靡的光芒!
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紧绷的腿上,勾勒出惊心动魄、沾满水渍的
廓!
飞霄在鞭影与水幕中崩溃地扭动!
大脑的清醒意志被信息素死死压制,灵魂在“被虐杀的屈辱”与“身体处汹涌而来的、被驯服的诡异快感”之间疯狂撕裂!
她痛恨每一次鞭打的撕裂感!
但身体处每一次因剧痛引发的失控
吹,都像在将她引向一个黑暗的
渊漩涡!
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喘息中夹杂的哭泣和呜咽,竟渐渐染上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度羞耻的……婉转和顺从?
尤其是当影骸的鞭梢恶劣地扫过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时……
“呜啊~不要…那里…脏…”一声带着哭腔、却明显变调、尾音微微上翘的悲鸣,猝不及防地从飞霄中泄出!
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撒娇般的抗拒与……渴求?!
紧接着,被鞭梢擦过的大腿内侧刺激点引发了更猛烈的收缩!
“噗嗤嗤嗤————!!!”
一前所未有的、堪称洪流的晶莹
,如同开闸泄洪般,猛地从她腿心
处
涌而出!
划出一道细长亮眼的弧线,溅到几米外的舱壁上!
飞霄的身体彻底瘫软在那片自己制造的湿滑水泊中,浑身抽搐着,发出小猫般的细弱呜咽!
这一次,她的意志,似乎被那汹涌的生理洪流……短暂地、彻底地……冲垮了一瞬!
影骸喘息着停下鞭子,看着眼前彻底被征服的美景:
曾经傲骨铮铮的将军,此刻像条湿透的、被打服的母犬瘫卧在水泊之中。
披风蒙眼如同封印光辉,自缚的锁链象征权力的倒置。
那湿透紧贴在腿上的战甲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还在一颤一颤地涌出缕缕清泉。
每一次细微的抽搐,都引来更多汁水的渗出。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得化不开的、飞霄独有的甜腥气息,混合着鞭打后战甲与皮肤的焦灼气息。
影骸孩童的脸上绽开一个极致邪恶、仿佛吸食了灵魂毒品的满足笑容。
他蹲下身,用带着汗水和飞霄体的手指,轻轻捻起粘在她湿透战甲裤上的一缕银白长发,如同品尝胜利的余韵。
“将军大…何必抗拒?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影骸的声音低沉嘶哑,如同恶魔的蛊惑,“每一次的鞭打…每一次的羞辱…都在教会它…一个新的道理…”“它正在…飞快地成长…正在蜕变成…”他凑到飞霄被披风蒙住的、簌簌发抖的耳边,用气声宣告:“…一副只为盛放我的
虐与浇灌…而存在的…至臻
躯!”“这身子…已经堕落了一半…另一半…”影骸的指尖划过飞霄湿淋淋、还在微微痉挛的腰窝曲线,感受着皮肤下依旧残存的一丝抵抗
悸动,“…也只差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耕耘了…”
飞霄的身体在他指尖下猛烈一颤!
那被水浇透的披风下,似乎有两道冰冷的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混
了腿间的汪洋。
而在那碎屈辱的灵魂
渊里,她绝望地意识到——影骸说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否认的……半真半假的恐怖事实。
她的身体反应,似乎真的…在加速滑向那个无可挽回的堕落终点。
……
曜青仙舟,玄铁重镇演武校场。
肃杀的风卷过,带着金属摩擦与兵戈碰撞的铿锵回响。
数万云骑锐卒身披墨绿重甲,阵列如
山岳,静默无声。
唯有高台之上,一之怒气压星河!
天击将军飞霄矗立点将台前沿。
银白马尾高束,寒芒闪动的碧鳞龙纹甲衬得她身姿如开锋长枪。
那双碧绿眼眸此刻却燃烧着冻结万物的怒火,扫过下方阵列,最终死死钉在第一列中一个身影上!
那是一个极其矮小的云骑军士,穿着量身改制仍显松垮的甲胄,盔压得很低,只露出半截苍白的下
,整个
缩在魁梧同僚的
影里,像个误
猛兽巢
的幼童,正竭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
“甲字营!七列十七卒!”飞霄的声音如同万载冰川互相刮擦,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冰棱砸下,“阵列偏移三寸!步法松散如溃堤之水!身姿佝偻如霜打残!”她猛地向前踏出一步,高台似乎都随之一沉!
“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