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心掠过一下。
“来，把这个抽在我身上。”
源初一怔，连忙摇
，泪意在眼角又泛出来：“我……我不会……能不能不要这样？”
润挑眉，黑发轻轻晃动。他并没有
迫，只是半蹲下来，与她平视，眼底带着某种耐心的戏谑。
“不会？那你想要做什么？”
源初揪着鞭柄，指节泛白，声音细细的：“不然……可以帮你绑发吗？”
话音一落，她自己都窘迫得低下去。
润愣了愣，随即笑开，仿佛觉得有趣：“绑发？”
她轻轻点，不敢抬眼。
“好啊。”他答得
脆，把鞭子扔到一边，顺手解开发绳，坐在她面前。那一中长的黑发顺着肩散落下来，光泽流畅，衬得他的五官越发锋利。
源初小心翼翼伸出手，指尖触到他的发丝。那触感柔滑得出乎意料，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动作更轻了些。
润垂下眼，目光落在她专注的小脸上，心
却涌起一
奇异的酥麻。
她的手指在他发间穿梭，温软而笨拙。每一次轻触，像是无意间抚过要害。他坐得一动不动，背脊却绷紧到极致。
“这样……可以吗？”源初小声问，语调怯生生的。
润低低笑了声，喉结上下滚动：“随你。”
她专心地理顺他的发丝，把松散的部分聚拢，又笨拙地试着系起来。指尖反复摩挲在他颈后发根的位置，柔
得像羽毛，偏偏每一下都踩在他最致命的敏感上。
润的呼吸渐渐沉了。
源初察觉到他的僵硬，慌
地停手：“我弄痛你了吗？”
“不。”润声音沙哑，却带着笑意，“继续。”
他极力压抑着，肩膀微微发抖。那颤栗的快感从颈后一直窜到脊骨，像是被她轻轻掐住喉咙，却又舍不得挣开。
源初不知
，只是小心地继续。发丝顺滑地滑过她的指尖，她笨拙地用丝带打了个结，又轻声道：“这样……好看吗？”
润抬眼望她。那一瞬，眼神
得惊
，仿佛暗夜里藏着火。
“好看。”他低声说。
她红了脸，慌忙收回手。润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力道极轻，唇角勾起：“你知道吗？妹妹，你刚才的动作，足够要了我的命。”
源初愣愣地望着他，眼神惶然。
润盯着她的眼，忍得极辛苦才松开手。他低声笑着站起身，整了整衣襟，语调又恢复了云淡风轻：“谢谢你，惩罚我就到这吧。”
他拾起被丢在地上的鞭子，指尖随意绕了绕，转身时眉目间仍挂着笑。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那一刻，他几乎要忍不住伸手去反击，把眼前这小小的身影狠狠揉碎。
*
午后的会议室，纸窗半掩，烟气氤氲。润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黑发被源初那双笨拙的手指梳理成规整的辫子。发尾扎得松松垮垮，几缕碎发垂在脸侧，却偏生衬得他五官更加锋利。
推门而
的瞬间，几名亲信齐齐抬眼，眼神不约而同落在他那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发型上。
有忍不住低声咳笑：“润少爷，今天这打扮，可真新鲜。”
润抬了抬眉，唇角一勾，神色自若：“心血来
。”
他的话轻描淡写，似乎不打算解释。众也识趣，没再多问，只在心底暗自揣测。毕竟，润从来是随心所欲的，这点小变化，也算不得稀奇。
可他自己清楚，那条辫子里缠着的，是少
怯怯的手，是她小心翼翼分开他发丝的模样。
“这样，好看吗？”她那时的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眼神不安，却仍然努力为他梳发。
润指尖下意识摩挲着桌面，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如果她没有说要绑发，而是握紧那条鞭子呢？
画面在脑海中浮现：白皙的小手紧张得发抖，哭哭啼啼，却还是照他吩咐的那样抬手抽下去。鞭影落在他身上的疼痛算不得什么，真正叫兴奋的，是她红着眼、泪珠挂在睫毛上的模样。
“呜呜……我不要……”她一定会这么哭着说，可还是乖乖听话，边哭边做。
想到这里，润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心被某种危险的快意划过。他极力收敛绪，面上仍
旧带着温和的笑，仿佛心无旁骛地在听会议的汇报。
亲信们各自低翻阅资料，没有察觉他眸光里瞬息的
翳。
“润，你怎么看？”会长开。
润收回思绪，笑容恰到好处：“会长吩咐的，自然没有问题。”
他声音平稳，从容不迫，像是方才根本没有任何心神涣散。可心底那隐秘的颤栗，却久久未散。
他记得源初柔软的指尖拂过颈后的触感，那脆弱的部位，全然
露在她手下。她却毫无所觉，只认真地为他梳理。
那样的天真，危险得让想要一吞下去。
润撑着下
，唇角勾着极淡的笑。
他在想，如果有一天，能让她哭着握着鞭子，鞭打他——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景色。
（二十六）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13）
榻榻米的香气在静谧的和室里弥漫，纸窗透下的光映在少安静的脸上。源初穿着素色的和服，趴在一角，不知不觉间伏在案几上睡着了。
她的呼吸轻而均匀，长睫垂下，影子在脸颊投出柔和的弧度。鬓发散落，掩住了白皙的颈项，显得格外无防备。
柊蹲下身，视线紧紧落在她的脸上。
——好可
。
他心里冒出这个念，屏住呼吸生怕打扰。
平
里，她总是小心翼翼地躲着，怯怯地回应。可此刻的她，却乖乖睡着，任由自己靠近。
柊咽了气，慢慢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鬓角。她身上带着极淡的香气，像是被阳光晒过的布料，又混着少特有的甜意。
他忍不住伸出手，拨开那缕挡住脸颊的发丝，指尖轻轻碰到她的肌肤。温热、柔软，像是糖霜一样。
呼吸更了些。柊低下，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嗯……”源初在梦里轻轻哼了声，眉心微蹙，却没有醒来。
柊屏息，舌尖贴在她细的肌肤上，轻轻w吮ww.lt吸xsba.ｍe。那味道淡淡的，却让他心底泛起一种危险的甜腻。
“甜的。”他笑着低语，喉结微微滚动。
目光移到她的耳尖。那处因血色透得
红，细细的弧度像是诱咬下一的果实。
柊靠近，舌尖先轻轻碰了碰，然后缓慢地舔过。
“……呀……”源初似乎感到痒意，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手指蜷起，却依旧没醒。
柊笑了，笑容带着少年特有的顽劣与危险。他含住她的耳尖，轻轻w吮ww.lt吸xsba.ｍe。
湿润的声音在静室里格外明显。他呼吸急促，喉咙发紧，指尖不自觉地收拢。
她还是睡着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被困在梦境中。
柊轻声低语：“妹妹，好可……”
他舔过她耳边的细碎发丝，唇若有若无地在她脸颊、眼角落下浅浅的啄吻，每一下都像是偷窃。
他的动作极轻，却满是贪婪。他小心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