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义？”
她声音中的哀伤让
心
发紧。我
吸一气，抬眼凝视着她，压下心底翻涌的
绪。
“所以……”我缓缓开，声音低沉，“你暂时还没有找回真正的记忆，这些只不过是你的推论，对吗？”
茉莉抬起
，与我对视，碧眼中没有泪，却是冰冷的理智。
“你知道的。”她轻声回答，“我的推论，通常都很准确。”
空气凝滞，篝火的余光照在她的侧脸上，那是一种冷到骨子里的自嘲。
我胸一震，眼前浮现她一路以来的影子：篝火边冷静推演的侧颜、战场上张开圣光庇护的身影、夜里独自补全文卷的背影、以及……刚才那因媚毒而彻底崩溃的娇躯。
这一刻，我终于无法再压抑内心的绪。我一步上前，猛然伸手抱住她。她的身体轻轻一颤，僵直在怀里，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刻如此直接。
“茉莉。”
我低声呼唤她的名字，胸腔因压抑而发颤。
“听着。我不管你过去是什么，不管你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赛拉菲尔，对我而言你现在就是茉莉，就是陪我一起冒险，和我肩并肩走到这里的茉莉。”
我抱紧她，声音变得沙哑而急切：
“我
你。”
茉莉的睫毛剧烈颤动。
“是的，我在刚才为你解毒的时候，做了很多无法控制的本能行为，那些让你痛苦，让你伤心，我心里很清楚。但我不想再逃避、不想再伪装。那一刻我确实贪婪、卑劣……可除此之外，我更害怕失去你。”
我的指尖用力扣在她的背脊，几乎要嵌
肌肤。
“所以我要告诉你真话。”我低声咬牙，“我你，我想让你和我继续冒险，我也想让你成为我的下一位妻子。”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骤然凝固。她呆在我怀里，整个被我的臂膀紧紧箍住，动弹不得。火光在她的发丝间跳跃，映出细微的颤抖。
她的双手缓缓抬起，似乎想推开我，却在半空停住，僵硬地悬在我的肩。泪水悄然滑落，烫在我的颈窝里。
空气中仍然弥漫着血与火的气味。战斗结束后的余焰尚未散尽，
败的修道院在风声中呜咽。我抱着她，心跳急促，等待着她的回应。许久之后茉莉终于开，声音微微颤抖，却格外冷静：
“……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自己会成为某个类的妻子。”
那一瞬，我心狠狠一沉。像是被冰冷
的手捏住，呼吸一窒。可就在我以为一切都无望的时候，她又缓缓抬眸，碧眼注视着我，声音低沉却带着探索的意味：
“那么……怎样才能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我愣住了，紧接着胸涌上一
几乎要冲理智的喜悦。
“你就像过去一样就行了。”
我急切地说，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激动。然而她的下一句话，却让我一时间语塞：
“包括刚才被你侵犯时的
表现吗？”
我僵住。心底升起一种说不清的尴尬与慌
。那一刻我的确贪婪过，不是为了救而是为了满足自己。说不喜欢是假的，但让她误以为“那就是我想要的妻子模样”，我却不敢承认。
我咳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不，那时候的况特殊。”我低声解释，“我……我只是不想让你死。”
茉莉静静看着我，眼神里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厌恶。那不是夸张的绪，而是内心处本能的排斥，仿佛她依旧觉得男
欢合是肮脏的、不洁的。
气氛骤然冷凝。就在此时，我们身边传来一阵轻笑。
“哎呀——天使小姐，你怎么忽然改主意了呢？”
水仙仿佛看到了好玩的一幕戏剧转折，蓝眸在火光下带着病态的亮色，她的笑容玩味，唇角勾出一抹几近恶意的弧度：
“明明之前还一副冷若冰霜、理智自持的模样，现在却要和我的夫君大谈‘如何做好妻子’？”
茉莉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抬，眼神平静：
“因为我的旅行决不能停下。”
她的声音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就算失去贞洁，甚至成为某的妻子，这也只是我为了实现目的必须付出的代价——其实这件事我早有心理准备。”
帐篷里的气息瞬间凝固，她说话时的冷淡与决绝，让我胸一紧，想不到她竟把“成为妻子”当成一种“备选策略”，而非对我的感。
然而更让我感到哭笑不得的是她最后的话：
“我没想到你现在才和我发生关系。”她抬眼看了我一眼，神冷峻，却带着若有若无的讽意，“这些天我们已经一起见识了类恶棍的下限，或许换成别捡到我、救下我，早就以此要挟我献出身体了。”
石窟里火光摇曳，空气中还弥漫着余烬与硫磺的气息。茉莉披着烂的长袍，跪坐在残的石板上，金发散，泪痕未
。她的呼吸逐渐平缓，碧眼却依
旧带着冷冽与倔强。
“我……愿意和你继续冒险。”她的声音清澈，却透着一丝倔强，“虽然你确实在刚才贪婪地玩弄了我，但我还是承认你的身份——‘奈非天’，庇护之地的救世主。”
这句话落下，像是一道无法忽视的宣判。我的心猛然一震，鼻尖一酸，几乎想伸手再次抱紧她。可她眼神冰冷地抬起，打断了我的冲动。
“如果妻子的义务里有
侍奉这一项，我也会照做。”茉莉轻轻吐息，声音冷静得像在宣读契约，“但是……我要和你约法三章。”
我怔了怔，随即忍不住苦笑。真是讽刺，当初她加我们的队伍时我亲与她立下三条规矩；如今
到我陷她的网中，她也反过来以“三章”来束缚我。因果回，报应不爽。
“说吧。”我低声开，嗓音里混杂着几分无奈与宠溺，“你说的，我全都同意。”
茉莉听了，却只是斜睨我一眼。那一瞬间她的神中闪过一抹轻蔑，好似在嘲笑我被感冲昏脑后的愚蠢。她抬手拂去鬓角的湿发，缓缓道：
“第一，侍奉必须有固定时间，不得随意增加。”
她语气平静，像在宣布战术分配。
“你们的后宫目前有六位花妃，也就是说——每六天，我会花一个夜晚与你同榻。除此之外你不能主动要求增加，也不能在我不愿意的况下打扰我。我们约好流侍寝，公平分配。”
这话落下，夜来香在帐篷外忍不住笑出声来，笑意轻佻：
“哎呀呀，小坏蛋~这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新媳
儿连上床都要排班表。”
我脸上一热，却没辩驳。茉莉的碧眼注视着我，冷冷地确认我是否点。
“我答应。”
我低声应下，她才继续开。
“第二。”茉莉的手指缓缓扣在胸的布片上，眼神微微一暗，“侍奉不得超出圣典所允许的范围。也就是说——不许使用道具，不许在野外随意行事，更不许进行
之类的邪秽行为。只能在卧室、帐篷等私空间，采用最传统、最正统的合方式。”
她这话一出，我只觉得老脸一红，便知道这段时间茉莉跟着我没少发现我和其他做的龌龊事儿——水仙在一旁轻轻地笑出声，蓝眸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