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
 手指顶将出来,又如同小舢板被陡然抛离 尖。感动得热泪盈眶的老王就像第一
尖。感动得热泪盈眶的老王就像第一 
 次得到玩具的孩童一样, 不释手地一捏一放,仿佛这样玩上一天也不会厌倦。
不释手地一捏一放,仿佛这样玩上一天也不会厌倦。 
 老王并不急于登堂 室,皆因光是亵玩杨玉莲的
室,皆因光是亵玩杨玉莲的 房快感已经足够美妙了,
房快感已经足够美妙了, 
但在闭着星眸躺着的杨玉莲而言,时间就很难过了。
 她的身体很敏感,要不然下午也不会被老王捧着小脚啃了一会就连内裤都湿透了,此刻老王粗糙如同砂纸一般的指 和掌心在搓弄着她柔腻的
和掌心在搓弄着她柔腻的
 ,彼处丰
,彼处丰 
 富的神经带把那难言的麻痒和酸爽传回她的大脑,瞬间就使她的身体 处涌动起
处涌动起 
 一 又一
又一 的热流。
的热流。 
 她清楚地知道,这一
 的热流很快就会化成一注又一注的春水,从她的膣
的热流很快就会化成一注又一注的春水,从她的膣 
 道尽 涓涓而出,流经她的悠长
涓涓而出,流经她的悠长 道,湿润她依然
道,湿润她依然 红鲜
红鲜 的
的 唇,并浸透身下
唇,并浸透身下 
 整洁的蓝色床单。她这种敏感的体质,让她即便是被陌生男 强
强 ,生理上也不
,生理上也不 
 会有任何的痛楚;然而话说回来,这并不代表她也会很容易高 ,事实恰恰相反,
,事实恰恰相反, 
 让她 道高
道高 极难,就连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热恋加上新婚那两年,真正
极难,就连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热恋加上新婚那两年,真正 
 能 到她
到她 道高
道高 的,一
的,一 掌都数的过来,而且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久远往事
掌都数的过来,而且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久远往事 
了。
 晓得自己的 欲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杨玉莲更是羞窘欲死。她并不希望老
欲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杨玉莲更是羞窘欲死。她并不希望老 
 王以为她天生
 ,此刻想要他多于他想要自己。然而此刻并不是解释的时候,
,此刻想要他多于他想要自己。然而此刻并不是解释的时候, 
否则更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偷偷地微睁星眸,要待看看他的神色,却不料
瞥见他泪眼朦胧却兀自睁得老大的的囧样,先是一怔,旋即了然:是了,他被老
娘美哭了。哼,当然了,司徒青那种雏儿能跟我比?。
既然老王被自己的无双容光所慑,那么自然不会有旁的闲心思了。杨玉莲松
 了一 气,但依然觉得这么近距离看着他的老脸有点瘆得慌,便还是闭上了眼睛,
气,但依然觉得这么近距离看着他的老脸有点瘆得慌,便还是闭上了眼睛, 
 心道:就当和郭富城上床吧,反正男 除了一张脸,别的都差不多。不过还别说,
除了一张脸,别的都差不多。不过还别说, 
这王铁根的身材还可以,就是可惜了这张脸…。
老王并不知道杨主任竟把他和郭富城相提并论,否则就该受宠若惊诚惶诚恐
 了。就这一会功夫,他已经察觉到杨主任把眼睛闭上了,这让他习惯 「恐杨」
「恐杨」 
的小心脏好过了很多,他终于可以大着胆子随意地欣赏杨主任极品白瓷般的横陈
玉体了。以他极其有限的文化水平和词汇量,他只能在心里用四个字默默评价:
 美得 天!如果非要再形容一下,他大抵只能这么说:哪怕只能
天!如果非要再形容一下,他大抵只能这么说:哪怕只能 杨主任一
杨主任一 
 次, 完之后他马上死掉这辈子也值了,哪怕还有司徒青值得惦记,对,哪怕司
完之后他马上死掉这辈子也值了,哪怕还有司徒青值得惦记,对,哪怕司 
 徒青也愿意晚晚和他上床,他也甘愿 杨主任一次就死。
杨主任一次就死。 
 老王眼睛 瞟,思绪
瞟,思绪 飘的当
飘的当 ,手上并没有缓着。他的左手依然在杨玉莲
,手上并没有缓着。他的左手依然在杨玉莲 
 的右 上抓、揉、捏、挠,时而还用既粗且短的黝黑食指去搓那殷红笔立的可
上抓、揉、捏、挠,时而还用既粗且短的黝黑食指去搓那殷红笔立的可 
 
 
 ,哪怕每搓一下她就抽搐一下,也不放过。
,哪怕每搓一下她就抽搐一下,也不放过。 
 但他的右手却不甘心只在她的 房上流连了,因为他觉得杨主任的身体这么
房上流连了,因为他觉得杨主任的身体这么 
 美,美的部位那么多,而且 后也不见得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哪能不趁机会都摸
后也不见得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哪能不趁机会都摸 
