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实迟疑了一下,内心深恨老郭,觉得他很能抓住人心说话,这个老色鬼
早就想看我的身子了。
我虽然见过主人很多客人,但是从来没有露过相,我知道,这个时候让主人
丢脸,是怎样的后果,就意意思思的卷起一半裙子,把它卷到露出半个屁股,就
住了手,然后慢慢转向老郭。
老郭果然问道:「怎么一屁股伤痕?」。
「发骚发的厉害了,就得用鞭子,她跟个母狗似的,旧的没去新的就来了」。
主人解释完,我马上把裙子放了下来。
跪在主人身边,低着头用眼睛瞟了一眼老郭,觉得这个人非常可恶。
主人毫无心机,被人牵着鼻子走。
老郭马上捕捉到了我的眼神,笑眯眯的问我:「你和小菲,你们俩谁下面的
毛多啊?」。
「菲姐下面的多」。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主人和老郭一起大笑起来。
「要是有机会,找她们姐妹俩一起双飞倒是很有意思」。
「那我可亏了,什么样的淫娃能换我的露露啊」。
「嘿嘿,女人都一样。小菲第一次见我,从饭店回来的路上就被我干了,那
小婊也不是第一次,被勾出瘾了,回酒店就放倒了,结结实实一晚上干了三炮。
小逼那叫紧,骚水那叫多。现在随叫随到」。
我想想二姐平常在我们面前趾高气扬的样子,颇有些为她悲哀,又有些觉得
可怜,经过这一场,我更加确定了自己在主人心中的位置,就是一个独乐了不如
众乐乐的玩物,有了这个觉悟,我对我的小驸马全面审视起来,开始为我的未来
找出路,我是我们寝室的几个出台女生里最早觉悟的,只是造化弄人,还是没能
逃出去。
我和小驸马更加认真的谈起了恋爱,我的姿态更温柔可人。
可是,体内被主人唤醒的贱性却渐渐挥发出来,周日晚上被送回来,周2就
开始想调教想的流水了。
我周三有一节思想政治课,很好溷,我就跑出去给主人打电话,让主人带我
出去遛一圈,大半个学期过去,周围近郊的林子遛了个遍,主人又给我配了手机,
但是,主人告诉我,这个手机只准接电话,不准打电话,也不准把电话号码告诉
别人。
主人一般给我打电话都是我上最后一节晚自习的时候,第一遍响三声就会挂
断,给我时间走出教室,然后走到校园的小公园里,一般都是情侣约会的地方,
差不多5分钟后,主人会打来第二遍,直接就问:「骚货,今天流水了吗?」。
我的回答当然只是恩恩啊啊,主人也不深究,直接让我脱了内裤,光着屁股
手淫,手淫的时候把手机放在逼旁边,只要出水了,就停下来,主人会故意问我:
「什么声音?」。
我要是说「发情了」,主人就会命令我打自己的耳光,然后骂道:「到处脱
裤子,到处发骚的贱货」。
最后让我在原地尿一次,然后跟着上完最后一堂晚自习的人回寝室。
我的身体对这些调教就像饮鸩止渴,越调越骚,越调越开放。
主人的客人们就拿固定的几个,我都熟了,老郭是常客,道貌岸然的老色鬼,
收了一帮研究生女弟子,都不干不净。
逮着机会就调戏我,我的身体想男人,表情虽然羞怯也自带几分风骚,主人
的宴会,男人已超过3个,就会找小姐,当然了,都是高级货,主人不会当着人
面动我,只是玩那些女孩,我看主人玩的疯了,就找机会,烧水,切水果的独处,
眼风一荡,老郭就尿遁出来了,上面和我说这话,下面的手就把我的衣裙掀开了,
露出带毛的水逼,一边看一边聊,偶尔动情就用手搔一下,我被男人玩惯了的,
哪经得起这种手段,下面早湿的快滴水了。
「露露是你的小名吗?是他起的?」。
「他起的」。
「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呀?」。
说完,手指撩了一下我的毛,「是一句诗:露滴牡丹开」。
「呵呵,你知道吗?露露,这是句淫诗,很多女孩子都不懂的,你懂吗?」。
「不懂」。
我喘了口气,气若游丝。
「怎么会不懂呢?你这牡丹天天滴着露,开放着。等人来采撷,是不是,嗯?」。
老色鬼的声音好像催眠一样,手也慢慢伸了进来,轻揉慢捻。
另一只手拨开了我的和服露出一只奶子,「你看,奶头都硬了」。
我的喘息更重了。
只不说话。
「你真的没开苞?」。
我摇头「是不是想男人了」。
我不摇头也不点头。
不知道是盼着他继续还是盼着他停下来。
「可惜了」。
他不无遗憾的说完这句话,就把手抽出来了,放我一个人不上不下,「进去
吧。以后有机会再聊」。
我不明白他说的可惜是什么意思,只是端着果盘回去。
我一回去,主人就注意到了我,拍拍他搂着的一个妞,吩咐道:「去,摸摸
这骚母狗的下面,是不是湿了?」。
「是湿了」。
大家哄笑。
我低着头。
「该遛狗了」。
主人说着,把我套上项圈,当着众人面,往外牵,我四脚着地,扭着屁股,
到了玻璃花园,那天月光明亮,树下阴影浓厚,我到树下,举起脚,一股尿注兹
了出来,大家虽然看不到,却都知道,我是露着逼,撒尿的,我在众人心中已经
贱了一层,主人把我牵回来,我的脸孔通红,主人隔着和服揉着我的奶子,对众
人说「一天不遛都不行,到处发骚。在学校上自习上一半,都得出来去僻静地方
亮亮逼,不然不消停。是不是?露露?」。
「那学校那么多男学生,你放心?」。
「就是,为什么不圈养?」。
另一个人附和道,「你知道,大萨,他那个,才16岁吧,早退学了,剃的
干干净净的圈在家里,连只公狗都没见过」。
「呵呵,她敢,她上下两张嘴都离不开我。先放养两年再圈」。
人散了。
主人又把我牵到了玻璃花房,在那棵我刚尿过的树下,让我把和服挽起来露
出屁股,不由分说抽了我一顿,然后道:「今天你半天去干什么了?」。
我心下一惊,一时不知道如何回。
「说!是不是去自摸了」。
我一听这口气,才知道自己和老郭并没露馅,心定了定,期期艾艾的说:
「母狗想了」。
话音刚落就被主人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