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缓缓地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上晶莹的、属于他姨妈的
体,在月光下闪烁着靡丽的光。
他俯下身,将自己身上那
混合着淡淡松节油与少年汗息的味道,
地、印记般地,吹拂在她的颈窝与耳后。他要让这个气味,与方才那场纯粹的生理巅峰,一同被刻录进她身体的记忆
处。
一切都结束了。
他用纸巾,细致地清理着自己留下的痕迹,以及她身体失控的证明。他将她的睡裙重新整理好,盖好被子,抹去一切物理上的证据。
从表面上看,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十分钟前没有任何区别。苏媚依旧在安详地沉睡,仿佛刚刚经历的那场风
,只是另一重空间里的幻觉。
但陈默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一颗名为「背叛」的种子,已经被他亲手,种进了她身体最诚实的土壤里。
他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在门外将门重新「反锁」。
倚靠着冰冷的墙壁,陈默闭上眼,冷静地复盘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
明天清晨,当苏媚醒来,她的大脑会告诉她一切正常。
但她的身体,那被他亲手「着色」过的身体,会用一种无法解释的酸软、疲惫、以及私密处那陌生的、被填满过的空虚感,对她提出第一个,她永远也无法回答的问题。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第六十二章:清晨的异样
画室的光,从门缝下透出来,像一道冰冷的、审视的目光。
苏晴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蒙住
。她听到了客房门被关上的轻响,听到了儿子走回画室的脚步声。
她知道,有什么可怕的事
,已经发生了。
这个家,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温室。
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朵娇艳的花,在自己儿子的手中,被一点一点地……拆解,分析,然后,重新塑造。
她大
大
地喘着气,胸腔里却像是被灌满了冰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客房里发生的一切,像一部无声的恐怖电影,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
儿子那双冷静到可怕的眼睛。
妹妹那毫无知觉、任
摆布的睡颜。
那是
渊。是一个被药物
为制造出来的、意识的坟墓。而她,亲手将自己的妹妹推了下去。
她滑坐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想尖叫,想冲出去,想拉着妹妹逃离这个地狱。但她做不到。她的手脚,她的意志,都被一张无形的网牢牢束缚着。这张网,是儿子用过去那些
夜夜的心理暗示、药物依赖和母子间扭曲的共生关系编织而成的。
她是他的第一个「作品」,现在,她成了他创作新作品的「助手」。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痛苦和绝望。
……
窗帘的缝隙间,一线晨曦如利刃般切开房间的昏暗。
苏媚的眼睫微颤,意识从一片混沌、无梦的
渊中缓缓上浮。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睡眠,沉得仿佛灵魂都暂时离开了躯壳,坠
了一片温暖而空无的海洋。没有焦虑,没有辗转反侧,甚至连一个纷
的梦境碎片都未曾留下。
她睁开眼,天花板的
廓在柔和的光线中逐渐清晰。
「睡得……真好。」
她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连
来的奔波、争吵与心碎,似乎都在这一夜的沉眠中被抚平了。妹妹的安神汤,效果竟是如此显著。
然而,当她试图撑起身体时,一
异样的感觉瞬间攫住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那不是疲惫。
奔波劳累后的疲惫,是一种肌
处泛起的酸,是一种骨骼不堪重负的呻吟。而此刻她感受到的,是一种更
邃、更陌生的乏力。四肢百骸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绵软无力,尤其双腿之间,那
隐秘的酸胀感挥之不去,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剧烈的运动。
她愣住了,大脑一时间无法处理这陌生的身体信号。
紧接着,更让她心惊
跳的感觉传来。私密之处,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粘腻与肿胀感。那感觉极其细微,却像一根最细的针,
准地刺
她最敏感的神经。
怎么回事?
苏媚的第一个念
是:做梦了?
是的,一定是梦。或许在自己毫无察觉的
度睡眠中,意识的底层,那些被压抑的、羞于启齿的欲望,因为丈夫的背叛而变得扭曲和焦渴,最终酿成了一场无比真实的春梦。梦里的自己是如此放纵,以至于身体都产生了真实的生理反应,甚至模拟出了梦境中被过度使用的疲惫。
这个解释合
合理,却无法驱散她心
的羞耻与恐慌。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肮脏的容器,在自己都不知道的
况下,盛满了龌龊的幻想。
她掀开薄被,急切地检查自己的身体和床单。睡裙完好无损,床单也
爽如初,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她又下意识地扭
看向房门。
昨晚
睡前,她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用钥匙反锁了房门,甚至还用手拧了拧,确认纹丝不动。那份安全感,是她沉
睡眠前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赤着脚下床,走到门边,手握住冰凉的黄铜门把,轻轻一转——门锁依然牢牢地
锁着,内部的
销也还扣在原位。
一切都和昨晚一样。
「呼……」
苏媚长长地舒了一
气,紧绷的身体略微放松下来。看来,确实是自己想多了。一个噩梦而已,一个让她羞于回忆的噩梦。丈夫的出轨,终究还是在她的潜意识里投下了最丑陋的
影。
她走进浴室,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仿佛要将那份莫名的疲惫和黏腻感一同冲进下水道。可无论水流如何冲洗,那
从身体内部渗透出来的酸软感,却依旧萦绕不去,像一个无声的印记,提醒着她那个被遗忘的「梦境」。
洗漱完毕,换上一身
净的家居服,苏媚努力将那份异样抛在脑后,走出了房间。『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客厅里,姐姐苏晴正在厨房里忙碌,空气中弥漫着小米粥温润的香气。
「昨晚睡得好吗?」苏晴端着一碗粥走出来,「看你一直没动静,就没叫你。」
「睡得……很沉。」苏媚斟酌着用词,避开了「好」这个字。她拉开椅子坐下,目光有些游离。
「看吧,我说的没错,这安神汤效果就是好。」苏晴将粥碗和一碟小菜放在她面前,「陈默特意查了方子,说你这种
况,就是要先睡个好觉,把神养回来。」
提到陈默,苏媚的心没来由地跳了一下。
恰在这时,玄关处传来轻微的响动。陈默背着画板,穿着
净的校服,正准备出门上学。
「姨妈,早上好。」他转过
,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带着少年
特有的清澈。
「早。」苏媚应了一声,下意识地端起粥碗,避开了他的目光。
然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外甥的视线在她的脸上、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那目光很平静,没有任何
绪,却让苏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窘迫。那不像是一个晚辈对长辈的问候,更像是一个创作者,在审视一件刚刚打好底稿的画布,评估着昨夜的墨色是否渗透得恰到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