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触感的巨大差异,让她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产生了一种更加强烈、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与渴望。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在沙漠中濒死的旅
,脑海中清晰地看到了绿洲与清泉,可伸出手,摸到的却只有滚烫的、
燥的沙砾。这种求而不得的折磨,让她几乎要发疯。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更加用力,仿佛想要从这无机质的器物上,榨取出一丝一毫真实的温度。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纤腰,试图让那冰冷的剑鞘,能更
地嵌
自己的身体。
她“看”到帐内的夫君,在那具巨大的、动弹不得的狼
娇躯之上,开始了最后的、彻底的征服。她“听”到孤月那最后的、彻底崩溃的、婉转承欢的哀鸣。
她的身体,也随之达到了顶点。在一阵混合着极致羞耻与无法满足的空虚的剧烈战栗中,她将那冰冷的剑鞘狠狠地一顶,迎来了自己
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彻底的一次自我w高k
zw.m_e!
“啊——!”一
纯的元
之气,从她体内
薄而出,瞬间便将身下的
地冻结成了一片冰晶。大量的
浸湿了她素雅的衣衫,在月光下反
着晶莹的光。
极乐的余韵,如同
水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那早已敏感无比的身体。她无力地靠在身后的栅栏上,大
大
地喘息着,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当一切平息,当她从那场足以将灵魂都融化的风
中恢复清醒时,她低
看着自己手中那依旧冰冷、却已变得湿滑无比的剑鞘,再回味着脑海中,那根依旧在她“体内”霸道脉动的龙根……
她那张万年冰封的俏脸上,所有的清冷与漠然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开发、却又欲求不满的羞耻与迷离。
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今夜,已经彻底地碎了。而那颗
碎的剑心之上,悄然生长出的,是一种名为“欲望”的、美丽的、致命的毒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