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那个坚韧善良的凌渊师弟……为什么,会变成眼前这副,她完全不认识的、靡的模样?
她那属于顶尖剑客的、不屈不挠的意志,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
她强迫自己,压下所有翻涌的绪。
她要看,她要听,她要弄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就这样,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冰冷的旁观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听着。
看着你,是如何一下又一下地,在你“母亲”的体内,疯狂地抽。
看着柳倾婵,是如何在你那狂野的冲击下,发出一声声甜腻的、令面红耳赤的呻吟。
最终,她看着你,在一声满足的、充满了占有意味的低吼中,将那充满了罪恶的、浓白的,尽数,
了柳倾婵的身体
处。
一切,都结束了。
房间内,只剩下你们两那粗重的、充满了
欲的喘息声。
然后,焱飞霞,动了。
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你们的床边。她的脚步,是那么的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你们的心跳上。
她没有看柳倾婵,只是用一种无比复杂的、充满了审视的、令心悸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你,盯着这个,她曾经最信任的“好兄弟”。
她准备,听你们的辩解。
你与柳倾婵,在那张凌的、充满了你们欢愉痕迹的小床上,赤
着,相拥着。
而在你们面前,站着那个手持重剑、双眼因愤怒与震惊而通红的、你唯一的朋友——焱飞霞。
她没有哭,也没有逃。
在最初那阵足以将理智冲垮的冲击过后,她那属于顶尖剑客的、无比坚韧的意志,强行压下了所有翻涌的
绪。
她只是站在那里,用一种无比复杂的、充满了审视的、令心悸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你。
她在等一个解释。
你迎着她那审视的目光,心中长长地叹了一气。你轻轻地,推开了怀中那具柔软的、属于你“母亲”的身体,然后,缓缓地,坐了起来。
你决定,对这位,你唯一信得过的朋友,说出那足以颠覆她认知的、关于你自己的、最核心的实。
“大师姐……”你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无比的真诚,“我知道,你现在看到的一切,让你很难接受。”
“你看到的……通,是事实。” 你坦然地,承认了你们行为的表象。
“但是,它的本质,并非你想的那样。”
你看着她那充满了疑惑的眼眸,缓缓说出了那个秘密:“我的体质,异于常。乃是……传说中的‘纯阳道体’。”
“纯阳道体”四个字,如同一道惊雷,让焱飞霞的身体,都猛然一震。
你没有停下,继续解释道:“柳师傅,自我幼时,便对我恩重如山。若无她,我早已死在刚门的那个冬天。我的身体,是她用无数珍贵丹药,一点一点
救回来的。”
“如今,我用我这‘纯阳道体’的特,来反哺她的修为,助她突
那困扰了她数十年的瓶颈……”你看着身旁,那位正温柔地、赞许地,看着你的“母亲”,用一种无比郑重的语气,为你们这场禁忌的关系,下达了定义。
“……这,是弟子……在向我的恩师,报恩。”
在你话音落下之后,已经重新披上一件外袍的柳倾婵,也用她那最温柔、最具有说服力的声音,缓缓地,附和着你的解释。
“飞霞,凌渊所言,句句属实。” 她柔声说道,“‘纯阳道体’,与我派至至寒的功法,正是最佳的互补。我们方才所行之事,看似……有违伦常,实则,乃是一种极为高
的、灵
合一的双修之法。于他,于我,都有莫大的裨益。”
“报恩”……“纯阳道体”……“双修”……
这一个个只存在于传说与典籍中的、充满了玄奥与禁忌的词语,如同无数柄重锤,狠狠地,敲击在焱飞霞的脑海中。
她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渐渐地,褪去了血色,转为一片苍白。
她眼中的怒火,也缓缓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沉的、无法理解的、巨大的迷茫。
她看着你,又看了看柳倾婵,手中的重剑,也不知何时,无力地,垂了下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