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真的喜欢，很
很他。
或许她应该大发雷霆，指责他，辱骂他假仁假意？
她选择一声不吭。
“克雷薇？”李优越看到她低着
不说话，就叫了她一声，“你要是生气，打我骂我也行。”
“爸爸……为什么要和我讲这些，瞒着我不好吗？”最后，克雷薇还是说。
“有些事，你总归还是要知道的，你都要嫁给我了，我总觉得瞒着你不好，怕你生气，我……不想失去你。”李优越真
实感地流露出真言。
“爸爸……我不生气……”克雷薇往李优越的怀里蹭了蹭，“我很高兴今天……无论如何，是爸爸救了我……我无以为报，只能……只能……”
“只能什么？”李优越嘴角上扬。
克雷薇羞红了脸，压低声音，“只能用克雷薇的一辈子来偿还爸爸的恩了。”
“你都已经是我的
了，身上该吃的地方也吃了，该摸的地方也摸了，还怎么偿还啊？”李优越调侃她道。
“这……这个……”克雷薇听李优越说的好像也是，自己身上好像真没什么值钱的地方了，“那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
“允许你找别的
给我戴绿帽子行吧……实在不行天天给做饭给你洗衣服……或者做的时候解锁更多的姿势……”克雷薇害羞地说。
“克雷薇，我大概会让佩露薇利杀了你母亲……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她终究是你的生母……所以就想问问你的意思。”李优越道，“同时我也知道，你让佩露薇利杀你就是因为你无法对亲生母亲下手，也没办法杀掉佩露薇利，所以才选择成全佩露薇利，让她去杀掉你的母亲。”
“但是现在，你，我，还有露易丝都活过来了，你还会狠下心让佩露薇利杀掉你的母亲吗？”
“……”克雷薇犹豫了，她压根就没想到会出现如今这种况，本来可以死了一了百了，但是现在爸爸又活了，她就不想死了。
“我不知道……”
这些年母亲待她很好，除了教育她时严厉一点，但从其他方面确实无可挑剔，即使她痛恨母亲，不认同她的做法，但是她也没办法阻止母亲，也无法对她下手。
“克雷薇，如果你要为母亲求，我也能理解，换做是我也做不出来弑母这种事。”李优越说，“但是现在况不一样了，不仅我要杀你母亲，还有其他……我可以为了你放过她，但是他们就不一定了。”
“他们是谁？”克雷薇问。
“水神厄歌莉娅。”这六年来，李优越把库嘉维娜一切所作所为都汇报给了厄歌莉娅，最后他拿到了水神大的追杀令。
“爸爸打得过水神大吗？”克雷薇开了一个不是玩笑的玩笑，她还不知道厄歌莉娅和李优越的关系，但这足以证明她想保下库嘉维娜。
到这里，李优越就对克雷薇有些失望了，他确实能够理解，但库嘉维娜的确是该死之，库嘉维娜虐杀露易丝的场面他们都知道。
“克雷薇，不瞒你说，水神厄歌莉娅是我的，我可以想让她
什么就什么……但是她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所以……在这件事上，我阻止不了她。”李优越如实回答。
克雷薇稍微愣一下下，然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苦笑着说：“原来水神大是爸爸的……是我高攀了……”
克雷薇想了想，还有谁能保下母亲，而且能和水神大抗衡的。
“皇陛下应该可以吧……毕竟妈妈是愚众的执行官，他们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克雷薇又道。
“克雷薇，你是想去去至冬找你的亲生父亲帮忙？让他去求皇陛下？”李优越问。
“嗯……”克雷薇点点。
“克雷薇，我觉得你让你的亲生父亲去求皇陛下，还不如让他来求我。”李优越这么说也没问题，愚众执行官听命于皇陛下，皇宫御前侍卫也直属于皇陛下，但是皇陛下却只听他的。
“啊？”克雷薇听傻了，“爸爸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什么让我父亲求皇陛下，还不如来求爸爸你？”
“理由很简单，因为你们的皇陛下也是我的，这也是为什么那天“丑角”皮耶罗会对我如此恭敬的缘故。”李优越直说了。
“爸爸，你别吓我，该不会皇陛下也是你的吧？”克雷薇刚开始嬉皮笑脸的，可当李优越拿出一盒磁带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克雷薇，若是你以后想学习更多姿势，可以拿出来看看……这里面不仅有水神大
的，还有至冬皇的，大慈树王的，还有雷神火神的也有……都是我的珍藏
品，高清无码，她们会的可多了，只是男主都是我，你不会介意吧？”
这些录像带，都是李优越在和她们做的时候，心血来
录下来的，用来以后闲得没事的时候拿出来欣赏，只是李优越答应过她们，只许他自己看，不能外传给别看。
“……”克雷薇彻底不说话了，陷
自我怀疑当中。
“克雷薇，我甚至可以直接告诉你，就是我要杀你母亲，但是我不会亲自动手，我会让仇恨的佩露薇利去杀她，没有救得了她……”
李优越一本正经地说。
“当然……克雷薇，包括你。”
克雷薇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明明又重新活过来，但是她却发现自己掉到了一个
渊巨
之中，让她寸步难行：“既然这样，爸爸为什么要救我，还要告诉我这些……你大可以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我的母亲是你杀的。”
“克雷薇，我把你看做是我很重要的，我不能失去你，所以才救你，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我知道你的母亲对你来说有养育和授业之恩，但她确实该死……就算没有我的扰，她终究会被佩露薇利杀死……”李优越本来也不想这样，但库嘉维娜的死亡是无法改变的节点，她不是也就没有后来的阿蕾奇诺。
“爸爸……我……我……”克雷薇还是想跟母亲求，但她说不出。
“克雷薇，我说了这么多，如果你依旧要跟我求的话，那么你会让我很失望……”李优越垂下手臂，从克雷薇的迷茫的脸颊上移开目光，“克雷薇……我是很喜欢你，很你……但是请不要消耗我对你的感和耐心。”
“摆在你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我和你母亲……”李优越实话实说，“我不是你的爸爸，我是以你的说的这句话。”
“我不能全都要吗？”克雷薇赌气似地道。
“很显然，不可能……我跟你母亲，势不两立，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按现在的形势来看，我的赢面很大。”李优越对克雷薇说。
克雷薇沉思良久才说：“爸爸，如果我选妈妈，我会怎么样？”
李优越想了想说：“那我大概很生气，可能会
哭你，然后把你囚禁起来，天天蹂躏你，但你的母亲还是会死……”
“听起来好可怕……”克雷薇内心一颤，又问，“那如果我选爸爸你呢？”
“我会把你天天捧在手心，要什么
有什么，搞大你的肚子，弥补我杀了你母亲，对你的亏欠。”李优越立即回道。
“哇，听起来好幸福……”这就是克雷薇想要的，但是也有代价，“看起来我好像没有选择……无论怎么选，我妈妈还是会死。”
“不，克雷薇，你其实有第三个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