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
他的背越压越低,直到嘴唇快要贴在一处,裴芙突然清醒过来,用手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上半身一直往后仰,试图逃过莫名其妙的、即将降落的亲密。
可是裴闵的手按住了她的背,重新把她拉了回来。以不可抗拒的力气,他凶狠地吻了下去。
她发出轻轻的呜咽,不安分地在凳子上挣扎扭动。
谁来告诉她,究竟要怎么办。
第二十七章
 一切都 了套了。
了套了。 
 她被吻得喘不上气无法呼吸,被裴闵掐着腰托着
 抱起来,两条腿环着他的腰胯,紧紧攀住了裴闵。
抱起来,两条腿环着他的腰胯,紧紧攀住了裴闵。 
 他把她的背抵在墙上,压着她继续这罪恶的胁迫,舌尖不够,要更加紧密 缠直至发出水声,要被他吻到唾
缠直至发出水声,要被他吻到唾 都从嘴角难堪地溢出。
都从嘴角难堪地溢出。 
裴闵心想,好了,毁掉了。
都完他妈的蛋,毁灭。
 如果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别 指指点点,他会如何?
指指点点,他会如何? 
他无数次问自己。
 他会屈服于天 、枉顾
、枉顾 伦,把自己的
伦,把自己的 儿变成自己的
儿变成自己的
 。
。 
那这就是答案。
裴芙说过去他妈的伦理道德,那好,他也不要牌坊了。
 小没良心的白眼狼,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怎么可以说了 又离开?
又离开? 
 裴闵看着她酡红的脸,美得摄 心魄。
心魄。 
 当处子受到 欲感召要一脚掉
欲感召要一脚掉
 渊之前,脸上是不是都会是这样的表
渊之前,脸上是不是都会是这样的表 ?
? 
给她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乖了,他们是不是就能回到过去了?
或许还会更密不可分,更加浓郁、黏稠。
 他是她的爸爸也是她的
 ,她是他的骨血,也是他的代价。
,她是他的骨血,也是他的代价。 
裴闵
 的手探 了衣服下摆,去到她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又伸到身前,揉她的胸部。
了衣服下摆,去到她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又伸到身前,揉她的胸部。 
 裴芙此刻真的被弄成一滩浆糊,无法清楚思考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直到裴闵放过她的嘴唇,才能开 问:“你在
问:“你在 什么?”
什么?” 
 “ 你对我
你对我 过的事。”裴闵声音也有点哑了:“腿,分开。”
过的事。”裴闵声音也有点哑了:“腿,分开。” 
 和她做 ,何尝不是饮鸩止渴。他像在沙漠里求水的旅
,何尝不是饮鸩止渴。他像在沙漠里求水的旅 ,心甘
,心甘 愿地饮尽她。
愿地饮尽她。 
 “爸爸……”她的腿根紧紧夹住了男 的手,却无法阻止他侵犯的步调,那手指舒展伸开,
的手,却无法阻止他侵犯的步调,那手指舒展伸开, 在她的腿
在她的腿 之间一点点
之间一点点 进去,最终指尖戳到了凸起的软
进去,最终指尖戳到了凸起的软 ,是她的
,是她的 蒂。
蒂。 
 他隔着布,轻轻在上面划了一下,裴芙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腿反
 地松开,让他的手得到释放,终于可以用掌心把那又湿又
地松开,让他的手得到释放,终于可以用掌心把那又湿又 的
的 裹了个全乎,用掌心按着揉。
裹了个全乎,用掌心按着揉。 
 “别摸了,”她把 埋在裴闵的颈窝:“……求你不要……”
埋在裴闵的颈窝:“……求你不要……” 
 “那你说的话,都不算话?”他把内裤拨到一侧,中指陷 了又烫又湿的
了又烫又湿的
 中间,那是她最甜的地方,如今在往外流着水,急不可耐地裹缠着他的手指,含住他,轻轻地收缩蠕动。
中间,那是她最甜的地方,如今在往外流着水,急不可耐地裹缠着他的手指,含住他,轻轻地收缩蠕动。 
 他的手指浅浅的 进去了一节,在
进去了一节,在
 浅处转了一圈,坏心眼摸里面的
浅处转了一圈,坏心眼摸里面的 壁。
壁。 
 裴闵还没有 进去都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吻裴芙的脖子,下
进去都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吻裴芙的脖子,下 的手往上猛地一抬,几乎是整根手指都
的手往上猛地一抬,几乎是整根手指都 进去了,把裴芙往上顶高了些,发出始料未及的、脆弱的呻吟。
进去了,把裴芙往上顶高了些,发出始料未及的、脆弱的呻吟。 
因为被抬高,她的胸脯送到了他的眼前。
 裴闵一边用手指 她,一边粗
她,一边粗 地扯下裴芙的衣服,只留一件恤和内衣被掀到锁骨,他埋在她胸前吃她的
地扯下裴芙的衣服,只留一件恤和内衣被掀到锁骨,他埋在她胸前吃她的 ,含着她的
,含着她的
 ,用舌尖挑动。
,用舌尖挑动。 
裴芙推他的脸,上下都被他弄,真的已经浑身发软发抖。
 为什么他的态度转变会这么大,什么事 脱离了她的控制,朝着令
脱离了她的控制,朝着令 不安的方向蔓延。
不安的方向蔓延。 
裴闵的心路历程她无从得知,只觉得莫名其妙。
