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结果每天早上起来时鸡巴都是无精打采地,软软的萎靡不堪。
这日又是一觉睡到接近响午方才起身,看着昨晚亵裤上手淫过后的精液痕迹,
还是觉得头昏脑涨地,我推开窗户瞧见外面天气甚好,我心中想道:「闷在这里
这么多天了,今日说什么也要到出去走走,就算让雷万城知道了,他又能拿我怎
么样?」当下想到这里,便洗漱换了衣裳到院子牵了匹马,往城里的方向扬蹄而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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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我因为心情烦闷,便离开了北庄小院想到延州府城中来逛逛。我进到城来,
先找个茶坊将马寄存了,城中街市之上人流熙熙攘攘地十分热闹。我换了身雪绸
长衫,手摇烫金折扇负手踱着步子悠闲地信步行去,正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我多日不出来心情闷得慌,这时四处走走瞧瞧,正好解解心中的烦闷郁气,我边
走边留意着两旁酒肆赌坊的上的招牌,但凡有天鹰帮记号的便知道是天鹰帮的产
业,便都避开了免得碰上人将我认出来。我走了不多时,嗅到了前方一阵脂粉香
味,传来了男欢女爱的调笑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只见迎面是一座高楼彩坊,临
街牌楼的匾上刻着「漱玉楼」三个烫金大字,我心想原来是到了延州府的青楼妓
院了,我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身旁顿时已经围上了几个涂脂抹粉的年轻女子,
亲热地挽着我的手臂贴了上来。
「公子好久不见!怎么这会儿才来呀?」「公子爷您真是的,这么快就把小
翠儿忘了么?……」「公子公子,我是香香……」
我正被她们吵得头昏脑涨,无法脱身之际,从里面走出了一位体态妖娆的中
年妇人道:「你们几个浪蹄子都退开!对贵客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她换
了副笑脸到我面前福了一福笑道:「哎呀这位公子爷,真是对不住!贱妾姓钱,
是这里的妈妈,公子您好英俊潇洒呀!一看就是玉树临风的贵介中人,快请进来
坐坐,我让几位姑娘陪您喝杯酒解解乏,说说贴心的体己话儿可好?」
我见这位老鸨钱妈妈满脸陪笑,嘴上讨好的话儿也一串一串的,心中也觉得
十分畅快,想道:「反正逛哪儿也是随便逛,在这消磨一下时辰也好。」我掏出
一张银票看也不看地递过去笑道:「好!那本公子便在你这儿坐坐,你这里可有
曲儿唱得好的姑娘没有?」那钱妈妈接过银票一瞧,满面堆笑肉都挤到了一起道:
「有,有!我们漱玉楼是延州府数一数二的大行院,我这儿的姑娘们琴棋书画样
样俱绝,我们头牌小翠儿上次堂会唱的曲子,连镇抚司的大人们听了都说好呢!
公子您先请到楼上的雅间,一会儿我就让姑娘们过来陪公子!」
我跟着她随步上了二楼雅间,里面果然布置得十分富雅堂皇,不一会瓜果点
心酒菜纷纷连珠儿般地端上,一转眼又进来了一群打扮得十分美艳的漂亮姑娘,
带着浓浓的脂粉气味,莺声燕语地说笑着纷纷向我围了过来。其实我在陵州之时,
青楼妓院这种地方偶尔也和些世家公子的朋友去逛过,可独自一人来还是头一,
也许是我此时心中总觉得有股郁闷的欲望之气需要找地方发泄吧,我性也放开
了笑着左右各搂了一个,一边喂了一口酒,瞧着有女子拿出琵琶琴箫等等乐器出
来叮叮咚咚地弹了一会,其中一位柔声地唱了起来。
「蘼芜盈手泣斜晖,闻道邻家夫婿归。别日南鸿才北去,今朝北雁又南飞。
春来秋去相思在,秋去春来信息稀。扃闭朱门人不到,砧声何事透罗帏?」
我自己仰脖喝了一口酒,听得出她唱的是唐朝才女鱼幼薇的诗句,句中写的
是对心爱之人的哀怨相思之情,不知为何竟对此时自己的心情有几分贴切。我环
顾了一下周围女子,她们若论美貌都比不上方绫和柳嫣,更无法和江映月相比,
但这唱音轻柔婉转,配上这缠绵哀怨的诗词,一时间竟又挑起了自己心中最轻柔
的那点愁怀思绪,我不禁又想着不知方绫此时在做些什么,她一定想不到自己竟
然在这里欢作乐,可尽管自己身旁围着这许多女子,但她们一个都无法取代未
婚妻,能让自己的的心情真正高兴起来。
我喝了一会酒又听了几个曲子,感觉到有些内急,便笑着挣开了身边还搂着
我的女子起身出门到便房小解。我小解完了正要去,在隔壁门前便听到了里面
「啪」的一声耳光,接着一个男人瓮声瓮气地大声骂道:「肏你妈的,你这出来
卖的贱货端什么臭架子?屠爷捧你的场子是瞧得起你,把老子惹恼了信不信把你
这地方都给掀了?」说罢似乎又踢了两脚的声音,只见一个年轻女子捂着脸踉踉
跄跄地夺门而出,在她身后一个赤着上身膀大腰圆的黑汉子也紧跟着踏出门来,
竟又一脚将她踹到了地上,恶声恶气地道:「操你妈的,老子就不信了,你这贱
货现在就在这儿给老子吹箫!」
那女子在地上撑起身子道:「屠爷,前面都说好了,小女子只是唱曲子,不
卖身……」那屠爷恶狠狠地笑道:「老子现在叫你吹箫,谁要你卖身了?这贱货
要是不吹,老子将你这贱脸扇肿了信不信?」
我在一旁打量着那女子,只见她瓜子脸,柳叶眉,腰肢纤细淡施脂粉,容貌
倒也显得十分淡雅漂亮,此时一副十分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瞧见这恶霸一般的男
人竟欺侮这样的一个弱女子,忍不住上前道:「这位老兄怎么这样横?瞧这位姑
娘的纤弱身子,经得你这样踢么?也不怕吃人命官司?」
「你放什么……狗屁?」那黑汉子楞了一下,红着眼睛眼珠打横地上下盯着
我,凑到我面前嘴一张,一口酒臭顿时扑面而来,「你他妈的是谁?我恶虎帮屠
二爷的事你也敢管?你小子是哪个道上的?」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之前哪里听过这恶虎帮的名号,但我倒并不怕这姓屠的
汉子多少,我笑了笑道:「你别管我是那儿的,既然都是来这儿欢作乐,就要
讲个你情我愿,这位姑娘不愿意侍候你,你又怎么能勉强人家?」我说着伸手将
那女子拉了起来笑道:「这位姑娘,可否赏光到在下这边来,咱们一起喝喝酒聊
聊天可好?」
屠二爷睁大眼睛瞧着我,面上肌肉气得都歪了,一抖一抖地冷笑道:「好,
好!小子,老子看你真是他妈的活腻了!」这时那钱鸨儿已经急急地飞奔上楼来,
拉住屠二爷连忙满脸陪笑地道:「屠二爷,屠二爷!这巧媚儿不懂事得罪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