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轩之事,便由月儿先行布局,清子负责最终出手擒拿,琉璃……负责接应和‘准备’。”穆月折中了一下。
“是,公子/主/哥哥!”三
齐声应道。
霁清子虽然似乎对要听澹台月的安排有些不爽,但出于穆月的命令,并未反驳,只是冷冷地瞪了澹台月一眼。澹台月则回以无懈可击的温柔微笑。
“若无其他事,便去准备吧。”穆月挥挥手。
“月儿告退。”
“琉璃去玩啦~”
澹台月和叶琉璃的身影缓缓消散在原地。
唯有霁清子,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离开。她走上前几步,来到玄玉床边。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影将穆月笼罩,那冷艳的容颜
近,暗红色的凤眸直直地看着他,带着一丝探究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感。
“主,”她开
,声音比刚才似乎低柔了些许,“您今
似乎……有些不同。”
穆月心中一跳,强作镇定:“有…有何不同啊?”
霁清子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灵魂:“感觉……更……弱了。”她说话一如既往的直接,甚至有些莽撞,“而且,看我们的眼神,有点像受惊的兔子。”
穆月:“………”
不等穆月回答,她忽然单膝跪地,银色铠甲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个动作让她不得不仰看坐在床上的穆月,那冷艳霸气的脸上竟露出一丝近乎虔诚的神色。
“但无论您变成何种模样,您永远是清子唯一的主。”她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忠诚,“是您将我从无尽的杀戮迷惘中唤醒,给予我存在的意义。您的命令,就是我道的方向。清子愿为您碾碎一切前路之敌,为您攫取您所欲的一切。”
她的话语如同誓言,在空旷的寝殿中回,也重重地砸在穆月的心上。
这一刻,穆月似乎有些明白,那种死心塌地,并非源于强迫,而是某种更层次的、近乎信仰的羁绊。
虽然还是完全想不起具体是怎么回事,但至少不会死…
“我知道。”穆月只能压下翻腾的心绪,模仿着记忆中的感觉,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冰冷的肩甲,“去吧。”
“是!”霁清子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脆利落地起身,转身大步离开。
寝殿内终于恢复了安静。
穆月瘫软在冰冷的玄玉床上,望着云雾缭绕的穹顶,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了一气。
真的穿越了………成了魔道宗主的替身?
但空有三位渡劫期、风格各异却都对自己死心塌地的绝美统帅,自己却是个脆皮鸭???
未来,还要去掠夺镇压更多的仙子圣?
这开局……真是刺激得过了啊…
夺仙宗……诸天仙子……
穆月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既有恐惧和茫然,也有一丝被强行点燃的、属于男的欲望和火焰。
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首先,得活下去,并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开始的,自己为何会穿越?以及,如何真正驾驭这三足以掀翻天地,却也随时可能因内讧而
炸的恐怖力量。
霁清子离开后,那令窒息的威压终于彻底消散,寝殿内重归寂静,只剩下穆月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在空旷华丽的殿宇中显得格外清晰。
“噗通……噗通……噗通……”
他瘫在冰冷的玄玉床上,大喘着气,额
上早已布满细密的冷汗。
“渡劫期……三个渡劫期…尼玛三个渡劫啊……”穆月喃喃自语,声音都在发颤。
“老子何德何能啊?玩个黄油穿越也就算了,怎么还搞地狱开局绑定?”
穆月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这寝殿大得离谱,雕梁画栋,几根盘龙柱高耸,支撑着穹窿。灵气浓郁得吓,吸一
都觉得神清气爽——当然,对这个灵根堵塞的凡
来说,也就仅限于“神清气爽”了,
用也没有。
“夺仙宗……宗主……”一荒诞感油然而生。就他?一个手无缚
之力的凡
,要统领三个小说中动辄毁天灭地的渡劫
魔
,去
那抢夺仙子圣
的勾当??
这已经不是癞蛤蟆吃天鹅了……这他妈是蚂蚁立志要给大象做结扎!!
慌张和恐惧如同冰水,浇透了穆月的全身。他现在无比确信,原主肯定是个隐藏极、牛
炸天的大佬,不知道用了什么逆天手段才收服了这三位姑
。可现在换成了他这个小卡拉米,一旦露馅……
穆月打了个寒颤,脑子里已经开始自动播放各种修仙小说里描写的、对付叛徒和废物的酷刑画面了。抽魂炼魄都是轻的,用自己的魂魄来当作长明灯的芯啥的……
“不不不不不!!得冷静…得想…想想办法!”穆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像没苍蝇一样在巨大的寝殿里转圈。
对…信息!信息最重要!!
穆月试图再次挖掘原主的记忆,尤其是关于如何控制那三位煞星的。可除了那些模糊的“拯救”、“契合”、“唯一意义”等碎片概念,具体细节依旧是一片混沌,像是被刻意抹去或者加密了。
“坑你爹啊!!!!”穆月欲哭无泪。这感觉就像得到了一个外
挂,却发现需要充值才能使用,这时候发现兜里却连充值的钱都没有…
转了几圈,穆月感到一阵尿意袭来,这很正常,凡嘛,吃喝拉撒。可问题来了——这仙家宝地,厕所在哪儿?
穆月四处张望,寝殿奢华,有床有榻有香炉,甚至还有一看就不是凡品的玉案和蒲团,可唯独没有看到类似马桶或者夜壶的东西…
“仙子……哦不,魔
她们也需要上厕所吧?”穆月陷
了沉思,“难道都修炼到辟谷了?或者……有专门的仙家净室?”
穆月蹑手蹑脚地走到寝殿门,那巨大的、雕刻着繁复魔纹的大门紧闭着。他试着推了推,纹丝不动。
“喂???有吗?????”他压低声音喊了一句。
门外毫无反应。
“开门啊!我要上厕所!”声音稍微大了点。
依旧寂静。
穆月有点急了。尿意可不等,他再次用力推门,甚至用肩膀去撞,那大门就像是焊死在了山体上,连晃都不晃一下。
“尼玛的…把我关禁闭了?还是说这原主平时都不用出门的??宅男宗主??”穆月傻眼了。他才回想起霁清子她们似乎是直接瞬移进来的。
完了!难道要就地解决?这……
穆月看着光洁如镜、灵气氤氲的地板和地板,以及那看起来就贵得没边的玄玉床……这要是尿在上面,被那三位发现,尤其是被那个看起来就有严重洁癖、气场两米八的霁清子发现…穆月仿佛已经看到那杆御龙长枪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把他钉死在墙上的画面了。
“不行!!绝对不行!”穆月夹紧双腿,额冒汗,开始更加焦急地寻找。
终于,他在寝殿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半高的白玉瓶。>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瓶身温润,雕刻着云纹,里面
着几根翠绿的、不知名的植物,散发着清香。
“这……这是花瓶?还是……痰盂?”穆月抱着最后的希望,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植物拿出来——幸好,瓶底是的。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