一摸呢?所以他的右手往上,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秀美的颈项,感受着彼处一丝皱
褶也无的丝滑;他的右手继续往上,捏捏她秀气的耳垂,顺着耳廓抚摸了片刻。
然而他毕竟还是有些自惭形秽,不敢抚上她春花般娇艳、晚霞般璀璨的脸庞,
 便恋恋不舍地引着右手往下,顺着她 致的锁骨,滑过她微削的香肩,来到她圆
致的锁骨,滑过她微削的香肩,来到她圆 
 润的胳膊上,粗鲁的指尖像搔痒一样掠过她绝不骨瘦如柴、却也绝无半丝赘 的
的 
韵致臂膀…。
 很难想象,以老王的 生阅历以及极其贫瘠的
生阅历以及极其贫瘠的 体验,居然会像楚留香那样
体验,居然会像楚留香那样 
 的高雅 子一般,手触这么温柔,然而他就是这么做了,显然是杨玉莲赤
子一般,手触这么温柔,然而他就是这么做了,显然是杨玉莲赤 胴体
胴体 
之完美程度,便连他这样的粗鲁老牛,也本能地觉得,对这样的娇艳牡丹只宜轻
嚼慢咽,而决不能吃相过于难看。
老王与其地位及外表绝不相符的温柔,着实让杨玉莲错愕。她本以为老王肯
 定一扑上来就要掰开她的双腿一顿
 了,像他这样没文化的老光棍,难道不都
了,像他这样没文化的老光棍,难道不都 
 是 虫上脑只会发泄吗?怎么还玩起前戏来了,而且还很用心,丝毫不敷衍,这
虫上脑只会发泄吗?怎么还玩起前戏来了,而且还很用心,丝毫不敷衍,这 
是什么鬼?但话说回来,错愕归错愕,快感却是实打实的。
 任何一个 ,不限于
,不限于
 ,如果在享受另一个
,如果在享受另一个 的照理,不管对方是否同
的照理,不管对方是否同 ,
, 
 也不管这种照理是理发、洗 、掏耳朵还是刮胡子做SPA,只要感受到对方的
、掏耳朵还是刮胡子做SPA,只要感受到对方的 
真诚而用心,都会特别受用,有一种异样的愉悦感。同理,对于此刻的杨玉莲而
 言,被一个男 用虽粗糙但温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着、抚摸着、亵玩着,体察着
用虽粗糙但温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着、抚摸着、亵玩着,体察着 
 那热度、力度和温柔,感知着这男 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欲望。
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欲望。 
 莫说他抚摸的大部分都属于她的敏感带,就算她是个 冷淡,也已经芳心迷
冷淡,也已经芳心迷 
 醉得晕陶陶了,所以杨玉莲的境况变得很不堪,一方面,是她的 道里已然泥泞
道里已然泥泞 
 不堪,另一方面,是她的神智也已经混 不堪,她已经不在乎正在
不堪,她已经不在乎正在 抚她的是谁
抚她的是谁 
了,她的欲望已经主宰了她的心神,她现在只想这样的快感能够延续,只想快感
能更上层楼。
 杨主任白瓷般美妙的身体在泛起玫瑰样的迷 色彩,而且在微微颤抖着,轻
色彩,而且在微微颤抖着,轻 
轻扭动着,老王当然是了然于心的。
 如果他是个花丛老手,自然就知道前戏早就到位了,再不登堂 室就太拖戏
室就太拖戏 
 了,怕是玉 要不喜了;然而他根本就是个
要不喜了;然而他根本就是个 体验很有限的粗
体验很有限的粗 ,根本就不懂前
,根本就不懂前 
 戏为何物,此刻对杨主任曼妙胴体的无微不至的 抚,只是无师自通的随
抚,只是无师自通的随 之举
之举 
 而已,所以哪里懂得美 的真实心意呢?。
的真实心意呢?。 
 所以他只是接着用右手顺着杨玉莲饱满的左 外延,顺着她紧致的肋部滑向
外延,顺着她紧致的肋部滑向 
她缓缓收束的柔美腰肢,感受着彼处的膏腴和蛮软,逗弄了一会她圆润的肚脐眼,
 这才顺着她微隆的小腹,摸向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 毛,抓了两把后,接着往下,
毛,抓了两把后,接着往下, 
 准确地覆上了她因充血而嫣红、因湿润而晶莹的 唇——与有些
唇——与有些

 毛
毛 长,
长, 
 甚至会把大 唇都盖住不同。
唇都盖住不同。 
 杨玉莲的 毛茂密归茂密,长的位置却很有分寸,集中在
毛茂密归茂密,长的位置却很有分寸,集中在 蒂的上方和四周,
蒂的上方和四周, 
 大 唇及周边光洁得很,所以鲜
唇及周边光洁得很,所以鲜 的蚌
的蚌 无所遁形,一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无所遁形,一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嗯——」要害被抓,一直苦苦咬着下唇不呻吟出声的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嘣
 出了一个颤音。严格来讲,这已经不是 一次被老王摸到
一次被老王摸到 唇了,上一次在电梯
唇了,上一次在电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