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此刻，父子之间这难得的互相理解，让客厅里紧绷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王秀兰却站了起来。
“你们都别争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你爸刚喝了酒，
绪还不稳。”
“我和小哲去吧，我们俩去去就回，很快的。”
这个提议让所有
都愣了一下。
林哲看向母亲，手机光线照亮了她略显苍白的脸。
在那张端庄秀丽的脸上，他读出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持。
林哲见状心里一动，几乎没有思考就点
道：
“好，妈，我陪您去。”
这一个瞬间，林哲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答应得这么
脆。
或许，是想离开这个依旧残留着尴尬与对峙的客厅；
又或许，是潜意识里，他想和母亲独处一会儿，用一种更平和的方式，来抚平她今晚受到的创伤。
还或许，是因为一些潜藏在更
处的黑暗冲动。
对此，林建国没有反对。
苏雨因为懒得换衣服，也点同意。
“外面冷，多穿件衣服。”
“嗯。”
原本家里有暖气，一直温暖如春，但一月夜的室外是寒风刺骨。
林哲和王秀兰各自穿上了一件厚实的长款大衣。
王秀兰穿上大衣后，那身勾勒出她丰腴身材的旗袍被完全遮盖，只露出一双穿着
色丝袜的修长小腿和一双
致的低跟鞋。
两一前一后地走到门
，电梯果然已经停运，只能走楼梯。
楼道里没有窗户，是比房间里更沉的黑暗，只有林哲手机电筒
出的那道光柱，在布满灰尘的台阶上投下一个晃动
的光斑。
“小心脚下，妈。”
林哲走在前面半个台阶，用光为母亲照亮道路。
王秀兰应了一声，跟在儿子身后。
低跟鞋踩在水泥台阶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回响，在这死寂的楼道里被无限放大。
两都没有说话，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酵，却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因为停电，而打断和妻子做
的林哲，此时和王秀兰独处，脑中，不受控制地闪回着母亲站在餐桌上的画面，那解开的盘扣，那片雪白的肌肤，那被蕾丝文胸托起、不输妻子苏雨的
房……
这一刻，思绪无比清晰的他，甚至能回忆起自己冲过去将王秀兰抱下时，手掌隔着旗袍布料感受到的那份惊的柔软与弹
。
若是闭着眼睛，只会觉得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绝不会认为那是一位即将当
的。
王秀兰的心里同样是一片惊涛骇
。
儿子的庇护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但这份安全感却伴随着巨大羞耻。
她忘不了在洗手间里，自己颤抖的手；忘不了在客厅，自己所依靠的那片坚实后背。
“小哲。”
为了打
这令心慌的沉默，王秀兰主动开了，声音却有些发飘。
林哲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听她说着。
“我记得你小时候，可特别怕黑。”
林哲没想到母亲会提起这个，他笑了笑：
“是啊，那时候打雷停电，我非要钻到您和爸中间才肯睡。”
“你爸睡得死，每次都是我抱着你，给你哼歌。”
王秀兰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充满了回忆的温度：
“你那时候又瘦又小，一转眼，都长这么高了，能保护妈妈了。”
最后那句话，王秀兰说得很轻，像是一声叹息。
林哲的心猛地被触动了一下，他彻底停下脚步，转过，光线从下往上照在母亲的脸上，看见她的眼眶里似乎有晶莹在闪动。
就在这时，王秀兰不知是没注意脚下，还是心神恍惚，脚下一崴，“哎呀”一声惊呼，身体失去了平衡。
“妈！”
林哲反应极快，一步跨上台阶，转身伸出双臂，稳稳地将她抱在怀里。
这一次母子间的拥抱，比在客厅里更加结实、更加紧密。
隔着两层厚厚的大衣，林哲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身体的柔软
。
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温热的呼吸透过衣物传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明明和苏雨用的是同一个牌子，为什么给感觉却完全不同？
在林哲感到一丝疑惑，且没有答案的同时，王秀兰鼻尖也萦绕着独属于林哲的，清爽的男气息。
顿时，王秀兰的心跳加速，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林哲胸前的衣服，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
。
“没事吧？有没有崴到脚？”
感受到母亲的动作，林哲关切地问，双臂更加将她搂罩。
“没……没事，”
王秀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感觉到儿子坚实有力的臂膀，与那宽阔温暖的胸膛，和丈夫林建国那逐渐松弛的身体完全不同。
这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年轻男的身体，让王秀兰感到一阵莫名的眩晕和心安。
林哲此时没有多想，只怕是母亲受伤。
“我扶着您。”
说着，松开了一只环着她腰的手，顺势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王秀兰的手很软，皮肤细腻，但或许是因为寒冷，或许是因为惊吓，此时已经有些僵硬。
林哲的大手温暖而燥，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
瞬间，一
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两
握的手掌处传遍王秀兰全身。
上一次两牵手，还是王秀兰牵着挂着两条大鼻涕的林哲，去学校。
一晃多年，儿子的手，已经能完全盖过自己了。
但这样的身体接触，并不单纯。
至少王秀兰此时是这般觉得。
王秀兰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但林哲却握得很紧，不容她挣脱。
“楼梯太黑了，我牵着您走，安全点。”
林哲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听起来是那么地理所当然，不带一丝杂念。
闻言，王秀兰便觉得确实是自己多想了。
儿子或许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自己做为长辈，更不能觉得尴尬才是。
况且，这楼梯就是白天也难走，现在只有一个小小的手电筒，保不齐会不会真的出什么意外。
安全起见，两牵着走，会好很多。
就像电视里那种雪山探索队，不都是连着绳子一起走吗？
于是，王秀兰在心中说服了自己，便没有再挣扎，默许了儿子的举动。
林哲牵着母亲的手，继续一
步步地往下走，心中没有杂念。
手机光柱在前方引路，将两对影子在墙壁上拉长、叠，再也分不清彼此。
楼道里也再次恢复寂静，只剩下脚步声和呼吸声。
但这一次，沉默不再是尴尬，而是一种奇异、被默许的亲密。
行走间，王秀兰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掌心的薄茧，和他手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