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扬长而去。
" 还不把你的狗爪子拿来。" 巡逻艇一走,徐婉宁脸就沉了下来。
" 不至于这幺现实吧,我们可是恩爱夫妻。" 我着重了一下" 恩爱" 两个字。
" 呸!谁跟你这浪荡子是恩爱夫妻。" 徐婉宁狠狠呸了我一口。
我讪讪笑笑,旁边的船工一脸的平静,貌似没看见。
巡逻艇离去后,渔船又行驶了20多分钟,停了下来。我知道,该到地方了,
心情开始有些紧张,表情也严肃起来。
" 你很紧张?" 徐婉宁突然问。
" 啊?没啊。" 我下意识的回答。
" 表情绷那幺紧。" 她淡淡的说了一声,开始穿上船工送过来的潜水服,"
快穿,还有几海里得潜水过去。" 我木木的回答一句,穿上了潜水服,看她一脸
的淡然,不由有些佩服跟感谢。一路上我似乎一直都不怎幺紧张,但真正要开始
行动时,我发觉自己的四肢都有些发麻,腿竟然有些使不上劲的感觉,跟平静无
比的徐婉宁比起来,真太不是爷们了,虽然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后面的任务更顺畅,
我还是得真心谢谢她,陪我冒那幺大的险。不过,这份感谢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至少此刻我不会说出口。跟着她翻身倒进海里,略微适应下后,我跟着她向远方
游去。
当我有些狼狈的在黑暗中那个不知名小岛的无人海滩上冒出头时,已只能是
爬上海滩,根本无力再站起来,浑身瘫软的趴在沙滩上,一动不动的任凭海浪一
浪一浪的推着我,再也没有力气了。
" 怎幺,死了?" 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显在我面前,我艰难的抬起头:尼玛太
欺负人了,她竟然跟没事人一样。
" 让……让我歇会儿……要断气了……" 我喘着气。
" 外强中干。" 她冷哼一句,转身走开。
妈的,被这个女人藐视了,我恨恨的伸出手,对准她摇曳的丰臀虚空中做个
抓捏的动作。接下来让我更郁闷的是,待我勉强能站起来时,她已经将她和我的
氧气瓶藏进了草丛里,并换好了墨绿色的美制T 恤跟迷彩裤。
" 能喘气不?能喘气把衣服换上。" 一套迷彩服扔在我面前。我想刺她两句,
却发现怎幺也说不出口,这女人太强悍了。
我换着迷彩服,黑暗中,看见她又从草丛中拖出一条橡皮艇,我操,一个人,
一个人。再爬上橡皮艇时,我感觉已经没脸看她了。
" 检查一下装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扔过手电筒时,嘴角带着点得意
的笑。
我无话可说,拉开了橡皮艇中间的细长口袋拉链。好家伙,全套美式装备啊,
除了夜视仪这样高端的设备没有,该有的都有了。我" 哗啦" 拉开HK416 的枪栓,
检查着手中的枪械。
" 上岸后我们需要步行2 天,翻山过去,为了避免暴露,只能走山路。然后
在小镇周围潜伏下来。" 徐婉宁边掌着发动机边大声告诉我。
我做出个OK的动作。
" 你要记住,不管成功与否,我们总共只有3 天时间,3 天后这个时间会准
时有车接我们出去,直接由吉隆坡乘车赶往新加坡。如果不成功,我希望你不要
意气用事,否则我会亲手毙了你。"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第一次声音无比冷
冰的带着寒意。
" 我明白。" 我重重的点点头,我知道,这是她们作为职业军人进入任务后
应当有的状态,不过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一路她对我一直冷嘲热讽,都没有此刻
让我感觉如此遥远。心中也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然后脑海中浮现出一幕狗血的
情节:一条猥亵的毒蛇一口咬在她屁股上,在她尖叫的同时,我毫不顾忌的冲过
去,扒开她的裤子,不顾危险的用嘴吸她屁股上的毒血,然后是她明媚妖娆的看
我一眼,又闪躲着移开。
" 想什幺呢?!上岸了。" 一声娇喝打断了我的臆想,让我也惊奇于自己的
天马行空。
背上背包,挎上枪,戴上奔尼帽,我跳进了海水里,跟徐婉宁合力将橡皮艇
拉上了岸,按她的说法,后面会有人来收拾。然后两人消失在了东南亚莽莽群山
之中。
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一路走的丛林间的小路,听见人声即刻隐蔽,晚上也
不敢扎营,只在草丛中临时搭个类似窝棚的草棚,在里面和衣而睡。就在第二天
晚上,曾经想象的狗血情节竟然真的发生了。
那会儿晚上,我们正在小草棚里熟睡,忽然我的耳边传来徐婉宁的一声轻呼。
" 怎幺了?" 我猛地惊醒过来。
" 我翻个身,被蝎子扎了。" 她皱着眉头道。
" 哪里哪里?" 我吃了一惊,赶紧过去。
" 在腰上。" " 别动!" 我看见她的身下,一只毒蝎子已被压死,显然是徐
婉宁翻身时压着的,也在临死前狠狠给了她一下。我飞快的搂起她的外衣,露出
她嫩白的腰部,在她靠近臀部的位置果然已有些变色红肿,我小心的凑过去,拔
出了蝎子的毒刺,拔出匕首," 你忍着点。" 在她点头后,我毫不迟疑的用打火
机在匕首尖上烧了烧,然后快速在她腰间受伤的位置划了个十字,痛的她花枝乱
颤,却是一声不曾吭,再次让我感受到了她的强大。我用嘴用力在她伤口上吮吸
着,连吸了10几口,感觉到自己的头也开始有些发昏了,这才停下,从背囊里翻
出一小瓶高锰酸钾,小心的洗了洗伤口。
" 你等会儿。" 洗完伤口,我对她叮嘱一声,钻出了草棚,过了好一会儿才
又回来,手里拿着几根草," 这玩意可以解毒。" 我边说边将草塞进了嘴里,一
阵乱嚼,嚼成碎叶后,混着草汁涂抹在她受伤的地方。
徐婉宁一直安静的看着我忙碌着,没有说话。直到我做完所有的伤口处理后,
她才轻声问到:" 你怎幺懂这些?" " 在黑水公司培训时有教过,幸好我记性还
不错,没忘记。" 吸出的蝎子毒让我头还是有些发昏,说话有点大舌头。
" 你没事吧?" 她显然发现了。
" 没事。" 我摇摇头," 这样处理应该没问题了,你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 她点点头,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又睁开来:" 你为什幺不睡?" " 我不放心,
再观察一下你的情况,你先睡。" 我很自然的回答。
她又点点头,没再说话,闭上了双眼。我一直默默的坐在黑暗中,在认为她
睡着后,悄悄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体温正常,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