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居委会的办公室。
老王目送着她丰腴婀娜的背影远去,心跳如擂,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看样子,她对自己和司徒青的丑事是有所觉察了,如果不听她的警告的话,她要搅黄自己追求春兰的事儿,实在是太容易了。
且不说老王是如何的惴惴不安,杨玉莲憋足了劲结果放了个不痛不痒的哑炮,也是满腔的不甘心。
她本想趁司徒青下午出门上班的时候寻个借口当众令她难堪,然而她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当天司徒青压根就没露过脸。
原来,昨晚司徒青被老王肏得高潮迭起,半个多小时的狂风骤雨后早已神志不清,几乎彻底失去意识。
极度疲惫下,姿势都没调整便昏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隔天日上三竿来。
而她睡死的程度,醒来还是保持昨晚被肏的双腿蛙张着失去意识的姿势,这是她掀开被子后发现的。
这一觉倒是睡得极为香甜,但起床后浑身酸软的像散了架,肌肉酸痛不说,大腿内侧被撞的皮肉红肿,私处更是肿的像个馒头,一动就感到针刺般的疼。
所谓男强则女扶墙,头一遭扶墙的司徒青勉强来到厕所,无力的一屁股坐马桶上,用力挤了好一会儿,红肿的尿道口才射出黄橙橙的尿液。
就这,还感觉尿分叉了,可见昨天那么巨大的阳具压迫摩擦下,尿道没少被殃及。
话说,隐隐记得昨晚好像开始就被肏尿了……
叔真是变态!
自己尿了他居然更兴奋了,趁着自己失禁的空荡把自己干的这么惨。
司徒青哪里知道,王铁根只以为女人做爱失禁是正常的,因为他的个人经历,做爱中女人失禁是常态,就觉得是受用到好处的表现之一。
司徒青作为妓女,她的生殖器耐受性可谓锻炼的极强,所以从未有过这般狼狈的情况。
被肏的尿了就算了,还被肏的尿分叉了……
司徒青暗啐一口,想起老王,肉体被彻底征服的缘故,心理本能的产生一股甜蜜感,然而老王不声不响的走了,她又感到幽怨委屈。
眼圈一酸居然要掉小珍珠了。
哼!
司徒青赶紧晃了晃脑袋,告诉自己清醒点,一夜情打个炮而已,脑子被肏傻了吗?
她哪里知道大脑内负责恋爱、性爱、以及各类行为成瘾的奖励机制是一样的,所需要的激素都是多巴胺,恋爱说白了不就是颜值的视觉刺激导致了所谓的一见钟情的感觉,所谓的不来电就是外形条件没有差,没有让对方的大脑分泌多巴胺。
老王用脸做不到的事情,用屌轻易就能做到,而且做得好十倍!
司徒青哪里知道这些,总之她挨了一炮醒来后就像感染了恋爱脑病毒,莫名的一直想到老王,进而想见到老王,但不知道对方电话。
她这样行动不便更不好出去找他,于是请了一天假休养,只能闷在家,于是一整天在家昏昏欲睡。
昨晚那一炮后劲实在太大了。
然后第二天还是请假,外卖买了消炎药……
如此过了几天,杨玉莲始终逮不到好的机会找司徒青的碴,那腔怒意也就慢慢泄了。
然而她始终没有放松警惕,一直暗中留意老王有否阳奉阴违,还在跟司徒青暗通款曲。
让她稍感安慰的是,总算没发现两人还在私下接触。
其实在老王这边,她的警告的确是有些效力的;而在司徒青那边,没那么上头之后,也意识到这种肉体被征服后内心跟着沦陷的状况不妙,跟她一夜露水两不相欠的打算不符合。
再说,回想起那天逼奸,实在太尴尬了……
自己当时疯了吧,好像个没男人肯肏的饥渴婊子似得,关键那么卑微的姿态,对方居然反复拒绝。
这让司徒青愈发的愤愤不平,最近便没在去
找老王。
一下子被肏成渴屌痴女是无稽之谈,短时间内她不会再想那回事儿了,那一晚足足高潮了七八次,人都有些脱水了,口渴欲裂,早上起来口唇干燥起皮,尿也少且黄。
这都是脱水的表现。
其中有个小插曲是司徒青第一天恢复接客时,一位熟客就面色古怪的问她是不是变松了……
司徒青本来就没啥感觉,特别是对多巴胺的耐受性被老王那一炮拔的巨高。
毒品、性爱、恋爱的愉悦感都是因为多巴胺这种神经递质也就是激素所引起的感觉。
人的身体无法长期接受超量多巴胺的分泌,所以会调节多巴胺的受体,让人体对多巴胺不那么敏感,这就导致了司徒青对少量的多巴胺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司徒青倒是不明白生物学原理,总之她现在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就算换少华来也不会再有一丁点快感了。
这就尴尬了,之前年轻屄紧,不用收缩肌肉夹紧,顾客一般也就三五分钟完事。
现在优势没了,人均上钟时间都得延长一些,她又不喜欢接客,想快点结束,心理膈应的很,只能应付性的多叫两声了。
好在声带的天赋不会受影响,她要是当色情主播,耳骚的天赋隔着电脑就能让无数男人射爆。
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下,小区风平浪静地过了两周。
这一日五点左右,一众老货又习惯性地聚在小区门口吹牛扯淡。
“老王,你的春兰肯让你摸摸小手了吗?”
周围没有女人,杨主任也还没到下班时间,一众老货说话间就少了许多顾忌,一个老头就调侃起老王来。
“嘿!今儿早上我瞧春兰出门时,可连正眼都没看这老东西,你说他能有戏吗?”
“唉,老王,你就做梦吧,春兰的大屁股你这辈子是甭想摸到了。”
臭老头们你一言我一语消遣着老王,指着他尴尬的老脸哈哈大笑。
老王摸着后脑勺,心里嘟囔道:你们知道个屁!
我摸过司徒青的屁股还操过她的屄,她比春兰不知道美多少倍!
恰在此时,一个削肩窄腰,仪静体闲的少妇领着一个三岁左右,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走过前面的街口,往小区而来。
少妇身高约莫一米七,身段亭亭玉立,上身是修身的白衬衫,下摆掖进蓝色的牛仔裤里,架着黑框眼镜的瓜子脸甚是清秀淡雅,皮肤白嫩无瑕,若不是她牵着一个男孩,怕是不少路人会以为她还是一个大学生。
看到这对母子走近,众老头都收敛了笑容,略带同情地看看少妇,又看看她的儿子,都没有作声。
少妇脸上带着一丝淡笑,对众人点了点头,径直进了小区,往里走了几步,忽地想到什么,折回门卫室,对老王说:“王大叔,早上让你帮我留意的,看看小区里有没有空房出租,不知道有没有消息?”
“有倒是有,一幢有套两室一厅的,但租金要3000块。”老王瞧着少妇黯淡下来的脸色,心里也是直叹气。
“太贵了……有单间的吗?我也不需要整套房子,就我跟儿子两个人。”
“单间也有,不过那个年轻人一听你带着一个小孩他就拒绝了。”
“这样啊……行,那我再找找看,谢谢你了,王大叔。”
少妇失望地转过身,领着儿子往小区里面去了。
从后面看去,就不会有人错认她是亭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