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身体还在余韵中轻颤。张昊知道,这次的突
,已经让她的心和身体,向张昊完全敞开。
第十三章期末考试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这一个月里,张昊的成绩突飞猛进,稳定在了年级前二十名。上一次的月考,张昊考了年级第18名,这个成绩让班主任都感到惊讶,也让赵宛瑜在家长会上面露荣光。
“张昊妈妈,你家孩子是怎么教的?进步这么快!”其他家长羡慕地问。
“没什么,就是盯得紧一点。”赵宛瑜只是淡淡地回答,但眼中的自豪却掩饰不住。
成绩的稳定提升,让每周五晚上的约定变得牢不可
。
这一个月里,母子之间一共进行了四次
处理。从第五次的紧张,到第六次的自然,再到第七、第八次的熟练,“
流”已经成为两
之间的一种默契。
张昊学会了如何在不越界的
况下,用声音表达关心。最新WWw.01`BZ.c`c
“妈,我进来了,会不会太
?”
“……还好。”
“速度快不快?”
“……可以。”
“妈妈,你呼吸有点
,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你继续。”
而母亲,也从一开始的僵硬和不自然,变得渐渐习惯。她会用简短的词语回应张昊,告诉张昊她的感受。她的声音在黑暗中,从一开始的颤抖,到后来的平稳,再到现在的……带着一丝压抑的渴望。
是的,渴望。
张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张昊觉得母亲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她的
道比以前更湿润,收缩更频繁,有时甚至在张昊还没有开始用力时,就会不受控制地痉挛。她压抑的呻吟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以掩饰。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力量。
对张昊来说,每周五的晚上,已经从单纯的
欲发泄,变成了一种期待——期待在黑暗中进
她的身体,期待听到她的声音,期待感受她在张昊身下的反应。
而对母亲来说,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儿子的学习,是一种必要的牺牲。但每个周五来临之前,她都会不自觉地开始准备——提前买好润滑
,确认丈夫的行程,甚至……在周五下午洗澡时,会比平时更仔细地清洗自己的身体。
今天是十月十一
,星期五,第九次了。
父亲照例出差了。晚饭后,张昊回到房间。
九点差五分,张昊拿起手机:
母亲的回复几乎是秒回:
张昊去浴室洗澡。看着镜子里自己已经发育成熟的身体,和那根早已勃起的
茎,张昊
吸一
气。今晚,张昊想试探一下,看她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九点二十八分,手机震动:
张昊走进母亲的房间。黑暗中,张昊熟练地脱下裤子,爬上床。
“妈。”张昊轻声说。
“……嗯。”
张昊跪在她身后,手扶住她的腰。她的皮肤很烫,像是在发烧。
张昊握住
茎,没有立刻
,而是在她湿滑的
部
处,轻轻地研磨。
“唔……”母亲的身体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鼻音,“儿子……你在做什么?”
“妈,你今天……好像特别湿。”张昊说,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别废话,快点进来。”她的声音有些急促。
张昊笑了笑,然后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挺
。
“啊……”她发出一声轻吟,
道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包裹住张昊的
。
张昊没有立刻开始抽w`ww.w╜kzw.ME_
,而是停留在里面,感受着她内壁的蠕动和吸附。
“妈,感觉怎么样?”
“……进来……快点全部进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张昊
吸一
气,猛地一挺,整根没
。
“啊——!”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太……太
了……”
“是吗?”张昊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w`ww.w╜kzw.ME_
,“这样呢?”
“嗯……嗯……”她咬着枕
,发出含糊的呜咽。
张昊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
地撞击着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
。张昊能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那些压抑不住的呻吟。
“妈,你是不是……快到了?”张昊问。
“我没有……别胡说……啊……”
她的
道在疯狂地收缩,几乎要把张昊夹断。张昊能感觉到一
热流从她体内涌出,那是她兴奋时分泌的
。
“妈,你还说没有?”张昊抓住她的腰,更加用力地冲撞,“你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
“啊……啊……儿子…张昊…慢一点……求你了……”她第一次在过程中叫了张昊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
但这声“张昊”,却像催
剂一样,让张昊更加兴奋。╒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张昊继续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快感如
水般涌来,张昊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
“妈……我要
了……”
“……
给我……全部……”她的声音已经完全
碎,带着一种放纵的意味。
张昊最后一次
挺进,然后——
了。
浓稠的

涌而出,灌满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在她剧烈的痉挛和收缩中,张昊感觉到她也达到了某种极致的快感——虽然不是真正的w高k
zw.m_e,但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双腿绷得笔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啊……啊……啊……”她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呻吟,然后慢慢平静下来。
张昊趴在她背上,大
喘息。这一次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妈……”张昊轻声说。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轻轻地喘息。
张昊慢慢抽出,穿好裤子。离开房间前,张昊回
看了一眼。在黑暗中,张昊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回味刚才的快感。
赵宛瑜:儿子他刚才叫我什么?他说我湿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刚才那种感觉…身体不受控制了…我差点就。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可是…他的成绩。
……
上周五的失控,像一根刺扎在赵宛瑜心里。
接下来的一整周,她对儿子张昊的态度都冷淡到了冰点。除了必要的“吃饭”、“该去上学了”之外,她几乎不和张昊说任何话。
她看张昊的眼神总是躲闪着,仿佛张昊是某种会灼伤她的东西。餐桌上的气氛压抑得让
窒息,连父亲张景行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问母子之间是不是吵架了,但赵宛瑜只是用一句“老公,你想多了”敷衍过去。
张昊知道,母亲她是在害怕。害怕再次失控,害怕这个由她亲手创建的、以“为了学习”为名的禁忌安排,正在滑向她无法预料的
渊。她试图用冷漠来重新创建那道已经出现裂痕的“母子”界限。
但张昊并不慌张。因为张昊手里握着她最在乎的筹码——成绩。
周四,月考成绩出来了。张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