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东边几十步开外的一颗大树下,停了一辆烂烂的面包车。车
门打开后,前座下来一个中年男,他叼着根香烟,身上穿着类似于上世纪八十
年代的旧军服,整个看起来土得掉渣。
山东大汉们见到有来了,只好意犹未尽地从我妈妈
道内或嘴
里抽出阳
具,然后把她往旁边地上一推,不管不顾了,各自开始提裤子、系皮带来。
母亲被他们整整弄了一下午,得到解脱后,她浑身无力地躺在
地上,累
得直不起身子。
穿好衣服裤子后,山东大汉们便扛起我妈妈左右两只肩膀,一边一个,扛着
她朝那辆面包车走去。此时我妈浑身赤,全身上下除了一双高跟鞋,一丝不挂
着;她鼓鼓的
房上
斑点点,
毛也被几块
冻粘成了一团。
另一个山东大汉则朝我走过来,我见状,怕受皮之苦,赶紧闭上眼睛,假
装自己仍在昏迷中。
……
「你他妈的怎么现在才来?敢让哥几个等一下午!」
「他妈的!我看这
是欠揍!」
山东大汉们高声嚷嚷着,甚至还要动手去揍那中年男。
那吓得一边举起双手躲避,一边语气害怕地说道:「各位大哥,不是俺故
意来得迟,而是路上……」
「少他妈跟老子废话!赶紧的,给钱!」
山东大汉怒气不减地打断了他,「那娘们儿一万,她儿子八千!」
「好好好,俺这就给钱,一分都不敢少几位大哥!」
中年男随即从车里取出一叠钞票,当面清点了一遍后,总共一八十张
元大钞,才唯唯诺诺地双手给了山东大汉们。
「你……你们这帮贩子,我求求你们了……就放……放过我的儿子吧……」
我妈脸色惨白,身体极其虚弱,但她仍鼓足最后一丝气力,向这些不法之徒
求,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臭婊子,你自己瞧瞧这周围,知道这他妈是哪儿吗?放了你儿子……那他
不到明早就被野狼给撕了!」
母亲听他这一说,顿时泪水涟涟,当即就嚎啕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如此悲伤、
绝望,比刚刚被男们
时还要伤感倍。毕竟作为一个母亲,对我妈而言,
世上任何东西跟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相比,都是无关紧要。
我在一旁见母亲如此,又想到自己像牲一样,被
卖了八千块钱,未来命
运一片黑暗,我不仅也跟着伤心欲绝起来。
「他……他到底……要把我们母子俩……带到哪儿去……?」
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名中年男,一片天真地问道。
「哈哈,反正是个好地方!你们娘俩儿就乖乖上路吧。」
「是啊,还愣着啥?赶紧带他们走吧!」
「唉,这老娘们可真
,真他妈想把她留下了来,咱自己玩!」
山东大汉一边笑嘻嘻地答我妈,一边还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依依不舍地
抠挖着我妈妈的。
……
之后,山东大汉们像处置我那样,把妈妈也五花大绑了,所不同的是,我穿
着衣服,而妈妈则依旧一丝不挂。
他们把我们母子俩,以及随我们一起来的小部分行李估计都是些平时穿
用的衣物全部一脑扔进了面包车后厢。我眯着眼睛,偷瞥了一下,没想到
这帮山东竟如此愚蠢:他们确实拿走了一些值钱东西,比如说,妈妈的首饰、
耳环、钱包,以及我的手机和许多零钱。但最重要的,我和妈妈此次在南方挣下
来的所有积蓄,却安然无恙,它们被分开装多个信封,依旧藏在我妈几件大号
罩的隔层里。
见这些钱仍在,我心里似乎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