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你自己亲承认是我
朋友的,我可没渣你。”
纪南辞发出一声惊羞的嘤咛,在我怀里扭了一下,脸颊滚烫:“死渣男,别……别打我!”
“啪!”我又是一掌拍了上去,比刚才更响亮一些,清晰地看着那圆润的曲线微微颤动。“换个称呼。”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回嘴。那双漂亮的美眸里水光潋滟,嘴唇倔强地紧抿着,像是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在我怀里,感受着我胸膛的温度和手臂的力量,身体的抗拒似乎正在一点点瓦解。
终于,她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把滚烫的脸埋进我的胸,扭过
去,不让我看她的表
。一声带着浓浓羞耻和不甘的、细若蚊蚋的呢喃从我胸前传来:
“……亲的……”
这个词仿佛抽了她全身的力气。我满意地笑了,手掌在她那被我打了几下、愈发滚烫的大
上轻轻揉了揉,用安抚的动作享受着胜利的果实,故意追问道:
“声音太小了,没听见。”
这句追问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纪南辞猛地抬起
,像是
罐子
摔一般,用一种混合着羞愤、委屈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放纵,对着我的耳朵大声喊道:
“亲的!快把我放下来,然后我好把楼下的行李搬上来!”
喊完这句,她像是彻底泄了气,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羞耻得直接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看我一眼。
二十
我轻轻将纪南辞放下来,她被我亲得有些酥麻,双腿软得像是踩在云端,落地时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我赶紧伸出手,稳稳地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掌贴着她柔软的腰线,感受到蓝色礼服下温热的体温和微微的颤抖。我顺势牵起她冰凉的小手,感受着细腻的触感。
“走吧,去搬行李。”
搬家公司效率极高,七八个巨大的纸箱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楼道,像是小山丘般堆叠。我看着这阵仗,忍不住咋舌:“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
纪南辞从我手中抽回手,哼了一声,脸颊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语气却带着几分理直气壮:“lo娘的东西能少得了吗?裙子、鞋子、配饰……哪样不是必需品?不过,比起你家林雨眠大富婆,我的这些已经算少的了。”
我懒得接她话里的酸味,默默开始帮她把这些箱子一趟趟搬上楼。林雨眠的几个纯白色欧式大衣柜空间确实宽裕,纪南辞带来的几十条lo裙和常服塞进去后,竟还剩了不少空余。收拾了整整两个小时,累得我满大汗,纪南辞也忙得额前刘海被汗水浸湿,几缕发丝贴在她光洁的额
上,平添了几分慵懒的妩媚。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喘着气说:“我得洗个澡,太热了。”
“我也一样。”我的目光落在她被汗水微微打湿的礼服上,那紧贴着身体的布料,让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更加一览无余。我喉咙发,走上前,从背后抱住她,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一起,我帮你。”
纪南辞的身体猛地一僵,耳根瞬间红透了。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这片刻的沉默,对我来说就是默许。
我牵着她的手走进浴室。她站在镜子前,手指有些笨拙地摸向背后的拉链。
“我来。”我站在她身后,灼热的呼吸在她敏感的后颈上。
她细微地颤抖了一下,算是同意了。
我的手指并不温柔,直接捏住了那冰凉的拉链。随着“嗤啦”一声轻响,我没有丝毫停顿,一把将拉链拉到底。
蓝色的礼服瞬间向两侧裂开,露出她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
蓝色蕾丝内衣的绑带。
我没有继续,而是低下,一个滚烫的吻印在了她优美的蝴蝶骨上。
“嗯……”她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身体软了下来,靠在我身上。
我手上没停,解开她肩部的缎带,那件华贵的晚礼服便再无束缚,如融化的星河般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积在脚边。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我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眼前只剩下一具被蓝色蕾丝包裹着的、完美到令
发指的胴体。那套内衣显然是为这场目的不纯的“搬家”
心挑选的,布料少得可怜,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快来撕碎我”。
我的目光被死死地黏在了她的胸前。那蕾丝胸罩的边缘镶着致的花边,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将她那对e罩杯的极品肥
高高托起,挤出一道
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理智的雪白沟壑。那两团雪白的
饱满得像是熟透了的蜜瓜,表面泛着柔和的光泽,沉甸甸地颤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那片薄如蝉翼的布料。胸罩的钢圈
勒进她柔软的
里,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那不是束缚,而是一种极致诱惑的烙印。
我艰难地咽了唾沫,视线顺着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落在那片同样
致的蕾丝内裤上。那片小得可怜的布料是半透明的,
蓝色的蕾丝之下,隐约可见一小撮
心修剪过的乌黑毛发,像是夜色中的星点,点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神秘而
靡。
纪南辞似乎被我灼热的视线烫得不自在,她转过身,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这个动作反而让那道沟壑显得更加邃骇
。她脸上红得像要滴血,嗔道:“看什么看……帮我脱鞋子……”
我没理她,径直蹲下身。但我的手没有先去碰她那双银色的高跟鞋,而是伸向了别处。我的手指勾住了她那条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的边缘,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地向下一扯。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像是没想到我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已经晚了。
那片最后的遮挡滑过她浑圆的部,落在了脚踝。那片从未被外
窥视过的私密地带,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赤
地展现在我眼前。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一片美得惊心动魄的风景。的
唇像是含羞待放的花瓣,因为刚刚的紧张和
动而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晶莹的湿润光泽,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
白色光芒。在那顶端,小巧的
蒂如同一颗
色的珍珠,饱满而诱
。最让我着迷的是,那稀疏的乌黑毛发只是点缀在上方,让整片区域显得格外
净、纯洁,与她那张美艳的脸形成了极致的反差。这片
里带白的
,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张,散发着致命的甜香。
做完这一切,我才抬起,冲她咧嘴一笑,然后伸手解开了她那双银色高跟鞋的鞋带,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脚,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
等我站起身,纪南辞的脸已经红得不敢看我。我伸手勾住她胸罩的后扣,轻轻一挑。
“啪嗒。”
钢圈松开的那一刻,那对被压迫已久的巨像是终于得到了解放,剧烈地向前弹跳了一下,像是两团熟透的果实,在空气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尖上那两颗
红的樱桃早已坚挺如石,在雪白的
映衬下格外诱
。
“想吃的话,过会儿一次让你
吃个够。”纪南辞推了推我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和认命般的挑衅,“先洗澡。”
我牵着她已经彻底光洁溜溜的手,走进淋浴间。温热的水流从顶洒下,我搬了个小凳子放在她身后,示意她坐下。
纪南辞顺从地坐了下来,仰着,水流滑过她修长的脖颈,最终汇聚在那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