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隻脸盆裡,舀了几
瓢水将它们泡着。
我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
神清气爽,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处的牛仔裤都磨
了,只因折腾到现在,伤
多半都凝血了。
我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郎抹脸;坐在浴缸边,我轻轻的将她脸上的
妆擦去,复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耳环。
即使完全素淨,小艾她仍然十分漂亮,鼻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
,眉毛像柳叶,皮肤颜色不是很白,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我倒还喜欢
她没化过妆的脸蛋。
小艾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
我那时在想,如果不是撞到她,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看她的衣饰打扮
,猜也知道她是在什麽场所上班,再看看手錶,这时间大概是她下班来,不知
道她今天晚上是遇上什麽客,怎会醉成这样?我让她在热水裡多泡一会儿,
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裡去,然后将她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
的红色。
我用大浴巾包住她,双臂将她横着抱起,把她放到外间的床上。
我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登时傻眼,我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
麽多、那麽花俏而玲琅满目的内衣,只好随便取出一套枣红色的,想帮她穿
上。
我先把罩杯覆在她的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设
法要替她结好。
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弄了半天都扣
不准,反而好像是将她抱在怀裡一样,看着她迷濛的表,不免心旌动摇,多瞧
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嘴下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麽搞的,我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直起身来,发现那三角形罩
杯的布料没能将那两颗球收好,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
推
去,因为我记得老妈有跟姐姐说过,要正确穿着内衣,胸部才不会变形。
内衣算是穿好了,我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掌大小,我细心
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拉不
动,只好一手穿过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毛
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
我趴下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
香味,令我心猿意马,裤子裡的
已经撑了老半天了。
我硬生生将慾念按下,替她盖上棉被。
那小艾不知是在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我的左手,我弯腰看她的神
,她却依然在睡,我便任由她执着,
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上。
忙了半天,我也累了。
我虽然不至于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我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
,感觉就恢复了神。
我觉得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一过来,却看见小艾
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我。
我这时才知道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邃灵透,看得我都傻了。
「是你呀!?」
小艾浅声的问。
我问她:「妳醒了?有没有哪裡不舒服?」
其实小艾自始都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
应,从被我撞到,到带她家,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这过程她全都知
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
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悦男,曾几何时让男
服侍过?她乾脆任我摆佈,她
比较稀奇的是,我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
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我的手,一语不发,我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痠痛,尤其两臂和
腰部,痠得让我咬牙切齿。
小艾见我吃紧的表,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我也坐在床沿陪着她
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我帮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
,她低看着自己的上半身,我连忙解释:「刚刚,妳吐髒了衣服…」
她摇摇,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
「你…」,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
」
我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后,就觉得身体没那麽痠了。
将冰块和毛巾用一隻小脸盆装着,拿来给她说:「还记得我叫阿雄吗?」
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对我说:「你记得吧?我是小艾。」
小艾将冰块包裹在毛巾裡,然后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
住,当她曲脚包扎时,我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着的阜所吸引,我偷偷地
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
她忽然抬起来,我连忙收视线,她一边动作,一边打量我,说:「你伤
得不轻哦!」
「没关係!」
我说。
「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
小艾说。
我依言取过来,她打开药箱,用镊子夹起绵花,打开优碘的小罐子,挤出几
滴在棉花上。
「过来啊!」
她说。
「唔?」
我呆呆的坐到她旁边。
小艾只穿着内衣裤,曲线毕露,方纔她睡在床上已经十分动,现下却生灵
活现的在距我不到一尺的地方,那明亮的大眼睛一直注视着我,让我心急急狂
跳起来。
她抓起我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伤划着外螺旋,然后夹起乾淨棉
纱替我敷上,最后用绷带包起。
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后,她说:「裤子脱掉。」
我一时没张,迟疑不动,小艾不高兴的瞪着我,又低看看自己袒露的
房;我不敢怠慢,赶快将牛仔裤脱下,那膝盖上的伤和
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
结在一起,我一不小心,将血块扯,血丝就又渗冒出来。
小艾熟练的为我处理伤,我坐在床沿,她蹲在我双脚之间,不住的忙碌擦
拭,我低就看见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
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曳的晃动着
,她健康的肤色,上半身毫无赘馀的脂,看得我心热
亢,
本来就半硬着
,突然又连跳了几跳。
小艾正蹲在我胯前,岂有不见之理?她用眼顶瞄了我一下,我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