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建议那就好了。
前面身影一晃,原来一个着道袍尼姑正从边门步出连廊,「啊!女施主……」
那着道袍的女尼姑美目闪动,先是惊诧莫名的神色,然后神情柔声道,「女施主
不知道来此是游山玩水还是烧香许愿还是参禅修性的?」
「好一个漂亮的女尼!」梁婉卿一愣之下心中赞道,但见面前的人儿身材高
大,丰腴凹凸有致,裸露出来的肌肤细腻欺霜赛雪,虽然身穿道袍,身上却散发
雍容华贵的气质,脸上慈祥的笑容、明亮闪烁的双眼、尖挺的鼻子、红润的朱唇、
真的是眉如弯月,目似朗星,朱唇一点,面泛红霞。
「好一个成熟的女人!」眉目清秀柔美,如清辉皎洁的新月,凤目柳眉,散
发出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一件宽大的道袍下,隐约可见长腿微微分开,完美浑
圆的翘股承受着成熟的绵腰,腰肢略为肥胖,但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韵味。
「好一个大大的女人呀!」一双高耸的玉乳将道袍撑得满满的,随着呼吸间
的轻轻颤动,就好像有了生命似的,在女人的胸前活蹦乱跳地晃荡着,虽看得出
来乳房有点下垂,但那无与伦比的丰硕巨乳强烈的刺激着梁婉卿的眼球。
「这个女尼看上去好有成熟魅力呀!」一向相貌不输于别人的梁婉卿也被女
尼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给恍惚到,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一脸温柔慈祥的模样,
让梁婉卿有些想要的亲近。「师太有礼了!不知师太法号如何称呼?」梁婉卿不
敢怠慢问候道。
「贫尼妙音!」
「禅语美妙,如闻仙音!」
「女施主过誉了!施主还没有回答贫尼的问题呢?」
「不瞒师太,我方才在寺庙中许了一些心愿!」
「如此可否请女施主降尊屈驾,来小屋一叙?」女尼合掌作揖柔声道。
*** *** *** ***
梁婉卿坐到了女尼的下方,再一次把目光投到女尼的脸上,「怎么会有这样
的人儿……在着庙宇中……」娴静的玉容带着怡然的微笑,深邃的双眸仿似星辰
闪烁,神秘动人,挺拔的娇躯曼妙无双,如有实质的梦幻气息在成熟身体四周环
绕流转。
「这师太到底多大年纪了?」梁婉卿不止一次在心里问道。
「大约在四十左右吧?」可是无情的岁月并未在女尼脸上留下任何疲迹,皮
肤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白嫩、细腻、富有弹性,看起来犹如三十几岁。体态丰硕,
身材丰满却又不显一丝雍肿,浑圆臀部在缁衣下,有规律的摆动着,随着臀部的
摆动,荡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涛。
「怎么看上去也就只有二十出头?」虽然觉得不可能,但那宽大的道袍刚才
在屋外被山风吹得紧贴身上,勾划出美好的曲线来,体态婀娜多姿,胸前颤颤巍
巍的,真可谓道不尽的风情!
「可是怎么又好象不止五、六十岁?」那种雍容那种华贵,那种如母性一样
的亲近,如果没有岁月的历练,怎么会让梁婉卿产生尽情倾诉的感觉呢?
「女施主看上去高贵典雅,已非一般俗人,有何期盼要来本寺许愿呢?」
「我……我……」梁婉卿呢喃着,虽然面前的女尼给自己有种亲近的感觉,
可自己和龙儿的事怎么可以说出来呀!
「女施主不妨先求签,贫尼好解施主心愿。」女尼随手从旁边桌上拿下一个
竹筒。
梁婉卿有些茫茫然的,伸手抽出一根竹简递给女尼。
「敢问女施主想问什么?」
「问……问爱人……」梁婉卿犹豫了一下道,心里本就纠结自然不敢直接问
起男孩,先拿男孩他爷爷问问。
「繁花似锦枝满头,一朝落尽皆成空。」女尼平静的声音念出签上的字句,
「贫尼解曰:有则有,无则无,云淡风轻莫强求。」
梁婉卿多少被触及了好多年都怨尤的事,呢喃道:「倘若结果终为一无所有,
今生何必让我遇到他,现在……又怎能放弃怎能忘记……」
女尼指着旁边墙上莲花画作道:「花终要谢,又何必开?既开了,留不住,
便录于画中。女施主的苦恼便在这开谢间,虽没有花却留有画,怎说一无所有?
女施主随缘吧!「
梁婉卿的心蓦地没了丝毫的怨尤,女尼说的对,龙儿他爷爷里自己而去的时
间都那么长了,自己该有自己的新生活,想到这里,冥冥中还期盼起来。「师太
我还可以再求签么?」看到女尼点头便又抽出一根竹签,「我想问亲人。」自己
说的亲人,除了女儿陈丽梅外现在就还有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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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闲中信未来,故人千里自徘徊,天边雁足穿消息,一点梅花春色回。」
女尼读着签文。
「师太,这是什么意思?」梁婉卿轻声问道。
「这是支上签,签文的意思是,女施主的一切期待均有可得,但须再等待一
段时间。」女尼道。
均有可得吗?梁婉卿知道签文之说,如同求神拜佛一般,信则有不信则无,
唯有这一次,自己希望签文所说能成真。
「我还想问''情''.」梁婉卿又递过一根签,心里越发有了期盼。
「前生修得同船渡,苦尽甘来终有时。」女尼道:「尘世间,最难过的便是
一个''情''字,施主情路坎坷,颇多波折,终有花好月圆时。」
梁婉卿心里暗喜,悠悠问道:「可是这''情''在何方?」女尼道:「情,由
心而生,由意而起。女施主现障眼重迷,难辨去向,但境由心生,且随心而遇而
去;
唐三藏九九八十一难方得真经,可见滚滚红尘煎熬,慢慢长路跋涉不过一种
修为,终会雨霁甘来。「
梁婉卿叹了口气道:「我也从未想得那么远,只是现今迷惑,身边有待我好
的人……却好像不是世俗允许的,可怎么……」
女尼一副看透凡事模样浅笑道:「女施主的心里负荷太多了。」指着桌子上
的那杯水道:「施主的心犹若这水,不饮怎知是好水?」
梁婉卿的心开始「砰砰砰」跳了,话语说高深莫测嘛又直指心扉,反正原本
纠结的沉甸甸忽地轻松了许多,「那再问问''机缘''」
「阳是阳,阴非阴,阴阳再会出祥云,命中有时终须有,缘到来时卵中存!」
女尼依旧平静道:「最妙处在于''卵中存'',何谓''卵''?既是''身'',入''
身''者既是''缘''!」
梁婉卿的心都快澎湃起来,龙儿……不就是入了自己的「身」,果真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