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只能挤出这一个字,“等你回来,我一定……好好地‘关照’你这个最的‘设计师’。”
就在这时,孙浩那傻乎乎的、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颗投平静湖面的石子。
“芸姐,你电话对面这个……可真够蠢的。他是不是就完全不知道,我们在这儿
嘛呢?”
我笑了,无声地、畅快地笑了。
而电话那,裴念芸也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格格的轻笑声。
在那一瞬间,我们俩都无比清晰地知道,对方为何而笑。这可怜的、被蒙在鼓里的傻小子,他以为他和裴念芸是同谋,正在一起戏耍一个看不见的“笨蛋”。
可他永远不会知道,他才是那个被我们二玩弄于
掌之上的、真正的“笨蛋”。他甚至不知道,他此刻这句自以为是的嘲讽,正通过这条电话线,一字不漏地传进“笨蛋”本
的耳朵里,成为了这场游戏中,最顶级的催
剂。他那自以为是的“密谋”,在我听来,不过是小丑在舞台上最滑稽的独白。
我的妻子,商高到了极致。她用那套完美的伪装话术,对着电话这
的我,轻笑着骂了一句:“可不是嘛,真是个……傻小子。”
而孙浩,则理所当然地以为,裴念芸是在说那个虚构的、笨拙的“实习生”。
我和妻子又心照不宣地问候了几句,在彼此的暗语中,将这场游戏的兴奋感推向了最后的顶峰。
挂断电话前,她用一种汇报工作般的、无比郑重的语气,对着我说。
“好的,老板。请您放心,这个项目,我会全力以赴,做到最好。毕竟……”
她顿了一下,背景里,最后的水声汹涌而至。
“您才是我最的……那个唯一的甲方。”
我和妻子又心照不宣地问候了几句,在彼此的暗语中,将这场游戏的兴奋感推向了最后的顶峰。
她以一种汇报工作般的、无比郑重的语气,
对着我说,“如果没有其他指示,我就先挂断,专心完成现场的收尾工作了。”
“嗯,”我应了一声,正准备享受这余韵,电话那却陡然传来一阵更加急促、更加狂野的撞击声。随即,是孙浩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和裴念芸随之而起的一长串剧烈而高亢的颤音。
她没有挂断电话。
在一阵混的、混合着
体余韵的喘息声后,是她带着一丝慵懒,却又无比清晰的汇报声音。
“等等,老板……有个突发状况,需要向您即时汇报。”
她顿了一下,我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暧昧的声响,似乎是两正在从结合的状态中分离。
“本的最后一次‘核心材料注
’……刚刚已经完成了。”
背景音里,是孙浩那带着浓重鼻音的、满足的喘息。而我的妻子,却用一种冷静到近乎残忍的语调,继续着她的“汇报”。
“请您稍等,我需要……嗯……把‘样品’取出来,做一下质检和数据记录。”
我屏住了呼吸。接下来听筒里传来的,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和那个无比清晰的、将一个装满了的套子从
体上剥离下来的、湿滑的声响。
孙浩似乎被她这过于真的“角色扮演”逗乐了,他带着沙哑的笑意说道:“芸姐,你还真来啊……这么玩,也太刺激了……”
他以为,这依然是为他助兴的趣。这倒也不算错,只是,他永远不会知道,这场表演,真正的、唯一的观众,是我。
而裴念芸,则完全没有理会他的话,她像是对待一份真正的项目报告一样,用无比专业的
吻,对我说道:“报告老板,‘样品’已经成功提取。初步目测,本次注
的‘数据量’非常可观,大概有……满满一囊。色泽浓郁,质地……也很粘稠。”
我和裴念芸都心知肚明,这每一个字,与其说是汇报,不如说是最直接、最露骨的挑逗。这傻小子自以为是这场的主角,却不知道,他从始至终,都只是我们夫妻二
之间,一场更加宏大、更加刺激的
游戏里,被利用得淋漓尽致的道具。
“听到了吗,老板?”裴念芸的笑声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我们的‘现场施工员’,对这次的‘材料’非常满意呢,觉得……很刺激。”
“收到了,”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数据很……完美。”
“好的,”她重新恢复了那种专业的、一丝不苟的语气,为这场惊心动魄的通话,画上
最后的句号。
“那么,今天的现场汇报就到此为止。期待……今晚与您的当面会晤。”
她顿了一下,用几不可闻的、却又无比坚定的气声,补上了最后一句话。
“毕竟,您才是我最的……那个唯一的甲方。”
电话,被挂断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我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在宣告着一场,即将在几个小时后,拉开序幕的、更加疯狂的盛宴。
晚上。
门开的那一刻,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前迎接,给她一个拥抱,或是接过她手中的包。
我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那盏被我刻意调到最亮的主灯之下,如同一尊沉默的、正在审视祭品的君王。
空气中弥漫着她带回来的、属于另一个男的、淡淡的汗味与古龙水味,但那味道非但没有激怒我,反而像是一味最猛烈的催
香,点燃了我体内早已沸腾的、
虐的欲望。
裴念芸显然也感受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氛。她关上门,没有开玄关的灯,任由自己完全露在客厅这唯一的、刺目的光源之下。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下班后的疲惫,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比灯光更亮的、混合了期待、挑衅与顺从的火焰。
她看到了我眼神中的,那被彻底释放的野兽。
“我回来了,老板。”她红唇轻启,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意,主动进了我们白天的角色。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从到脚,一寸一寸地,凌迟着她的衣冠楚楚。那身包裹着她曼妙曲线的职业套装,此刻在我眼中,成了最碍事的、必须被撕碎的枷锁。
她读懂了我眼神中的命令。
没有丝毫犹豫,她高跟鞋的金属鞋跟,在寂静的房间里,敲击出清脆而又靡的节奏。她走到我的面前,却并未停下,而是与我擦身而过,走到了客厅最中央、那片最亮的光晕之下。
她像一个最虔诚的舞者,开始为我一,跳起那支只属于夜晚的、最放
的舞者。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缓缓地弯下腰,将裙子和最后的底裤一并褪到了脚踝。那个在电话中被孙浩从后方狠狠“施工”过的、此刻依旧水光潋滟的“嵌式”设计现场,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一丝炫耀意味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她就是一匹最烈、最美的、等待被征服的高母马。
而我,就是那个早已磨利了獠牙与爪钩的、凶猛的猎手。
在她直起身子,准备转过来的那一瞬间,我动了。
我如同一捕食的猎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几步就冲到了她的身后。在她带着一丝惊慌的、兴奋的低呼声中,我粗
地抓住了她的
发,迫使她以一个屈辱的、完全臣服的姿态,将上半身狠狠地压在了冰冷的玻璃茶几上。
“啊!”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