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是母狗,母狗就这样在街道上屎……啊!”
她这次往她眼里灌了起码一升水,想要一次
排空是不可能的,至于还剩下多少在继续折腾她,我也不很关心—
—她也不会很关心的,不过总的来说她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全状态仅披着个风衣就跑出来排泄,对于她而言今夜又是一个春宵。
这是她初三时候的事,十五岁的她,还远没有现在的她这般变态……
不过,关于她野外露出的这个故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第3章
认识了马早早,我才算发现,并非每个学生都会喜欢校方突然更替文化课——
也并非每个学生都会动不动戴着跳蛋或者是塞来参加模拟考……
早早这次搞了一只防水跳蛋在后面,喜闻乐见的,下午的模拟考因为不明原因推迟,全体初三学员,准备下午五点体考。
所以,今是全校学生都快乐的运动
——
除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出门前还灌了点肠藏着有线跳蛋的马早早同学。
三个小时里,早早一直处于一种恍惚和发冷的状态,任谁也不会想得到,平里乖巧活泼的
同学,宽松的青色校服裤里,只有一件薄而坚韧的黑丝塑形连裤袜,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
马早早不断更替着训练项目,同时也是为了能尽量避免被监督老师抓到其偷懒。
正午的太阳光强烈而刺眼,备考体育的同学们只有少部分在认真锻炼,所以不会有什么在意一直在浑水摸鱼的马早早,自然,也不会在这么燠热的天气里对满脸通红的马早早同学有什么特别关注。
“今中午……好像灌的有点多了……肚子还在叫,完了完了,今天还穿着连裤袜,现在每个厕所肯定都有……啊?又让我跳绳?!前面做坐位体前屈的时候我差点就拉出来了,要不是提前垫了点卫生纸,校服裤就脏了……”
马早早暗忖着绝望地走到跳绳区,负责记分的老师示意了一下,让马早早动作麻利点。
“老师……我今天肚子有点不舒服……”马早早很想这么说,可是老师那不可测的法令线让她本就尖酸的脸显得更加刻薄——马早早不敢说了。
跳绳,起跳,落下,起跳,落下,就是如此简单。
但对于现在的马早早来说,她就是走路都几乎能听到粪水在她的大肠里摇晃发响,光是静止的状态下强忍都不完全忍得住,更遑论跳绳这种“剧烈”运动了。
想象到被自己玩到能塞进男老师拳的松
眼唰一下把粪便和灌肠
的混合物全泄到裤子里的绝望场景,令马早早同学在32c的空气中打了个冷噤。
“开始吧。”记分老师的
声音如同马早早想象中的那般尖锐与不耐烦。
三秒一个,五秒一个,三秒一个,五秒一个……
马早早连呼吸都屏住了——尽管起跳离地仅有一两公分,但这样的动静依然让眼有些失守——似乎又有新的暖流顺着跳蛋的细线从
门瓣的褶皱间逸出,然后消失在了卫生纸上。
“你不舒服?”记分老师推了推圆框眼睛,狐疑地注视着满冷汗的马早早。
“有点,我还能继续练……”马早早心慌得两腿打颤,生怕老师呵斥她引得同学注意。
“那你先去背阳的地方歇会儿吧,别中暑了,你们还是要以身体为主的。”
意料之外的,老师说起长句子的时候声调很平和,“不过不能去教室哦,有领导要查的。”
“那今下午的体侧……”
“今下午的体侧会给不能参加考试的算平均分,这你不用担心,实在不舒服再报告给我,可别硬撑。”记分老师利索地在记分板上写了个普通的成绩,成了马早早的救命恩。
马早早谢过老师之后便按老师的指示坐到了主席台下的阶梯上,心里虽然不必再为成绩与考试担忧,可这也并不能减轻门正承受的痛苦——
因为现在的厕所里一定满是逃避训练的学生,她穿着连裤袜,注定是没法当个“普通”腹泻学生了。
早早同学就这样在剧烈的便意与跳蛋的酥麻中苦熬到了下午四点半,学校也终于因为突降雨而取消了校内模拟体考。
解放的同学们一窝蜂涌进了厕所,不想提早去上课,早早也已经憋不住了,经常自主开发后庭让她的括约肌更擅长于偷懒。
不过幸好她的意志力坚韧,即便先前有几小粪
顺着跳蛋的电线漏出来,也被提早垫好的卫生纸所吸收。
早早想去厕所,先前老师总是严查偷懒不锻炼的,因而翘课去厕所的就一直待在厕所里抽烟嬉笑,而早早校服裤里穿着黑丝,而且还没有穿内裤,在没有隔板门的蹲式厕所里,选择在有同学的
况下排泄是极不明智的选择。
早早就这样持续收缩着已经被化的粪便所折腾得酸麻的小腹与
门,祈祷她能安然回家去再排泄。
肠鸣阵阵,每次肚子咕噜噜响的时候,早早都羞红脸死死地把低了下去,不敢去看去听周边同学的狐疑目光与窃窃私语。
“谁肚子在响?”一个男同学张望着问。
“秃驴吗?”另一个男同学揶揄着两者。
“秃
你妈!”莫名被提及讽刺的同学朝那个叫他绰号的低声骂道。
“哈哈哈,听,还能听见。”一阵笑声在马早早的又一次肠鸣中响起。
“牛啊卧槽,不会一会儿要拉裤子里了吧……”打
的那个男同学夸张的表
与刻意压低的声调逗乐了周围的同学,也让马早早变得更加难堪。
“嘿!秃驴,忍不住了就告老师去。”另一个不相的男同学加
了对话,让那名有点斑秃的无辜小胖子也更加窘迫了。
“不是我!”小胖子终于面对这众的嬉笑
了防,歇斯底里地出声否认。
“安静!来了菜市场啦?”坐在讲台上的教师终于受不了这些聒噪的声音了,拍着铁皮裹着的讲台发出砰砰的巨响,肃静效果跟惊堂木一样好用。
“班长,组织同学互相抽背《岳阳楼记》,临下课我抽查,没背会的给我回家抄五遍。”
说罢,年轻却过早带有老气的班主任踩着低跟鞋快步走出了陷死寂的教室。
在这死寂当中,早早感觉自己连面前课桌上的书本都看不清了,她逐渐陷了绝望——她几乎要不能离开座位了,刚刚老师拍讲桌的动静已经把她吓到稍微失禁了。
如果此刻站起身来直接翘课去厕所,大家一定会得知自己的实际况的——
最坏的最坏结果,不就是再来几个“好心的同学”,一块来厕所“探望”她么。
“你妈,又你妈要背。死秃驴,都怨你!”那个挑起事
的男同学喳喳地又叫了起来。
“许凯,吵不完啦?”消瘦但气势满满的小班长发话了。
“桃木剑,我想去厕所。”一个粗涩的声音阳怪气地问道。
“不许去,好好背,不怕罚抄了?”小班长也学着班主任拍了拍课桌,不过响声不大不小,刚好盖过了与她邻座的早早同学所担忧的肠鸣。
“牛坏你了可是。”男同学不屑的声音没有触动到我们的小班长,教室也短暂的回归了宁静。
“早早,跟我出来一下。”小班长离开位置,用手测了测早早的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