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小姨:私密授课】(1-8)
作者:西地那非
2025/09/17 于 pv
字数:43662
第一章:裂缝
消毒水的味道。ltx`sdz.x`yz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医院走廊尽那间小休息室,永远散不掉这
味儿。我靠在冰凉的金属柜子上,心里那
更冲的烦躁。
我叫林红,三十八岁,单身,市二院产科的医生。每天看的,摸的,处理的,都是
最私密的地方。生孩子的血呼啦擦,流产的哭哭啼啼,还有那些检查时张开的腿,松弛的,紧致的,年轻的,衰老的。看得太多,早就麻木了。身体?不过是一堆器官,一套系统。快感?痛苦?都是神经末梢的电流反应。我像个熟练的修理工,只负责诊断和清理故障。
我这双鞋踩过产房的血污,踩过手术室的无影灯,也踩过家里冰冷的地板砖。家?那个六十平米的老小,除了我,就剩灰尘和回忆。失败的婚姻像块烂疮疤,早剜掉了,连疼都懒得疼。男
?呵。前夫那玩意儿,尺寸也就那么回事,技术更是烂得发指,还他妈软得快。离婚时我连个
都没放,只觉得解脱。一个
挺好,清净。生理需求?自己解决,或者
脆不想。那些嗡嗡响的小玩意儿比男
靠谱多了,至少电量不足会提醒你。
手机在袋里震了一下。是我姐,林芳。屏幕上跳出来的信息带着她一贯的焦虑:“红啊,小凯最近不对劲,老把自己关屋里,饭也不好好吃,问他啥都不说,愁死我了!你有空帮姐看看他?他最听你这个姨的话。”
小凯。我外甥。周凯。二十岁,刚上大二。脑子里立刻跳出那小子小时候跟在我后面“小姨小姨”叫的样子,虎
虎脑的。现在?瘦高个,肩膀有点塌,看
眼神总躲闪,像只受惊的兔子。青春期后,他就有点蔫儿了。我姐总说他内向,老实。老实?这年
,老实就是窝囊的代名词。
我掐灭烟,扔进旁边“医疗废物”的黄色垃圾桶。回了个“行,下班过去”。
烦躁没散,反而更沉了。我姐林芳,典型的传统,一辈子围着老公孩子灶台转。她那个老公,我姐夫,也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个
。这样的爹妈,能养出什么有出息的儿子?小凯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我看着就来气。男
,没点血
,没点本事,以后怎么活?像我前夫那样?废物。
下班,天擦黑。秋的风刮在脸上,有点割
。我没开车,挤了趟晚高峰的公
。车厢里
贴着
,汗味、香水味、还有不知道谁
带的韭菜盒子味,混在一起,熏得脑仁疼。我靠着车门边的栏杆,看着窗外流动的霓虹。玻璃映出我自己的影子:盘得一丝不苟的
发,因为常年夜班有点发青的眼圈,嘴角习惯
地向下撇着,显得刻薄。白大褂脱了,换上件半旧的黑呢子大衣,裹着这副不算年轻也不算老的身体。胸还有点料,腰也还没完全垮下去,但我知道里面的零件,早就被生活磨得没什么火气了。
小凯家离医院不远,老城区的一个家属院。楼道里声控灯时亮时灭,墙壁斑驳。我敲了敲门。是我姐开的,一脸愁容,眼袋快掉到嘴角了。
“红,你可来了!”她一把拉住我胳膊,压低声音,“还在屋里呢,一天没出来了!送进去的饭就扒拉两。”
我点点,没多话,换了鞋往里走。客厅里,姐夫老周在看电视,新闻联播的声音开得老大。他冲我抬了下眼皮,算是打招呼,又转回去盯着屏幕。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
窒息的、习以为常的沉闷。这个家,像一潭死水。
我径直走到小凯房门。门关着。我拧了下把手,锁了。
“小凯,开门。小姨。”我的声音不高,但带着不容置疑。医生当久了,命令的语气是刻在骨子里的。
里面没动静。
“周凯,开门。别让我说第二遍。”我加了点力,指关节敲在门板上,笃笃笃。
几秒钟后,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开了条缝。小凯的脸在门缝里露出来,苍白,眼神慌地扫了我一眼,又飞快地垂下去,盯着自己脚上那双洗得发灰的拖鞋。
“小…小姨。”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
我推门进去,反手把门带上。房间不大,一年轻男孩特有的、混合着汗味和灰尘的味道。窗帘拉着,只开了盏昏暗的台灯。电脑屏幕亮着,但桌面是黑的。他刚才肯定在
什么,见我来了才慌忙关掉。
“坐。”我指了指他床边唯一一把椅子,自己走到书桌旁,靠桌沿站着。居高临下。我需要这个角度。
他磨磨蹭蹭地坐下,双手夹在膝盖中间,肩膀缩着,像个等待审判的犯。
“说吧,怎么回事。”我开门见山,没打算绕弯子,“你妈快急疯了。饭不吃,学不上?想成仙?”
他垂得更低了,后颈的骨
凸出来,显得脆弱。“没…没什么。就是…就是有点烦。”
“烦什么?”我盯着他顶的发旋儿,“失恋了?挂科了?还是被
欺负了?”
他猛地摇,幅度很大,带着一种急
于否认的恐慌。“没有!都没有!”
“那是什么?”我的声音冷下来,“周凯,看着我说话。男说话要看着对方眼睛,懂吗?别跟个娘们似的。”
他身体一僵,像是被我的话刺到了。挣扎了几秒,才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灯光下,他眼圈有点红,嘴唇抿得死紧,下
微微颤抖着。那眼神里的痛苦和羞耻,浓得化不开。这绝不是简单的“烦”。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表我见过。在那些来做流产手术的年轻
孩脸上,在那些查出
病的男
脸上。一种被扒光了示众的绝望。
“到底怎么了?”我的语气稍微缓了半分,但依旧带着审视。我是他小姨,也是看惯了体和
暗面的医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是溺水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涌出来,大颗大颗砸在他紧握的拳
上。他猛地抬手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压抑的呜咽从指缝里漏出来。
“小姨…我…我完了…”他崩溃了,声音碎不堪,“她…她骂我…说我是废物…说我不行…”
“谁?谁骂你?”我追问,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小雅…我前友…”他哭得喘不上气,“她说…说我…说我太小…弄得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说我…软…软得跟鼻涕虫一样…三分钟都坚持不了…她跟别
…跟别
好了…还…还把我跟她…跟她的事…都说出去了…现在…现在好多
都知道了…都在笑话我…”
他断断续续地控诉着,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把他自己和我都钩得鲜血淋漓。他捂着脸,哭得像个被彻底打碎的孩子。羞耻、愤怒、自卑、绝望…所有负面的绪在他瘦削的身体里
炸开来。
我站在原地,没动。脸上没什么表,心里却像被扔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滋啦作响。
太小?软?三分钟?废物?
这些词像冰冷的针,扎进我的记忆。前夫那张令作呕的脸又浮现在眼前,还有那些屈辱的、从未得到满足的夜晚。那种被轻视、被嘲弄、被当成工具用完就扔的感觉,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妈的!男
!没一个好东西!老的废物,小的也是废物!连个
都搞不定!活该被甩!活该被笑话!
一邪火猛地从脚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