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汪汪的淫液,她空出来的那隻手向下伸到两腿
之间,用指腹和手心盖住娇艳欲滴的私处,轻轻摩挲着。
「虹儿?」
我讶异的张口结舌。
「嗯哦」
沉虹脸上的肌肤,不知是因为害羞、兴奋、还是刚才喝的香槟鸡尾酒,白晰
中透着粉红的色晕。
可是她的言行都像她的表情一样,同时给了我羞腼和淫荡的讯息。
我看着入迷似的,全身火热,头皮发麻,血液激冲下体,勃起的鸡巴肉棒感
觉铁硬的要撑破裤裆:「虹儿妳要做什么」
「哦我不会讲嗯你用看的哦」
沉虹整齐对称、毫无赘褶的小阴唇,随着她缓缓的揉弄而发出了水声,她的
手指向下推时,那两瓣薄唇便会张开,露出粉艳湿濡的膣肉,而当她的手指转
向上时,小花瓣又会相迭夹着窄窄的肉缝。
「每次想你的时候,我就这样」
沉虹呻吟着说。
我无法将视线移开:「虹儿,妳真的会想我?」
沉虹将中指和食指分开,左右挟着阴唇顶端的小荳蔻,边揉边按着那硬挺的
粉红阴核,她未施蔻丹的指甲被小穴溢出的淫水涂沾,看来像搽了透明指甲油似
的:「嗯有啊有时你不在会好想你」
沉虹的眼神荡漾,我再按捺不住,站起来把长裤脱到膝间,只见沉虹聚焦似
的盯着我高高撑起的裤裆,我再将袋型内裤褪下,释放出早已青筋毕露,龟头
髮红的鸡巴肉棒。
「啊」
沉虹发出一声讚叹:「唔好翘好硬」
「是啊」
我右手握住硬梆梆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虹儿也很坏啊我
想妳的时候唔也会这样」
不一会儿,我手中的鸡巴因为涂抹了龟头溢出的滑液而渍!渍!作响。
「唔真的?人家不是都有给你吗?」
沉虹逐渐加快的揉弄着阴蒂,并且伸长那双修长玉腿,用娇小清秀的脚丫玩
弄着我的阳具。
她用双腿轻夹着我的后腰,娇笑着说:「鸡巴那么烫这样你会射在外面的
」
说着,她用放在我后腰上的双脚往前收:「想不想插到屄屄裡面?」
这还要问吗?我迅速的挪到了沉虹的腿间,她拢着我腰部的双腿也随着我的
贴近而逐渐张开。
因此,当我站在沙发台旁的时候,我昂首挺立的鸡巴正好指向她微张的粉润
小穴。
沉虹呼吸急促地看着腿间蓄势待发的阴茎,原本揉弄着阴核的那隻手,用中
指和食指拨开了小阴唇,等待着我的插入。
我握住鸡巴肉棒,将龟头尖端探入她的阴道口。
「啊」
当火热的性器接触时,沉虹热切的呻吟出来。
我的肉蘑菰被沉虹那两瓣嫩唇含着,在她前庭中磨磳。
「啊小老公进来啊」
沉虹挑逗的哼着。
「妳的屄屄那么小」
好在已经十分湿濡,我的龟头又搅又顶了一会,便触到了一个阻力较小之处
,我向前挺腰,那柔软的内壁便凹陷了进去。
「喔进来了」
沉虹改用双手在背后撑着沙发台,尽量挺出下体迎着我的进入。
我的鸡巴龟头持续地向阴户挤入,藉着湿滑淫水的帮助,突入了阴道,使我
感到阴茎被紧紧的包裹着。
「嗯是你的好大」
感觉沙发台高了一些,若是这样插入,角度并不是很好,我将硬胀的阴茎送
入了一半,便用双手环绕过沉虹的大腿,托住她的屁股,将她举离檯面,下体悬
空的垂吊在我身前,如此一来,她的臀部就可以正面迎着我进入的阳具。
我手腰并用的把鸡巴向她体内送入,拜爱液之赐,这次一举便全根进入了沉
虹的阴道内。
沉虹倒吸了口气,双腿牢牢的夹紧我的后腰:「喔这样弄好胀」
双手捧着沉虹充满弹性的臀部,我卖力地使劲,让阳具在紧狭的膣道裡插入
抽出。
「好爽好紧」
我的腰部除了前后抽插挺动,托着沉虹屁股的手臂,则让她的身子上下左右
旋转,这让肉棍抽插的快感,又加上牵动刺激她翘起的阴蒂。
体态轻盈的沉虹,虽然不是身轻如燕,但也让我毫不费力就可以托着她的身
子,用最深入、最刺激的角度,抽插与摩擦她的性器。
对于我这招改良的「猴子上树」,沉虹像是疯狂似的抱紧我的颈项,狂热的
亲吻我的嘴,一边忘情的浪吟着:「喔你这样弄屄屄好爽噢好舒服
嗯小坏蛋老公好会插噢」
沉虹双手移到我的颈项,两手紧搂着我的臂膀,把粉嫩的脸颊贴在我鬓旁,
两腿交叉缠住我的腰臀,顾不得垂在我们之间的裙襬,整个人悬挂在我的身上:
「嗯小坏蛋抱我啊对肏我喔」
哇!沉虹竟然说「肏」
了!「虹儿我爱死妳了」
我捧着沉虹的娇躯,下体前后顶送着,她的体重完全由我负担,让她将大腿
张开,把交迭在我背后的双脚绞紧,让下体配着我的抽送而摆动迎。
沉虹气喘吁吁,呻吟的声音变得尖细,要不是她的小嘴贴近我的耳朵,我几
乎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此深切的抽插了几十下后,沉虹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环着我颈子的双臂
也使劲的勾着,如此一来,我们从相贴的脸颊、到契的性器,都完全贴在一起
了。
沉虹就这样僵直的不动,口中也静默了两三秒,然后她突然全身颤抖,口中
大声的喘起气来:「噢噢小坏蛋喔你弄死我啦噢」
那声音也是抖动着,带着有点像在哭的音调。
我深入阴膣的鸡巴肉棒,这时也感觉到膣道一阵阵的挤压着,这对已经到达
临界点的我,产生了一触即发的动力:「啊妳来了嗯好棒小屄屄在挟我
吸我嗯啊」
「啊好过瘾小坏蛋也要射了吗?」
沉虹说的还真准,因为想到她才高潮,阴部应该是很敏感的,所以我并没有
再抽插起来,但要命的是,我真的是已经到了最后的界限了,只要再一点点刺激
,我一定会崩溃的。
这时,那一点点刺激发生了,沉虹的娇躯还在高潮之中,她痉挛的阴道突然
像在吸吮似的蠕动了起来,子宫花心像根肉芽似的刺入我的龟头马眼,这动作不
是十分激烈,但是已经足够把我推上高峰。
我的双腿微颤着,腰杆忍不住的前挺,顶得沉虹嘤咛一声,但是我的低吼掩
盖了她的声音:「啊噢射了」
随着每一声呻吟,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