 做 真的是好恐怖的事
真的是好恐怖的事 ,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又这么折磨。
,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又这么折磨。 
 她被他一根手指搅在未经 事的
事的
 里,吸着他的手都能高
里,吸着他的手都能高 。
。 
裴闵总算把她从怀里放下来。
 他坐在凳子上,裴芙坐在他大腿上,内裤被扒下来扔地上了,于是湿乎乎的、刚刚高 完的
完的 户就赤
户就赤 地贴在裴闵的西裤上,把裤子都弄湿。
地贴在裴闵的西裤上,把裤子都弄湿。 
 高 的余韵里,她是懵懂困倦的,裴闵轻轻吻她的额
的余韵里,她是懵懂困倦的,裴闵轻轻吻她的额 ,等她缓过神来。谁都没有料
,等她缓过神来。谁都没有料 
 到她一个眼神酿出这样的祸患,卷出滔天的 欲。
欲。 
裴闵哄她:“舒服吗。”
 裴芙躲避他的吻,她的胸和
 现在都还
现在都还 着,理智和羞耻心回炉,她想要穿衣服,却被裴闵抱着。
着,理智和羞耻心回炉,她想要穿衣服,却被裴闵抱着。 
“我在问你。”
“你要怎么样?”她颤着嗓子问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裴闵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接近于凶了:“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这也不行吗?你为什么又不愿意了?”
 “我要的不只是……”她的声音低下去:“做 。”
。” 
 她靠在他的怀里,一身雪白的皮 ,被他亵渎得泛起红痕,可是什么红都比不上她的耳朵。
,被他亵渎得泛起红痕,可是什么红都比不上她的耳朵。 
 她说,“爸爸,我想要你的 。”
。” 
裴闵几乎要发疯了。
 他是什么混账,才会听到一个 字就下身发硬到快要
字就下身发硬到快要 炸,
炸, 她?
她? 
 还要怎么 ,他整个
,他整个 都掏给她了,每天背着罪恶感度
都掏给她了,每天背着罪恶感度 ,却还要清醒地沉沦下去。
,却还要清醒地沉沦下去。 
他把裴芙扛起来走到卧室,反脚把门一踢发出巨大一声嘭响,随后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解开皮带,压了上去。
 滚烫的、炽热的 器按在了还在吐汁的蜜缝里,狠狠地拍打了几下。
器按在了还在吐汁的蜜缝里,狠狠地拍打了几下。 
 他看着身下的 儿,她好像完全放空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逃跑。
儿,她好像完全放空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逃跑。 
 “裴芙,”他握着 器,
器,
 已经顶在了
已经顶在了
 ,却突然出声,“愿意吗?”
,却突然出声,“愿意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怎么还在纠结这个。
 “那要是我说不呢?”他挺进去了一点点,那
 像是一张紧致的
像是一张紧致的 膜被撑开,箍着他寸步难行,却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销魂滋味。
膜被撑开,箍着他寸步难行,却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销魂滋味。 
 “如果说我对你只有亲 、只有父
、只有父 呢?”
呢?” 
 “那就不可以!”裴芙大声吼了出来,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身下爬走,下面的 也把他挤了出去,却被爸爸箍着大腿拉回了身下。
也把他挤了出去,却被爸爸箍着大腿拉回了身下。 
 “可我就是要 你。”裴闵摸了摸她的脸:“我硬了。”
你。”裴闵摸了摸她的脸:“我硬了。” 
 他混蛋起来是真的十成十的混蛋,怎么不算本色出演。裴芙真的很自私,她可以让他来磨她的 ,现在正儿八经要上了她,怎么就不乐意?
,现在正儿八经要上了她,怎么就不乐意? 
 “……你是在强 !”
!” 
 “对我就是在强 。强
。强 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裴闵轻轻掐住她的脖子,其实他正在把自己摔碎给她看,鲜血淋漓地。
 “难道你当初不是在强 我吗,裴芙。”
我吗,裴芙。” 
他笑了一下。
 看吧,只有父 就不行,亲
就不行,亲 也不行。
也不行。 
这些宝贵的东西都留不住她。
 她要的 是带着独占欲望的、绝对的第一名,是无理由无条件置顶的偏
是带着独占欲望的、绝对的第一名,是无理由无条件置顶的偏 。
。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被他真正满足过。她渴望的完整,居然要用
 来补完。
来补完。 
可是她才十七岁。她不应该被这样折下。
“爸爸……”她害怕这样的裴闵,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我还没有成年,这样是、是不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