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下。他低着,双手
在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袋里,肩膀缩着,像只等待被宰的鹌鹑。
我拧开门锁,拉开一条缝。
“小…小姨。”他抬起,眼神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垂下,盯着自己的鞋尖。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抿得死紧。
“进来。”我侧身让开,声音不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吻。
他像受惊的兔子,几乎是贴着门框挤了进来。一进门,他显然被房间里弥漫的浓烈酒味和刺眼的白光弄得愣了一下,脚步有些迟疑。
“把门关上,反锁
。”我命令道,自己已经转身走向沙发。
他依言照做,门锁“咔哒”一声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以及那令
窒息的安静和刺鼻的酒
味。他站在玄关那里,手足无措,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我。大概也闻到了我身上不同于医院消毒水的、真丝和润肤露混合的、更
化的气息,这让他更加不安。
“站那儿什么?过来。”我在沙发中间坐下,双腿
叠。黑色的真丝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更多光洁的皮肤。我没有刻意遮掩。
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极其缓慢地、一步一挪地走过来,在离沙发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低着,像个等待训斥的小学生。
“坐。”我指了指旁边的单沙发。
他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坐下,只坐了半个,背挺得笔直,双手紧紧抓着膝盖,指关节都泛白了。眼睛死死盯着茶几上那瓶没开封的高度白酒,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
。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挂钟的“咔哒”声和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都绷紧了,紧张和恐惧像实质的雾气一样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点残存的、属于“小姨”的柔软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审视和…不耐烦。废物。连面对都不敢。
“抬起。”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刺
凝滞的空气。
他浑身一哆嗦,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下。目光终于不可避免地落在我身上。当他的视线触及我穿着黑色真丝吊带裙的身体时,瞳孔猛地收缩,像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脸色瞬间由苍白转为一种难堪的涨红,呼吸都停滞了。他飞快地移开目光,死死盯着地板,仿佛那里有金子。
“看着我。”我加重了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周凯,看着我。躲什么?”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挣扎了足足有十几秒,他才像用尽了全身力气,再次抬起眼。目光躲闪,不敢聚焦,像受惊的兔子,在我脸上和胸之间慌
地扫视,最终定格在我锁骨下方一点的位置,不敢再往下,也不敢直视我的眼睛。那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羞耻、恐惧和一种本能的、生理
的排斥。
“废物。”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像扔出两块冰。“连看都不敢看,你还指望能碰?”
他被这两个字刺得身体一缩,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你不是阳痿吗?”我身体微微前倾,近他,真丝领
随着动作垂得更低,露出一小片胸
的肌肤。我能感觉到他瞬间屏住的呼吸。“你不是时间短吗?不是被
骂废物吗?”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他脸色由红转白,眼神里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
“好。”我靠回沙发背,双腿依旧叠着,姿态带着一种刻意的、冰冷的放松。“今天第一课,就从‘看’开始。”
他猛地抬,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更
的恐惧。“看…看什么?”
我嘴角勾起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目光像手术刀,准地、缓慢地,从他惊恐的脸上,移向他双腿之间那个让他抬不起
的部位,然后,再移回到他脸上,带着一种赤
的、近乎羞辱的审视。
“看什么?”我重复着他的问题,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击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我的目光没有移开,依旧牢牢锁住他惊恐的眼睛,然后,我的右手,带着一种近乎仪式般的缓慢和冰冷,抬了起来。没有欲,只有一种展示“教具”的冷静。
指尖,轻轻勾住了黑色真丝吊带裙左侧的细肩带。
然后,在周凯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中,我轻轻地、毫不犹豫地,将那根细细的肩带,往下一拉。
光滑冰凉的丝绸,顺从地滑落。左侧的肩、锁骨、以及小半边浑圆的、没有任何遮挡的
房,瞬间
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露在他惊恐到极致的视线里。
褐色的
晕,在冰冷的空气和灯光下,微微绷紧。
“看这里。”我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讲解一张教学挂图,“你不是硬不起来吗?你不是时间不足吗?第一天,先锻炼你的眼睛。”
我无视他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的脸和几乎要停止的呼吸,手指没有停下,继续勾住另一侧的肩带。
“看着我这里。”我的命令像冰,带着绝对的掌控,“看清楚。这就是你害怕的,也是你将来要‘用’的。”
另一根肩带滑落。整件吊带裙的上半部分,彻底失去了支撑,堆叠在我腰间。我的上半身,完全赤地呈现在他面前。灯光下,胸部的
廓清晰,皮肤在冰冷的空气里激起细小的颗粒,
褐色的
晕和微微凸起的
尖,像两枚冰冷的印章,盖在苍白的底色上。那道淡
色的剖腹产疤痕,在平坦的小腹上,像一道无声的嘲讽。
房间里死寂。只有周凯粗重得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声,和他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他像被施了定身咒,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地盯着我赤的上身,眼神里是翻江倒海的震惊、羞耻、恐惧…以及,一种被强行撕开所有遮羞布后,最原始的、生理
的冲击。他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成一种难堪的猪肝色,身体筛糠般抖动着,双手死死抠着沙发扶手,指节青白。
“看。”我的声音打了死寂,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波澜,“这就是
的身体。没什么神秘的,也没什么可怕的。一堆
,几个器官。”
我甚至微微挺了挺胸,让那露在空气中的部位更清晰地展示在他惊恐的视线里。没有羞涩,只有一种职业
的、近乎冷酷的展示。
“你不是不行吗?”我盯着他,目光锐利如刀,刺向他双腿之间,“现在,看着我这里,告诉我,你硬了吗?”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眼神慌地向下瞟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又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死死闭上眼,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拼命摇
,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角滚落。
“废物。”我冷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连看都硬不起来?你比我想的还要废。”
我看着他紧闭双眼、浑身颤抖、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心里那扭曲的掌控欲得到了病态的满足。很好。恐惧和羞耻,是摧毁旧有认知的第一步。
“睁开眼!”我厉声命令,“看着我!这是命令!”
他被我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猛地睁开眼,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屈辱,被迫再次看向我赤的上身。那目光,像在受刑。
“很好。”我放缓了语气,但依旧冰冷,“保持住。看清楚。记住它的样子。记住你现在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