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片因为漏雨而形成的、地图一样的水渍。
失败的羞耻,未来的迷茫,像两条毒蛇,啃噬着我的内心。而与此同时,我身体里的那邪火,非但没有因为我的颓废而熄灭,反而烧得更旺了。
在那些黑暗的、绝望的夜夜里,唯一能带给我慰藉的,便只剩下手
。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频繁地,在我那张小小的、吱呀作响的床上,进行着那场孤独而又绝望的狂欢。而我脑海中幻想的对象,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象——那个
,就是莲嫂。
最终,在全家的商议下,我决定复读。
复读的子,比我想象的更加枯燥和压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面对着堆积如山的
复习资料,直到夜。学校里的空气,都弥漫着一种紧张到近乎窒息的氛围。
而我身体里的欲望,就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压抑得越久,便越是狂躁。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闭上眼睛,就是莲嫂那具在夕阳下白得发光的身体。我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混合着皂角和
体香的味道。
我快要疯了。
转眼,又是一个夏天。学校放了暑假,我回到了村里。
村子还是老样子,只是我堂哥阿强,又从广东回来了。这一次,他带回来的,不再是那些色杂志和v,而是一个真正的、活生生的
。那
画着浓妆,穿着
露,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轻佻和鄙夷。阿强说,那是他在城里谈的
朋友,准备带回来结婚的。
我爸妈的脸上,乐开了花。而我,却在那个的身上,闻到了一种和莲嫂截然不同的、风尘的味道。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阿强和他那个压抑的、却又清晰可闻的喘息声和床板的摇晃声。那声音,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在我的神经上。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穿上衣服,像一个幽灵,冲出了家门。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本能地,向着村西那片竹林跑去。
夏夜的月光,清冷如水。竹林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竹叶时,发出的“沙沙”声。我站在莲嫂家的院墙外,像一个迷途的罪,寻找着虚幻的救赎。
就在这时,我看到,她家的屋子里,还亮着灯。
一个疯狂的念,再次占据了我的大脑。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无法抗拒。
我要进去。我要见她。
我绕到院子后面,那里有一棵歪脖子老槐树,树枝正好搭在院墙上。我手脚并用,像一只猴子,笨拙地爬上树,然后翻进了院子。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窗下。窗户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我把眼睛凑了过去。
屋子里,莲嫂正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一件衣服,在缝补着什么。www.LtXsfB?¢○㎡ .com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睡衣,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昏黄的灯光,映着她恬静的侧脸,让她看起来像一幅画。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向窗外看来。
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了。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那一
闪而过的惊讶、恐慌,以及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绪。
我以为她会尖叫,会呼救。但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她站起身,走到门,拉开了门栓。
“……进来吧。”她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是靠着本能,走进了那间我曾在梦里来过无数次的屋子。
屋子里,弥漫着一淡淡的
香。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墙上,贴着一张她男
的、已经有些泛黄的照片。
我站在屋子中央,手足无措,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
“坐吧。”她指了指床边的凳子,自己则重新坐回灯下,继续缝补手里的衣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坐了下来,心脏狂跳,连呼吸都忘了。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压抑得让窒息。只有那盏煤油灯的火苗,在“毕剥”作响。
“……你都看到了?”她突然开,没有抬
。
“……嗯。”我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多久了?”
“……去年夏天……开始的。”
她缝补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
“……你今年,十八了吧?”
“……嗯。”
“……高考,没考上?”
“……嗯。”
她不再说话了。屋子里,再次陷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感觉到,我的额
上,正不停地冒着冷汗。我甚至想转身就跑,逃离这个让我快要窒息的地方。
就在这时,她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站起身,吹灭了桌上的煤油灯。
屋子里,瞬间陷了黑暗。只有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地,照亮了屋里的大概
廓。
我听到她向我走来的脚步声。很轻,很慢。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停了下来。在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就在我的脸上。
她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轻轻地、试探地,抚上了我的脸颊。
她的手,很柔软,带着一丝凉意。那触感,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浑身一颤,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猛地站起身,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她的身体,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丰腴,和我梦里幻想过的,一模一样。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她身
上那让我魂牵梦萦的、混合着皂角和
体香的味道。
她没有挣扎,只是任由我抱着,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低下,找到了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的嘴唇,很软,很凉,带着一丝淡淡的甜味。我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了三天三夜的旅,终于找到了一片绿洲,疯狂地、不顾一切地,w吮ww.lt吸xsba.me着,掠夺着。
起初,她还有些抗拒,但很快,便在我狂热的吻下,软化了。她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生涩地、笨拙地,回应着我。
这个吻,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们两身体里所有欲望的闸门。
我将她拦腰抱起,走向那张我曾在梦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床。床板因为承受了两的重量,发出了“嘎吱”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我用我那双因为常年农活而变得粗糙有力的大手,开始解她身上那件淡蓝色的睡衣。
盘扣很小,很滑,我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我有些急躁,索不再去管那该死的盘扣,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棉布碎裂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她那具成熟而又丰腴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胴体,便在朦胧的月光下,毫无遮拦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痴迷地看着,呼吸变得无比粗重。我低下,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