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紧紧夹住,试图阻止男人的动作。
可是,一来她的力气远远的不好身上的男人,二来她的身体也早就软了,她
的这些动作非但没有阻止男人,却更激起了男人的性劲。
她想喊人,可是阴道传来的一阵快似一阵的快感让她嘴中要喊的救命也变成
了「啊」「嗯」「噢」等叫床的呻吟。
冲击带来的快感,让她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了,只觉着自己飘逸到了云端,
阳光包围着自己的四周,那一下一下的冲击让自己越来越高,离那太阳也越来越
近,全身也越来越舒畅。
当那滚烫的精液冲击到阴道深处的一霎那,她一阵痉挛,觉着自己融化了。
男人停下了动作,那粗壮有力的肉棒开始变小变软,并慢慢的往外滑。
「先别抽!」芳芳不由自的叫了声,叫声有点高亢,又有点用力全身力气
后的有气无力。
那肉棒停了一下,重新插进刘芳的阴道,轻轻的抽插了一会,抽出。
「啊!」刘芳轻叫了一声。
阴道里一阵空洞的失落感,一股淫液流了出来。
门开了人走了很久,刘芳才从迷醉中醒来。
刚才这是做什么了?
自己面对这强奸怎么却是配享受?
自己最后喊的那三个字是不是自己很践?
对,不好,那人没戴套!
由他去吧。买药吃吧。
太舒服了,刚才的快感还没有完全的消退,刘芳懒得起床去清洗。
第5节刘芳的心事刘芳常常想起这个男人,这时,当年在出租屋强奸她的男
人她已经基本上不会再想起了。就是偶尔当老公不在家时,听着隔壁房客间传过
来的做爱呻吟声,她摸着自己的阴蒂,会把自己在情和性上经过过的男人一一过
一遍。
她从没想到,自己的性情之路会这样,她以为自己肯定就会爱一个人,也忠
于一个人。可是,她的心确实是忠于一个人了,就是张杨。身体呢,却更忠于本
能的生理反应了。
对于孙刚,他偷摸了她,侵犯了她,而她竟然为了不让他在国外胡搞,让他
看了自己胸部,虽然还隔着一层布,但却是薄薄的一层。
对于王刚,摸她阴唇的第一感觉竟然是舒服,自己的反对竟然不是自己想象
的把所有侵犯自己的人痛骂痛打。
对于张杨,她永远忘不了,那是她的至爱。十年了,也不知他的病如何了?
是否依然是一个人在飘荡。他,就不需要性了吗?
对于老公,自己确实把处女身子给了他。而心,却一直没有全给他。特别是
婚后生活中的摩擦,更拉开了自己与老公的心理距离。自己被别的男人占有时,
自己的愧疚并没有太多,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
对于房东之子:她常常有种负罪感,她半夜去厕所时,好几次在经过房东之
子房间窗子时,看到他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手淫。
对于上梁男甲:这是第一个让她知道了不同的男人不同的鸡巴确实能带来不
同的快感。有时她想,如果那天那人不是那么的粗暴,自己会不会顺从了他呢?
虽然没有做完,但那人鸡巴插入的感觉她却是这辈子也忘不了,毕竟,那是老公
之外第一个真正意义肏她的男人。
对于房东:其实,她已经感觉到了那天插自己阴道的指头应该是他,有时她
就问自己,在那以后有很多机会房东可以对自己用强?而如果他用强的话,她是
不是会接受?那段时间林涛和她的工资都不高,她是不是会借此起码把房租省掉?
对于看门老头,刘芳也很疑惑,难道有时同情心需要以肉体以性来体现吗?
对于光头上梁男,他要感谢老公的出轨,否则她永远也享受不到那么让她欲
仙欲死的高潮。她永远忘不了那种自己的阴道被慢慢撑开的膨胀感的隐痛和快感
的冲击。忘不了试了二十多种姿势给阴道、乳房、身体各处带来的不同的快感,
忘不了自己的喷水快感的痉挛,忘不了二人都射后阴道内满满的如同大浪汹涌的
高潮。
第6节最深层的性刘芳曾经把这几件事真正压在心底,毕竟想起来,真的
太疯狂了。
房东之子
自见到了房东之子叫着自己的名字手淫后,刘芳产生了一种很深的愧疚感。
又一天晚上,八点多钟,刘芳只穿着胸罩、小裤头坐在床上玩手机。因为房
东不在家,天有点热,她就没有拉窗帘。
正玩的入迷时,听到内面窗口有脚步声,她感到很是吃惊,房东什么时间
来了。
听着脚步声已经远去了,她趴在窗口看去,原来是房东的儿子。噢,她还真
的没注意到房东儿子在家。
她想了想,在地上转了几个圈,终于下定了决心。
把衣服脱光了,依然看着手机,当然把内门虚掩着。
终于,脚步声又在窗口停下了。
她转过了身子,把正面对着窗子,叉开了腿。
又装着下去倒水。然后猛的打开门,抓住在窗外偷看的小男孩。她永远忘不
了,那张因惊吓而惨白的脸。
更忘不了,她把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奶子上,另一只手在自己阴道上,男孩
的兴奋。还有在自己奶上又亲又摸又咬的疯样。
更忘不了,第一次插了十几下就泄了,男孩的丧气与尴尬。
更忘不了,一夜奋斗了八次,折腾着自己一夜没睡,男孩那犹如打了鸡血的
样子,虽然每一次小鸡鸡都是挺而不坚,勉强塞进自己的体内。
也不知道现在那个小鸡鸡是不是长大了?
2房东
房东儿子折腾了一夜,上午十点了,刘芳还在睡。
大字型,一丝不挂。
她知道,房东来了,来来的在她的窗前停了多次了。
说实在的,现在她也不知道,如果房东进去,她是不是会接受。
在性欲上,他儿子折腾了一夜,已让她暂时的没了欲望。
3上梁男甲
其实,当男人在她第二次叫出声后,能继续压住她,她是真的会接受的,不
是会享受的。
可惜啊。
有时,稍一胆怯,一个很好的机会就错过了。
刘芳为男人惋惜。
是不是也为自己而惋惜呢?
那件事的第三天,下午一点,刘芳往出租屋走去,在经过那户上梁的人家时,
已经基本上完工了。
她突然心中一动,没在出租屋所在的胡同进去,而是从上梁户门前的那个胡
同绕去。
那七八个干活的,正在喝着茶休息。那个络腮胡也在那里。
刘芳: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