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忤逆他,他都会这么折磨她。
最狠那次是她不知死活地学谈恋
,还带到他面前,想让他知难而退,想让他结束这段扭曲的关系。
那一晚她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顶级变态,双手双腿被绑成了大字型立着,眼睛被蒙着,分不清是什么玩具进体内,能塞的
,换着花样塞,折磨了她整整一夜,隔天去医院缝了八针,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走路。
“拿出来……我配合,让我做、做什么都行,求你了。” 对着那可怜、又因极度不舒服而惨白的脸,秦森终是心软了。想着,教训给过就算了。
他把震动球拉出来,递到她唇边。意思很明显。
秦商看着那个沾满的球体,不敢犹豫,伸出
的舌
一点点舔舐
净。
那画面比看片还要色,这回秦森很满意。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语气慵懒:“坐上来。”
秦商忍着下体的胀痛,走过去,分开大腿,扶着那硬物慢慢坐了下去。
这个动作让两身体无缝贴合。男
舒服地嘶了声,拍打着她
,“自己动。”
从沙发到阳台、地板、浴室……从天亮做到大中午秦森才放过她。
“下次乖点,配合些,听见没?”
“嗯。”她有气无力地应着。
“嗯什么?”
“会配合。”
得到满意答案后,男长臂一紧,把
圈进怀里,胡
地揉了揉她后脑勺,像是在安抚。帮她盖被子时,看到那浑身斑驳的痕迹,他微微皱眉。
很多时候他没想这样折磨她,偏偏这具身体又很容易让他上。一上
就怎么爽怎么来,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森哥,找到陈兴了。”
是瓦奇拉打来的电话。
秦森轻轻放开怀里的,随手围了条浴巾,走到沙发上坐下。“在哪里?”
“费城,和陈文斌一起,在我们的“伯爵”俱乐部。” 他嗤笑。渴了,水就递到唇边,正好两个一起收拾,省了他不少功夫。
打火机“咔”一声。烟雾后是他冰冷的眼神。“看紧了,等我过去。”
秦商被他穿衣服的声音吵醒了,她低低地问了句:“你去哪?”她也不是想留他,就是意识模糊下问出来的话。
系纽扣的手顿了一下,窗外微弱的霓虹透过窗帘照进来,映着男结实又
感的胸膛。
他走到床边,俯下身,轻吻着那张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脸蛋。 低低哄了句:“乖乖睡,我去给你收拾麻烦。”
“什么麻烦?”又是一句迷迷糊糊地梦呓。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给她把被子掖好。
出门时还特意用钥匙反锁,防的是秦崇立那个老畜生。 单义联没拿到手之前,他还不能带她搬出去,还要继续装‘孝子’,一想到这个他就莫名地烦躁。
论财力势力,即便是单义联和陈兴派合在一起也比不过十三世界,但是那么大一块肥,都快要吞进嘴里了,哪有不要的。
第8章 (看你不顺眼)
两个小时后,黑色迈赫停在“伯爵”俱乐部门
。 瓦奇拉迎出来,“森哥,
在三楼包厢。”
“清场。”秦森丢下这句话就往电梯处走。
包厢门被打开的时候,里面的目光都落在门
。 秦森大步走到沙发上坐下,抬手示意服务员把吵死
的音乐关掉。
“森,好久不见。”先开的是查理德。越南帮和福州帮向来不对付,陈兴睨了眼秦森没说话,且按辈分来说,要打招呼,也不该是他先开
。
查理德也就是陈文斌,祖籍汕, 自从获得美国国籍成了美国公民后,连姓都改成了布朗。真是个连祖宗都不认的玩意。
秦森从兜里拿出烟,点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该叫您布朗叔呢还是斌叔?这下可难到我了。”
查理德脸上出现了几秒尴尬,毕竟是老江湖,表很快恢复如常:“都是一句,叫什
么都成。”
“那可不能叫,有些称呼还是得分清楚的。”秦森语气轻佻又戏谑,“听说您要娶我妹妹?那往后,您该管叫我什么?哥?”
包厢内所有同时看向查理德,包裹陈兴。而查理德却一
雾水。“森,你搞错了吧?”
秦森从男的神
里看明白了。
也是,那老畜生自己都没尝过,哪里会舍得让出去,看来是唬那丫的。
不过无所谓,看到他面具下的模样,都别想活着出去。 “没大没小的毛小子。”陈兴终于说话:“有什么误会也该是你教父过来说,你什么辈分,也配和我们坐一桌?”
听闻此话,秦森不屑地笑了,笑得极其轻蔑。
包厢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没事就出去,这是我们私聚会,不欢迎不速之客。”陈兴看到那小子的表
就恼火。
瓦奇拉挑眉,看来是有急着找死了。
“急什么。”秦森对阿东抬手,“给陈叔看样东西。” 阿东手里的皮箱咚地掷在玻璃茶几上,“咔嗒”打开,里面是满满的百元美钞。
贿赂还是合作?陈兴和查理德对视一眼,不明对方什么来意。但看到钱之后,两沉的脸色都缓了几分。
“陈叔,麻烦仔细看看。”秦森的声音没什么温度,“这钱,眼熟吗?”
陈兴眉一皱,下意识看向那箱美钞,没看出什么门道。“秦森,你搞什么鬼?拿箱钱来耀武扬威?”
查理德也沉着脸:“小子,别在这故弄玄虚!有话直说!” 秦森没接话,自顾自从阿东手里接过一沓真钞和一个金属烟盒大小的装置,“咔哒”一声打开,里面是一排特制的针状灯。
真假两沓钞票被放到灯下。
纸质、安全线、水印、微缩印刷、变色油墨在紫色的荧光下,勾勒出几乎一模一样的防伪标识,很细微观察,才能发现其中一沓的“u 100”字样颜色浅了一点。
“还要我多说吗?”秦森关了紫光灯,随手把钞票丢回箱子,仿佛那只是堆垃圾。
秦森点了根烟,烟雾慢悠悠地吐出来,模糊了他此刻的眼神。
“前些天,我的金泰,还有另外几个场子,被砸了几百万假钞进来。做得挺真,连验钞机都骗过了。查来查去,线索都指向越南帮。”
陈兴眼皮猛地一跳!
他叫做的是十三世界的场子,和单义联有什么关系? 或者说和单义联确实
没关系,但是和秦森有关系,那么他就是十三世界的幕后老板?
他身后的两个贴身保镖察觉到况不对,手都下意识地按在了腰后。
查理德还没完全搞明白什么状况,但看陈兴骤变的脸色,心也沉了下去。
尽管答案呼之欲出,但老狐狸还是非常镇定:“秦森!少他妈在这里胡诌,丢箱假钞出来就想搞事?”
紧接着冷笑,“小崽子,审我你还不够格,你教父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
话音刚落,包厢门就被踹开,阿哲拖着个血进来,掼在地上,是u。他胳膊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嘴里塞着布,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