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怕的事,她就忍不住双腿发软,下体某个部位开始酸胀起来。
她问:“我现在不去上课,回去后会不会被惩罚?又坐那个椅子……”
“你是生理期要到了,不能去教室。你可以回寝室睡觉,也可以在这里躺着,反正还有空床。”温雅又从抽屉里摸出卫生棉条,“拿着。满了就来找我拿新的。”
“呃……”
原来她是生理期到了?
在会所里没有自然灯光,看不到太阳东升西落,也没有
历。电子表能提示上课时间和吃饭时间,可如果有
统一调整了时间,在会所中的
也无法得知。
熙想都没想到自己肚子疼竟然是因为月经。
她看了看卫生棉条,面有难色:“我用不惯这个。有没有卫生巾啊?”
卫生棉条要塞
道里,将流血
堵住,听说弄不好还会将处
膜弄
。这代表着贞洁,以前从来不敢
碰。
现在倒是被这邪恶的会所科普过处
膜本来就有
,可一想到还要在下体塞东西,熙想从心理上有些厌恶。
温雅抬眼,翻了翻眼皮,冷冰冰地说:“现在开始习惯,就用这个,没有其他的。如果以后客
在你经期的时候点你,就算你在经期,你也得将棉花塞到
道
处,不让客
看出来。明白了吗?”
“…………”熙想怯生生点
,“明白了。”
她将温雅给的东西拿好,找了一张床,将床外的帘子拉上。
她不想回到寝室里,那天室友们对她的欢迎仪式,她历历在目。当然,现在看起来,这些室友还是对她手下留
了。可那是她第一次在那么多
面前这样狼狈,实在太可怕了。
熙想用毛巾将暖水袋包好,在床上烫了烫,床单很快变暖。她躺了下去,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鼓起勇气,用手指分开l*t*x*s*D_Z_.c_小
o_m。
有别于被润滑的假阳具,棉条的进
并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这些天来总是被
,
大了很多,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
她用手指卫生棉条往里推,终于将棉条推到了一个不容易掉落的位置。
“呼……”
做好这件对她而言极为艰难的事后,她松了一
气,将化学热水袋放在肚子上。
她自小体弱多病,没少去医院。
正是因为以前经常生病,现在身材纤瘦窈窕,而且还有一些贫血。她要给家里打工,还经常受冻,以至于现在每次来都会疼痛难忍。
可这些事,她从来没有跟温雅和医生提过,难道这也是他们能看出来的吗?
如果他们看不出来,她真希望月经来的时间长一点,这样就能逃避回到教室里训练了。
熙想拿起薄被盖在身上,像个鹌鹑一样蜷缩在床里。
本以为卫生棉会很不舒服,可她好像对下体塞
异物习惯了。卫生棉相比假阳具而言太小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也开始明白为什么周围
没有像她这样敏感了。
接触多了,的确会越来越迟钝,越来越无感。
可
们都喜欢年轻漂亮的,为什么要这样扩大她们的
呢?
熙想有些困惑地想着。
“呜呜呜……我真的不想再坐欢乐椅了,每次都是我……”
隔壁病床突然传来哭声,熙想掀开帘子,小心朝隔壁床看去。
一个黄衣学员躺在床上,哭泣得直打抽抽。
这个
熙想见过,那天教室里就是这个
道里掉落的次数比她还多。
温雅站在她床边,将她的双腿固定在分腿器上,面无表
地用药用阳具
黄衣学员的下体。
(二十九)神秘的集训室
“啊……疼……”
“疼就忍着。”温雅对谁都是这样的毒舌。
做好简单治疗后,温雅正想离开,被黄衣学员给拽住了衣服。
“温雅姐姐!别走……”她小声哀求道,“温雅姐姐,我不信这里没有药,这里肯定有药。你能不能给我点雌激素,让我敏感点?”
温雅翻了个白眼:“激素用多了会致癌。”
黄衣学员顶嘴:“可是做多了也会啊。”
温雅拍开她的手,冷冷地凶道:“那你去死好了。”
“别走啊……呜呜呜……”黄衣学员最后争取道,“我已经在这里半年了,每天暗无天
的就像坐牢一样。”
温雅:“你自己不敏感,怪谁?”
“呜呜呜……那至少,给我集训屋的权限吧……”黄衣学员死皮赖脸地伸出手。
温雅停下脚步,又回到床边:“医生才能给你权限,我只是护士。你去求林医生吧。”
黄衣学员委屈地对手指:“可林医生说你做决定……”
温雅:“真的?”
“嗯!”黄衣学员用力点
,“我也就只是不敏感而已,说不定集训一下,就敏感了呢。其实只要演技好,客
看不出来,就不会有事了,对不对?”
温雅突然发现隔壁床上的熙想正掀开床帘偷听,皱眉瞪着黄衣学员:“别教坏新
。如果被发现,惹怒了客
,你是知道后果的。”
黄衣学员嘟嘴,哀求:“好不好嘛,温雅姐姐……我真的想出去接客挣钱啊,放我去集训屋吧。”
温雅沉默着思考片刻,终是叹了
气,皱眉命令:“伸手。”
黄衣学员伸出手,将腕表伸到温雅面前。
温雅在她腕表上点了几下。
“滴滴——获得集训室权限。”
温雅睥睨着她,提醒道:“使用任何器具前要看清使用说明,弄残了就一辈子呆在教室里擦地吧。”
“放心!嘻嘻……我还想出去挣大钱呢!”黄衣学员兴奋地笑着,仿佛得到了什么珍贵的秘籍使得。
熙想小心翼翼地拉起床帘,仰面躺着,有些困惑。
集训屋是什么?教室里的那种程度已经有如地狱了,难道还有比教室里更可怕的事?
这黄衣学员在教室里的表现并不好,坐完欢乐椅之后还能活蹦
跳的,看起来是真的没什么感觉。
熙想下床给热水袋加热的时候,路过她的床,正好从半掩的床帘后看见黄衣学员双腿大敞开,露出塞着药用阳具的下体。她的
部很红,像是被蹂躏好久,但
道下面
的,一点水都没有。
可能有些
生来就比较迟钝吧。
真是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怎样招
的,这样的
又不是什么好底子,为什么要抓来这里?
熙想这么想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会所的角度在考虑。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真可怕。
她还想逃出去呢,为什么要思考这样的问题呢?
躺了一个上午,小腹痛感愈发明显。
月经就像一辆卡车,在熙想肚子上一直碾压。
“唔……”
熙想蜷缩在床上像个虾米似的,脸色苍白,全身都在冒冷汗。
温雅注意到她的异常,站到她床边。
她双手环胸,低
瞅着她,问:“你以前是怎么熬过去的?”
“就……忍着痛……躺到晚上就好了……”熙想说话艰难。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