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刚才给你这样搞法,现在还算是处么?”
我本来玉洁冰清的躯体,不单惨遭玷污,还要给他们用言语侮辱,真是苦不堪言,但又没法不去忍受。
他们四流把我
污过后,我除了感到下体剧痛外,身体其他被侵犯的部份,也有阵阵肿痛感觉。
虽然他们只是十几岁的青年,但手法和行为极度粗,实在是世风
下。
然而,更令发指的事
还在后
。
满足了他们的兽欲后,我以为可以就此脱身了,但金发
臭飞竟然想“梅开二度”。我感到一条软绵绵的东西在我道
徘徊,他想把阳具
我的下体,但尝试了很多次都不成功。
本来,我已经给四个男过了,现在就算再多被强
一次,都不会有太大差别。不过我还是庆幸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让我避免再次受辱。
他却并没有轻易放弃。最后,他显得有点不耐烦,还把我里的布条解开,把阳具放到我嘴边,要我把它含着。
我哪肯做这种骯脏的事?虽然他不断把软绵绵的
挤压在我的嘴唇上,我却说什么也肯把嘴张开。
就算只是嘴唇跟阳具表面接触,已经令我有心的感觉,要是真的把那东西含进嘴里,我相信我一定会足三三夜。
“小姐,你就行行好,给他含一含吧!不然他的老弟可抬不起来呢,嘿嘿嘿!”他们当中其中一个
说。表面上是替同伴向我请求,其实是揶揄金发臭飞的那话儿举不起来。
这我可就惨了,他们这种童党,最讲面子,尤其是关于能力的事
,决不容许他
嘲弄看扁。金发臭飞老羞成怒,手指朝我下体抓过来,用力扯住我的
毛,凶
的问我:“你是要敬酒不吃,却偏要吃罚酒吗!”
我仍旧摇摇,他的手用力一扯,竟然把我的
毛扯脱出来。
我无力地惨叫了一声,但随即吃了一记耳光,还给另一个摀住了我的
。
“不要出声,你是想死么!”
其实我也不想叫,只是这样给拔毛,实在是痛不可当,“噢!噢!噢!”我又接连叫了几声,金发臭飞像发了疯似的,不停地把我的
毛拔去,直至……不知道是他的手酸了……还是我的
毛都给拔光了……他才停手。
然后他走开了,我以为他发洩过了怒气,该不会再做什么疯狂的事来伤害我吧?
但跟着又听到他行过来的脚步声。我的虽然给牢牢捂着,但我的
还勉强能够转动,让我看到目露凶光的金发臭飞正手握着一个啤酒樽行过来……
我以为他要用啤酒樽打穿我的,大概他的同伴也是这样想,所以想上前拉住他,还叫他“不要胡来”、“不要搞出
命来”。
他却冷冷地说:“不用担心,我不会搞出命来的,可是这位漂亮的小姐自命清高,不肯侍候老子,那老子就非得要给她一点教训不可。”
听到他的说话,我松了一气,但随即又感到忐忑不安,心想所谓“一点教训”绝非简单的事
。
他把我的两腿大大的
张开,我的下体仍然感到阵阵刺痛,双腿也酸软乏力,想合起来抵抗也不行。
虽然私处痛得发麻,但仍然感觉得到一枝又粗又冷的硬物进体内,下体有种
裂的剧痛,比
瓜时的痛楚还要强上十数倍……
我突然明白了:那无耻的臭飞竟然在街上拾了个弃置了的啤酒樽,用它来我那个娇弱的地方……
我不敢再去想像,可是恐怖的景象却在脑里挥之不去:街上的流汉把啤酒樽
含进嘴里骨碌骨碌的喝着啤酒……弃置在街上的啤酒樽满佈着蚂蚁,偶尔还有蟑螂和老鼠爬过……
啤酒樽里剩下的啤酒连同樽上流
汉的
水倒流出来,流进我的
道里……啤酒樽内外的小昆虫沿着
道的
爬进我的体内
处……
臭飞将那啤酒樽在我体内猛地抽送,嘴里喃喃说着:“看我把你的臭捣烂吧!反正我也得不到的……我也不会留给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