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成峻的战果,也不关心成峻的伤势,她只想离开。
现在也是这种感觉。
她只有一点点水,根本不够容纳巨大的,成峻粗
地揉一会,这种急色鬼似的的手法无法唤起她。
她不需要太长的前戏,只需在几处地方稍作挑逗,就能让她变得无比敏感,但必须是那几个点才行。成峻脑子气昏,没有理智,都找不到位置,他往手指润了
唾沫,进去总算摸到那浅浅的凸起,用力按下去狠狠搓它:“想着别
,对我湿不起来了,是吗?”等她终于有黏
咕叽往冒,他又贱嘴道,“看来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
啊,随便玩两下你就发骚,怎么
跟我想的不一样呢。”
他故意碾在她水心处勾弄,让她的腰一抖一抖地往外,她默默抿着嘴侧
,不想被成峻看见表
,而他猛地把她小脸掰正,强迫她对准自己。
成峻是正八经帅哥,传统型英俊,刚硬端正的脸型,大眼睛双眼皮,黑眼珠子炯炯有神,竖着眉瞪,能去演六十年代黑白抗战电影。
那种背炸药和敌同归于尽的英雄形象。
成峻刚工作时,大型活动总让他压轴朗诵红色诗,现代社会年轻男孩压力大,一个个被摧残得嘴歪眼斜、油光黄脸,成峻站在中间,我军好男儿的正直形象鹤立群。
此时,这张正直的脸扭曲地瞪着她。杨恬推开他的脸:“成峻,你要做就做吧,别再折磨我了。”
“是你在折磨我!”好男儿把副驾座背拍得啪啪响,鼓胀的胸肌大起大伏,几乎要把衬衫纽扣崩飞。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三十五)非典型车震
杨恬一时不说话。
“成峻,随便你吧,你想怎么就怎么,反正今天做完,就到此为止了。”她垂着眼,从战士上阵时的英勇无敌,变成赴死前的视死如归,“一开始我以为我懂你,后来我发现我越来越搞不懂你,到最后,我意识到我从来都没有懂过你。”
成峻瞪着她,像类听三体语那么无知迷茫,杨恬无奈摇
:“随便你吧。”她重复道,语气甚至柔和许多,简直像是回光返照了。
成峻哑然盯着她,直勾勾盯了一会,他的后脑勺无端传来一阵剧痛,明明没打他,也不可能有
打得过他,强烈的痛楚在脑子里嗡嗡燃烧,然后,向身体其他地方蔓延。
他侧看向窗外,地库暗沉沉,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他觉得他快哭了,因此必须把脑袋转开。停止对视后,那种痛苦略微消散,他神奇地又能动弹了。
“怎么?”杨恬感到奇怪,轻轻问,“你又不做了吗?”
成峻确实不再有心思,但被她一问,他又觉得自己必须做下去不可。
他漠然地解开她的衣扣,为了见王若英,她穿得雅致繁复,一层迭一层,他脱到一半,感觉手指颤抖,再也脱不下去了,衣领一扯。
漂亮的白色蕾丝内衣,包的胸脯圆嘟嘟,两个半球挤出一道沟,又
感又纯洁,视觉刺激勉强把他助兴到勃起,但也仅是勃起而已。
仿佛不想被强犯更加侵害,又或许是不想弄脏裙子,她甚至配合抬起腰,让他把裙子完整地褪掉,成峻麻木地照做,想了一会,他说:
“算了。”
这两个字,一向是杨恬对他说。
你很烦,你很吵,我不想再同你说,所以算了。
然而,一坚韧如丝的信念又让他意识到,还不能这么算了,他不想停在这里就结束。
那他该怎么做呢?他肯定得做点什么!豆大的汗水往下滴,滑进眼睛,又疼又痒,他说:“我你。”还想补充一句“我真的
你”,但说不出来了,而杨恬只是狐疑地瞟他。
成峻不再说话,他沉默把她调成趴跪,从后面开拓,开拓到一半,杨恬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顶着红的脸蛋和高耸的大
,厉声道:“如果你不戴套,我会恨你一辈子!”
