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赤红,猛地把身上仅余的内裤扒掉,把紫黑油亮的巨硕释放了出来,他
的家伙是如此雄伟,似曾相识,杨玉莲不由忘了矜持,定睛一看,见他的足
足有十八九公分之长,而且十分粗壮坚挺,筋络虬结,生的不偏不倚,硬直微翘,
宛如一把饱饮 鲜血的绝世好刀,英武。有个说法叫银样蜡枪
,特指那些样
貌长得好看,但床上不中用的孱弱男,但以这柄
器而论,玄彬可委实像是能
战善的!
杨玉莲见猎心喜,看着这个宝贝,只觉得舌燥,恨不得马上把它纳
已
然痒到极点的蜜里狠狠地吸吮纠缠一番。玄彬好像知晓她的心意似的,果然已
经俯身过来,简单粗地直接捏着她湿漉漉的黑色蕾丝内裤一扯,随手一扔,然
后扳过她的双腿,也不上床,直接站在地板上,擎开她的腿儿,恶狠狠地把那巨
硕无朋的狰狞对准她泥泞的
刺了进去,
冠挤
窄仄膣道的一刹那,
杨玉莲只觉得浑身一个哆嗦,这种硬,这种烫,明明应该是久违的,罕见的,为
啥就偏偏带点熟悉感?
没空思索了。几个毫秒的功夫玄彬已经全柄尽,直把杨玉莲顶得七荤八素,
舒爽得皮一阵发麻。她确信玄彬这根脏东西不是普通亚洲男
的尺寸,但为何
自己偏偏正好可以容纳得下喔?若是增减半分,反倒不够完美了。如此看来,这
根家伙还真的和我很般配。嗯,但是,为什么还是感觉似曾相识喔?
杨玉莲晕晕陶陶的当,玄彬已经抄着她的腿弯,旋风般抽
了好几十下了。
她只觉快美难言,丰沛的水被硬挺的
带动着四下飞溅,啪啪啪的皮
击
声如鞭炮炸响般既响又急,好一番到浓烈处的
靡景象,然而,这不是刚开始
嘛,这坏咋就拿出了冲刺的劲
?他不会真的是银样蜡枪
,就那么两分钟的
持久度吧?
一念至此,杨玉莲哀怨起来,再看元彬的英俊脸庞就不再觉得那么迷了。
哼,你敢两分钟内出来,看老娘不一脚踹开你!
但杨玉莲的担忧注定是多余的,因为很快两分钟就过去了,而元彬丝毫没有
半点要的迹象,就像一个长跑选手跑着博尔特的速度却游刃有余似的,极其
不真实。杨玉莲快活得眼角都迸出了泪花,方才的些许哀怨顷刻间换成了满腔的
柔蜜意,恨不得被这个坏
得
身碎骨也甘愿。
怎么着,现在男的
能力也变得像大白菜似的那么廉价了吗,怎么随便碰
到个男明星,也能表现得这么非类?这好像不对啊,像那个混蛋那样的应该很
罕有才对啊。嗯?那个混蛋?我是在说谁?
在极致的一快过一
的快感里,杨玉莲忽然打了一个激灵,就像一阵迷雾
散去,老王的名字显现出来。她又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看玄彬时,果然,这
哪里是玄彬了,分别就是老王这货,说来也是,她从来就没见到过玄彬的体,
又怎么会对他的体,他的阳具了解到那么具体,细节丰富,纤毫毕现,原来果
然竟然在自己的,是这个混蛋!
羞窘之中,杨玉莲一阵不知所措,身体却明显感觉到高已在眼前,于是再
也顾不上了,在老王低吼着的同时,开始大泄特泄,
狂涌而出,那
水量极其磅礴,力竟然把老王推离了自己的下体,就如同水管
裂似的,地毯
很快被浇湿淹没了,甚至很快漫过了仰面朝天的老王的脖子,他惊恐欲死,大声
呼喊起来:「救命啊!」
啊!杨玉莲终于从离奇的梦里惊醒过来,她在漆黑中猛地睁开眼睛,急切地
喘息着,待明白这只是一场梦境,这才放下心来,然而身上已经浸透了香汗。过
得几秒,她探手到胯下一摸,果然湿漉漉的一片滑腻,竟然跟春梦里同步高了。
她懒懒地摊平身体,待高的余韵渐渐过去了,这才懊恼地爬起身来,也不理床
那边呼呼大睡的丈夫老范,摸黑从抽屉里拿了一条净的内裤,出了卧室进了洗
手间,关上门,开了灯,开始清理狼藉的下半身。
偏紫色的她,此刻穿着的是一件绛紫色的真丝连衣睡裙,宽松的圆领设计,
腰身略略收窄,下摆直到大腿的一半位置,虽然一点也不透光,但她的身材完美,
而且三围的比例极出挑,说是丰肥
,半点也不夸张,只是恰如其分而已,所
以这条在她身上,依然有着极为感的效果:滚圆高耸的两颗
瓜把睡裙高高撑
起,两粒铅笔大小的
的痕迹特别明显,睡裙在柔陷的腰身处急剧收拢,却
在肥美部的位置陡然向四周抛
,两条浑圆秀润的长腿泰半
露在外,那动
心魄的白在绛紫色的衬托下,视觉效果极为惊艳。
高才过去片刻,她的玉脸上红晕未消,眼角眉梢依旧春意盎然,益发显得
娇艳难言。她揽镜自照了一会,终于幽幽叹了气,撩起睡裙的下摆,把湿漉漉
的黑色蕾丝内裤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洗手台地下的脏衣篮里,打开了热水龙,
拿了自己的毛巾,打湿了又拧得半,这才再度撩起睡裙下摆,小心翼翼地拿毛
巾去擦拭户以及大腿内侧。在明亮的澄黄光线下,那浓密乌黑的
毛,那肿胀
嫣红的唇,那晶莹透亮的
,泛着绝美而
靡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