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鼓般的心跳。
王秀兰假装洗手，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滚烫的手指。
她想用这个动作来告诉儿子，她什么都没看见，这只是一场意外。
希望儿子能识趣地、赶紧地把那东西收起来，然后离开，这样大家就都不会尴尬。
镜子里，映出了她此刻的模样。
旗袍的领
有些凌
，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
红，眼神躲闪，嘴唇微微颤抖。
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平
里高高在上的林太太的仪态，分明就是一个被欲望和羞耻反复煎熬的普通
。
一秒，两秒，十秒……
身后没有任何动静。
王秀兰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探照灯一样，正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后背。
那目光不再是儿子对母亲的尊敬，而是一种她只在丈夫身上感受过的、充满了侵略
和占有欲的、属于男的目光。
这让她旗袍包裹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她终于忍不住了，关掉水龙
，从
镜子里看着儿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你怎么还不走？”
林哲没有回避她的目光，他的眼神灼热得吓。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里依旧坚挺的
，声音沙哑地回答：
“尿不出来。”
这三个字，简单、粗
，却将王秀兰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瞬间击溃。
它
迫着她，不得不再次正视那个让她心慌意的根源。
她的目光，鬼使神差地，再次落向了那根巨大的。
这一次，她看得更仔细了。
她看到它随着儿子的呼吸，在微微地颤动，顶端那滴
体，仿佛随时都会滴落下来。
这画面，色
得让她几乎要晕眩。
她感觉自己下身的湿热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要从体内涌出。
作为一位成熟的，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可那种感觉只应该对自己丈夫展现。
更何况面前的男，还是自己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孩子！
王秀兰混到了极点。
林哲看着母亲那副失魂落魄、面带红的模样，看着她那双紧紧盯着自己
的、迷离的眼睛，他知道，母亲的防线正在崩溃。
极致的羞耻感，在此刻发酵成了极致的、病态的欲望。
被母亲亲眼看到自己为儿媳而勃起的，这种禁忌的场景，让他体内的野兽彻底挣脱牢笼。
他往前走了一小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
蛊惑的魔力：
“妈……你知道的，这要软了才能收回去。”
这句话像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王秀兰心中名为“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是啊，她当然知道。
她是一个结了婚几十年的，她知道男的这根东西是怎么回事。
儿子这句话，是在将她从“母亲”的身份，拉到了一个“”的位置上。一个懂得、也渴望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身体里住进了另一个陌生的、放
的灵魂。
那个灵魂
控着她的嘴唇，问出了一个她清醒时绝对不敢想象的问题：
“那……要怎么才能软？”
话一出，她就后悔了。
她想咬掉自己的舌。
林哲听到这句话，眼中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燃烧殆尽。
他看着母亲，那个生养自己的，那个穿着
端庄旗袍、身体曲线却依旧诱的。
此刻，她的眼中不再有严厉和说教，只有属于的迷茫和好奇。
于是，林哲眼中的尊敬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他舔了舔
涩的嘴唇，一字一顿地，将那句足以颠覆伦的话语，砸进了母亲的耳朵里：
“
……出来，就软了啊。”
空气，在这一瞬间又凝固了。
王秀兰盯着儿子那根粗大的，仿佛被蛊惑了一般。
她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能感觉到自己双腿在微微发抖。
她甚至开始想象，这根东西出来的会是什么样子……
然后，她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抬起了自己的手。
那是一只保养得极好、雪白娇
的手。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向着那根近在咫尺的、滚烫的、象征着禁忌与欲望的，慢慢地伸了过去……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灼热的皮肤的瞬间——
“老公！快点啊！到你了！”
苏雨清脆又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呼喊声，突然从客厅的方向传来，穿透了门板，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刺
了洗手间里这层暧昧又危险的薄膜。
“嗡——”
王秀兰的脑子像是被重锤敲击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
她触电般地收回手，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自己那只差一点就犯下滔天大罪的手，脸上血色尽褪，变得一片惨白。
林哲也被这声呼喊拉回了现实。
他眼中的欲望火焰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慌和羞耻。
两就这么僵在原地，一个手握着自己露在外的；一个伸着悬在半空的手，面面相觑，呼吸都停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