而成峻觉得他已经不在乎这个了。
虽然但是,他还是戴了套。撸上去的一刻,莫名觉得又紧又疼,他试过好多避孕套,只有这个尺寸合适,不会勒。
怎么回事?他糟糟想,怎么会疼?难道是别
的套吗?为什么他车上会有别的男
的套呢?
成峻抿住嘴,慢慢把往里挤,她身体很成熟了,不用调动,一湿就软软松开小
,包住他往里吞含,他抹了把汗水,小幅度地顶几下,这种平缓安定的
在他的回忆里很少见,大部分
况是,他像疯狗看见
骨
一样,嗷嗷着狂奔。
“你舒服吗?”他问出声,嗓音沙哑,于是清清嗓子重问,“舒服吗?”
“嗯…”她不回应,只是柔柔叫,“快一点,成峻…”
他分辨不出,这是让他快一点她取悦她,还是快一点做完滚开。
她的内裤吊在脚踝,在一下下平稳但重的
弄中滑到脚背,她勾起脚不想掉下,连带着腿心也绷得打颤。
“成峻,我不想再这么趴着了,我腿酸…”因为全身都绷得死紧,明明几次冲顶,但就是高不了,她眼睫挂泪,吸着鼻子回
看他,这让他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强
犯(且他已经是了),他抽出几把,把她抱到腿上,他总是坚信自己能把她捂热,而她今天意外地冷,好像怎么抱都抱不热。
“还做吗?”他淡淡问。他已经不明白自己在问什么,显然,事已至此,做与不做都是巨大的折磨。
“做完吧。”她半阖着眼,“给我弄完…每次都差一点点就去了。”
她虚虚环住他的脖子,腿耷拉下来,轻轻晃,巨硕阳具顶在她小腹,她见成峻兴致不高,浅浅地“嗯?”,用手指揪缠他下体粗硬的毛发。
成峻毛发多,新陈代谢快,他胡子一天不刮就
显邋遢,短发两三周就得剃,茎根部的卷毛更是硬得扎
,如果被
打湿,摩擦她的
阜怪舒服的,但如果露出来叫
看,不得不承认很吓
,像一片黑
里长出一根盘根环绕的巨物,视觉上相当过激。
杨恬不喜欢过激的事物,过激代表超出控制,她不想让生活任何一部分滑落脱轨。
“进来吧。快点结束吧。”她要求道,于是他按下她的侧腰同时抵着前壁往上推,终于推到最
处,这姿势比后
更爽,刮着点挺动,她释然满足地喟叹,指甲无意识陷进他背肌,他
得有多
,她就划得有多
。
“嗯…是的,就这样…”她低喃,“还要更点,成峻,别停、别停,啊…”
花的闸
忍到极致,她咬住他肩膀高
了,过量的快感让她浑身哆嗦,下体一收一放,一
热流浇在他
茎、大腿上。
太完美了,杨恬想,虽然他是个蠢,但他
能力
技术实在太顶级、太卓越了,而且他今天还没唠叨,真是锦上添花。
等余韵过去,恢复冷静,她重拾力气,推他道:“你完事了吗?还要做的话,也别再这做了,去开个房吧。”并提醒,“以后你不要再去我家了,我会换锁,不再用林广的生了。”
“能别提他吗?”成峻冷冷道,他拔了出来,梆硬但没有任何要的意思,他眼睁睁看着她爬下去整理衣服,而他翘着几把坐在原位,郁云凝聚,汇集成风
,无助的滋味让失去语言能力,他捶一拳车窗,发出一声闷响。
杨恬只给他一个怜悯的眼神,像在对他整个生做论断:不管这个疯子
什么,她都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