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冰冷俏丽的脸庞和银白色的胶衣。
黄毛剧烈地喘息着,心满意足地缓缓退出。
黄毛提好裤子,像打发小狗一样拍拍她的脸:“好了,今天的练习结束了。现在,你自己去练习体会吧。”
昆仑踉跄着站起身,甚至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污秽,逃也似的离开了维护间。
她直接去了训练室。脸上的已经微微
涸,带来紧绷的触感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那
气味更是萦绕不散。
她忍着强烈的恶心和耻辱感,摆开拳架。
同步率……75%……
力量感再次涌现,虽然伴随着强烈的心理不适,但那实实在在的力量提升,像恶魔的低语,诱惑着她。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
……
昆仑的训练程变了。
她依然会去找总队长,进行那些正统的练习。但每次去之前,她都必须先完成与黄毛的约定,那独特的训练。
次数变得越来越频繁,形式也越来越……和屈辱。
有时,黄毛会在她即将去见总队长之前,强行将她拉到角落,将他刚刚出的、浓稠尚温的
,一点点地,故意慢慢地灌
胶衣与内部连体白丝之间的夹层。
“这样……昆仑小姐就能一直带着我的心意去练习了。”他一边做着这种恶劣的行为,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昆仑僵硬地站着,感受着那微凉的,粘稠的体逐渐浸透腰
部位的胶衣和内衬白丝,带来一种极其不适的、湿黏冰冷的触感。行走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
体在胶衣内缓慢流动,摩擦着皮肤,散发出只有她自己能闻到的,恶心的,浓烈的雄
气息。这让她在与总队长训练时心神不宁,动作频频出错,脸颊总是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总队长关切地询问她是否身体不适,她只能慌地摇
,借
说是训练太累。
然而,诡异的是,当她强迫自己凝神,嗅着那从胶衣内部不断散发出的令作呕的
的气息,又莫名令她的身体发热,尝试驱动武装时,同步率也往往会攀升到一个不错的高度,能量的
发也变得更加猛烈,力量更加强大。这种矛盾的结果让她更加迷茫和痛苦,潜意识里似乎开始将这种屈辱的感觉与力量的提升联系在一起。
又一次,黄毛变本加厉。他在训练室里将昆仑折磨到近乎失神,多次中出内,直到她眼神涣散,双腿软得无法站立。那银白色的胶衣裆部一片狼藉,混合着
与
的白浊
体不断从撕裂的丝袜开
处渗出,顺着白丝大腿流下,甚至灌满了她的高跟战靴内部。
昆仑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过了许久才勉强找回一丝意识。她猛地想起与总队长约定的练习时间早已过了大半。巨大的恐慌驱使着她,从地上挣扎着爬起身,甚至来不及仔细清理身上的一片狼藉,只是地拉拢裆部的胶衣装甲,忍着身体
处的不适和疼痛,踉踉跄跄地冲向总队长的训练场。
她迟到了很久,总队长眉紧锁,但最终还是没多问什么,只是示意她开始配合训练。
然而,这一次,无论昆仑如何集中神,如何努力去回忆总队长教导的要诀,她都无法成功启动武装。身体的疲惫和不适尚在其次,主要是
神根本无法集中。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反复闪现刚才在训练室里被黄毛肆
意侵犯,被迫达到高的画面,屈辱的姿态,
秽的语言,耳边仿佛还回响着他粗重的喘息。下身被填满,被灼热
冲刷的感觉依然鲜明,甚至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
羞愧的抽搐。
同步率低得可怜,她的攻击软弱无力,与总队长的配合更是漏百出,差点造成误伤。
“昆仑!集中神!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总队长终于忍不住出声呵斥,语气中带着失望和不解。
昆仑羞愧得无地自容,嘴唇咬得发白。越是焦急,就越是无法集中,表现就越差。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无力感和愧疚感压垮了。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脑海中再次不可抑制地浮现出黄毛的身影,以及他那套令作呕的“理论”。绝望之下,一种
罐
摔的念
涌上心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试图驱散那些肮脏的画面,反而……主动去回忆,去回味那种被强行侵犯时的、违背意志的剧烈快感,去想象那
伴随着屈辱高
而从作战服中涌现的的力量感……
她感觉小腹那熟悉的热流再次涌动,仿佛被无形地点燃。身体处似乎某个开关被打开了,能量的流转瞬间变得畅通无阻。
嗡——
银白色的胶衣骤然亮起柔和却强大的光芒,同步率数值瞬间飙升。thys3.com她猛地睁开眼,抓住这诡异的感觉,顺势挥出一拳,带起的拳风凌厉无比,完美地契合了总队长的攻势,打出了许久未曾有过的妙配合。
总队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许:“好!就是这样!保持住!”
昆仑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茫然。她保持了……保持住了那种依靠回忆被侵犯快感而来的状态。接下来的训练,她不得不持续地沉浸在那种屈辱的记忆和身体反应中,才能勉强维持住较高的同步率。
训练结束后,总队长难得地表扬了她几句,说她终于找到了状态。昆仑低着,不敢看总队长的眼睛,含糊地应了几句,便匆匆逃离。
她靠在无的走廊墙壁上,缓缓滑坐到地上,将脸
埋
膝盖。身体还残留着训练后的疲惫与力量感,但更多的是一种
骨髓的冰冷和绝望。
当初的决定,真的是对的吗?
她终于意识到,事正在朝着一个可怕的方向滑落。那条她以为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捷径,正在悄然侵蚀了她。她的身体和力量,似乎已经和那个恶心的男
,以及那些屈辱不堪的行为,形成了某种病态的联系,彻底无法切断了。
……
她开始习惯黄毛的气味,习惯他粗
鄙的言语和更粗鲁的玩弄,甚至开始在他规定的“练习”时间到来前,身体就自发地发热,下身不由自主地湿润。这种如同陷泥沼的感觉让她又痛恨,又沉迷。
这天,黄毛的手比往常更不规矩,粗糙的手指隔着那身特制的半透胶衣,近乎粗地揉捏着昆仑饱满的
,指尖甚至陷进
缝,隔着连体油光白丝按压那隐秘的
。他
中带着露骨的调笑:“哦?今天这里好像特别饿啊,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昨晚想着我的大家伙,自己偷偷练习了,嗯?”
昆仑咬紧下唇,试图维持一贯的冷硬,但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可耻的反应,一层细密的汗珠渗出,与胶衣黏腻地贴合,下身更是涌出一热流,浸湿了腿心的白丝。她强撑着嗤笑一声,试图推开他作恶的手:“少自作多
……唔!只是……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正常的反应?”黄毛动作一顿,那双小眼睛里光一闪,竟真的缓缓抽回了手,甚至还后退了半步,脸上那令
厌恶的嬉笑也收敛了几分,“看来昆仑小姐今天,不需要我帮忙了。那你继续自己练习吧。”
说完,他竟真的转身,作势要离开训练室。
一瞬间,巨大的空虚感和恐慌笼罩了昆仑。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更是生理上的。被撩拨到极致的欲骤然中断,身上如同无数的蚂蚁爬行,难受得她几乎蜷缩起来。同步率……没有黄毛的“帮助”,明天的训练又会回到原点……更重要的是,身体里那把热起来的欲火……
“等……等等!”她急忙喊道,声音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