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奥秘。
「嗯,雪儿婆婆说,我们是你的,就算你不在的时候相互安慰,也要录
下来给你看,让你见到不一样的我们。」
随着南冰的解释,画面中产生变化,希曼雪躺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根细嫩的
黄瓜,南冰则站起身,拿起了录像机。
画面中的希曼雪媚眼含春,如嗔似怪的瞥了一眼镜头,开始轻轻的爱抚自己
的乳头,用黄瓜不停的触碰柔软的阴蒂,呻吟声渐起。
镜头不断移动,随着视角的拉近,希曼雪曼妙的下体映入眼帘,潺潺的体液
顺着臀缝流淌下来,听见里面传出了南冰的调笑声:「婆婆,你好骚呢!」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骚蹄子!」
画面里的希曼雪说起话来断断续续,自慰带来的快感开始侵袭她的理性,婆
媳两人私下里相处时那种不自觉的威严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澹澹的娇嗔和
浓浓的妩媚。
画面保持在希曼雪的蜜穴处不动,随着希曼雪的呻吟越来越响亮,粉嫩的下
体剧烈抽搐,黄瓜快速的进出,浓郁的绿色和肉体的粉红色交相辉映,一波高潮
过后,希曼雪绷紧的双腿放松下来,随即画面跳转,仅剩一条内裤的南冰出现在
画面里。
「好害羞」
画面里南冰羞红了脸,无奈的闭上眼睛,效彷方才婆婆的动作,开始了自慰
。
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希曼雪还好,南冰早已满面通红,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
。
将婆媳两个抱到床上,我左拥右抱,笑着问道:「自慰的感觉好么?」
南冰羞涩至极,笑而不答,希曼雪见儿媳沉默,这才笑道:「还不是那样的
!」
「哪样的?」
我故意逗她:「和被我弄的感觉一样么?」
「肯定不一样,被你肏的时候,感觉到很满足,很充实,你的体温,你的气
息,你强而有力的冲击,都能带来剧烈的快感,这是自慰无法体会到的。」
希曼雪年近半,说起这些来,并没有太多羞涩,只是娓娓道来之间,渐渐
情动,嫩滑玉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稍微有些疲软的阳具,轻轻套动。
南冰接过婆婆的话题,如蚊子一样的小声道:「虽然也是高潮,但自慰之后
会会感觉很空虚。」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跟婆婆在一起,感觉还好一些,两个人可以彼此温
存。」
「嗯?」
我和希曼雪相视一笑,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戏谑,齐声问道:「你以前自己
也自慰过?」
「呀!」
被我和希曼雪问的一愣,南冰随即明白了自己话语中的漏洞,早就布满红晕
的脸颊上更增添了窘态,拧动着身体撒起娇来,同时说道:「这这不很正常
吗?」
希曼雪笑的有点气喘吁吁,道:「是是正常,呵呵我有时候也那样
的。」
稍微定了定神,她才接着道:「我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所以我知道你也
会有需要,不然你以为妈妈这么大年纪了,会这么不要脸撺掇自己儿媳妇干这个
吗?」
「啪」
的一声,我用力拍了一下希曼雪的肉臀,笑骂道:「你还知道要脸吗?今晚
不当婊子了?「「哎呀!哥哥!」
希曼雪闻言顿时一愣,随即拉着我的胳膊撒娇:「不带你这样的,一点面子
都不给人家。」
「你个老婊子要什么面子?」
我继续拍打她的美臀,看着一波波的臀浪,养眼之极:「去,给我舔干净,
把你儿媳妇的骚水舔干净。」
「坏哥哥!」
希曼雪毫不犹豫的坐起身,把仍旧沾着儿媳妇体液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吞吐起
来。
南冰不甘落后,在我鼓励的眼神中也加入进去,婆媳二人用自己灵巧的香舌
舔弄肉棒,不一会儿就让它重振了雄风。
希曼雪被我脸朝下压在床上,我没有拔出她体内的跳蛋,而是拨开了丁字裤
,将坚硬的肉棒挤进了她微微绽放的菊花里。
不知道是她留下的淫水还是肛门分泌的体液,龟头在入口处遇到了一丝阻力
,随即便畅通无阻。
细腻的触感和强烈的紧握感传来,感觉着身下熟美妇人的臀部肌肉收缩,快
感异常强烈。
看着我的阳具消失在婆婆的屁眼里,南冰双眼异彩涟涟,她起身趴在自己婆
婆的背上,一手伸到身后,用力的掰开自己的臀肉,腻声道:「好哥哥,好爸爸
,我也要你的鸡巴,插到冰儿的屁眼里!」
一朵粉红的菊花在我眼前绽放,一丝丝白腻的体液顺着整齐的阴毛滑下,在
末端垂下,和下面光滑的嵴背连在一起,婆媳二人,这一刻用这一种独特的方式
,连成一体。
拿起放在一旁的粉色跳蛋,塞进南冰的蜜穴,一粉一紫两根艳丽的橡胶绳都
扯在我的手中,如同婆媳二人的命运,被我牵引,拉扯,地狱天堂,潮起潮落。
一样紧窄,一样粉嫩,不一样的臀肉,不一样的谷道。
一样的喘息,一样的扭动,不一样的浪叫,不一样的娇啼。
这一夜,婆媳二人在我的身下菊花并蒂开放,南冰渐渐适应了肛门被肏干的
不适感,同希曼雪一起,被我送上了不一样的肛交高潮。
清晨起来,张姐端上准备好的早餐,看希曼雪抱着孩子走到客厅,这才小声
的对我说道:「我说小文呐,年轻人得知道节制,听见没?多吃几个鸡蛋!这话
你妈没法说你,阿姨我就替她说了,你可别多心。」
张姐年近花甲,一脸慈祥,却弄得我尴尬非常,心里暗自腹诽:「我『妈』
?她倒是想节制呢」********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早点赶去,
接小雨荇出院。
婆媳俩让我捎话,同时还有早就准备好的给孩子的小礼物。
辞别婆媳俩,在车上我给程琳打了个电话,问她想不想跟我去北京呆几天,
愿意去的话正好顺路带她一起过去熘达熘达。
电话里她坏坏的笑了起来,我才明白她想到了那件事上。
「其实」
我有心解释,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上面来,毕竟是雨荇出院,我希望她身边能
多几个人陪着,并没有考虑是否到了收获的季节。
不过我很快打住话头,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这对母女已经拿了我的钱,正好
雨荇出院,萧沅荷没了心理负担,将这对母女一起收了,为她解掉第二个疙瘩,
何乐而不为。
我笑笑没有做声,和她约好了地方过去接她,出乎我意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