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赵开天言简意赅。
「说。」
「黄蓉要见她丈夫的事搞定了,人在北京押着,今晚就可以见。」
「恩,这事最好你去,呆会我跟黄总说,还有呢?」
「大小姐有话带给你,你和雪瑛小姐现在做的事,浅尝辄止。」
「知道了。」
李若雨眯起了眼睛:「我托你查的那两个人没消息吗?」
「还没。」
「你等我一下。」
李若雨找了一圈,在团队工作间找到了蓝雪瑛,向美人招了招手,蓝雪瑛一
脸不高兴的走了过来:「干什么?没看我忙着呢?」
「情况怎么样?」
「和预计的差不多,货币互换这样重磅的消息,必然有利做多市场,澳元短
期走强上钉钉,但对人民币的国际化,机构大多都持观望的态度,前景依旧扑
朔。」
「这么说我们已经可以小赚一笔?」
「现在只是开始,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大大的做上一番!」
李若雨面露微笑,点了点头:「表姐!」
「嗯?」
「今天结束全部关联交易。」
「为什么!」蓝雪瑛惊道。
「我好不容易才等来这次机会,不行!」
「我们要去香港了。」
「那也不妨碍这边啊?」
「服从指挥,别忘了现在我是你的上司!」李若雨把脸一。
「你!」
蓝雪瑛涨红了脸,跟李若雨对视了几分钟,见男人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只
得恨恨的去了。男人返办公室,叫上赵开天,奔花雨娱乐而去。
见到黄蓉的时候,黄大美人正和方美媛说事情,仔细瞧瞧,黄蓉神情肃然,
姿容不减,没什么异状,才放下心来。
「说什么呢?」
「若雨,正好你来了,我们动用了在新闻界的资源,想查到是谁把我的家事
透露给媒体。」
「哦?有结果吗?」
「消息的人都是打的匿名电话或者通过络,但奇怪的是,虽然线很
少,但经过番周折,发现对方的IP似乎跟华艺有关。」
「吴氏兄?」想起莫晨曾跟他说过的话,李若雨皱起眉头。
「黄总,你怎么看?」
「华艺虽然有可能这样做,但……但我总觉得事有蹊跷,这事做得隐秘,但
又留了细微的线,他们完全可以做的干净利落。」
「你是说有人故意这么搞?」
「我不敢肯定,毕竟华艺与咱们的冲突早晚会摆到台面上来,不过……不过
是暗度陈仓的可能性也有。」
「如何应对?」
「引蛇出洞,静观其变。」
「也好。」
李若雨思了会,然后笑道:「蓉姐,你现在是花雨娱乐的联创始人,董
事长,我原来在这的办公室你用就好了。」
「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不征求下我意见,自己就做了?知道你是为了挺
我,但我不做CEO,你是不是推荐个可靠的人选?」
「董事会都是自家人,蓉姐你拿意好了。」
黄蓉嫩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转头瞧向方美媛,方美媛愣了楞,忽地明
白了什么意思,连忙摆手急道:「不成,不成,我可不成!」
「怎么不成?咱们女同胞可不能让男人看低了,再说你做事一向稳妥,又不
失机变,还是若雨的嫡系,这个位置怕是非你莫属,若雨,你觉得呢?」
「但凭蓉姐做,我说了不干涉。」李若雨笑道。
「那就定了,若雨,我还没问你,你来有事?」
「嗯。」
李若雨略一迟疑,其实在心里男人并不愿黄蓉去看康靖,不知怎么的,总有
种酸酸的感觉。
「蓉姐……你可以……去看姐夫了。」
黄蓉立刻站了起来,忽地转过身去,面对着窗户,谁都看不到她的表情,片
刻,悠悠的说:「什么时候?」
「今天就可以,开天会陪你去,坐我的飞机,你交代下即刻动身吧,此事不
宜迟。」
「是啊……不宜迟……不宜迟……」
黄蓉沉默了会儿才转身:「若雨,多谢你了。」
李若雨想要说点什么,看了看黄蓉平静无波的娇颜,终究没说出口,而是告
诉方美媛自己明日便要去香港应付蓝雪瑛的官司。
离了花雨娱乐,赵开天要陪黄蓉赴京,李若雨就只剩孤身一人,捋了捋千头
万绪,最终落到一人,无论如何,柳琇琳很可能是男人在这漩涡中能否逃出生天
的关键。
正如苏姀所说,别墅卧室里的照片是该添了,如若挂上去的是柳琇琳,不但
可以随时品尝柳女王的极品凉穴,更有了跟任何人对抗的本钱,可话是这么说,
依柳琇琳的性子,哪里会肯?按说访澳团已经抵京,她也该来了,怎么没找自
己?难道真要履行一月见一次的说辞?想着想着,便奔了神州大厦的方向。
的确,美的冒泡,又傲娇成性的柳女王,的确已然到上海,只不过是刚刚
到,此刻正浸在家中的奢华的浴缸中。
女人最难保养的身体部分有二,一是脖子,二是小腿,颈项血管繁多,容易
出皱纹,而且美容手术也极少会碰那里。小腿则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肌肉
松弛,骨骼变弯,极难控制。
但这些对柳女王来说都不是问题,嫩若青葱的玉足抬离水面,纤长笔直,流
线优美的小腿绷紧了肌肉,看不到任何瑕疵,被热水蒸红了的鼻尖渗着汗滴,两
颗玉碗般的丰乳在水下微微颤动,时不时一点粉红浮出水面,惊鸿一瞥。
其实,柳琇琳此时脑子里全是李若雨的影子,确切的说,出访澳洲的这些天
就从没离开过。尤其在夜晚难眠之时,愈发强烈,被李若雨插的魂飞魄散,恍如
登天的情景一遍遍的呈现,越是压制,越是适得其反,就好像犯了毒瘾的人忽然
被关进了笼子,个中滋味,苦乐难诉。
柳琇琳原以为自己不过是对李若雨的身份感兴趣,有些抢了蓝若云东西的感
觉,谁知一番交欢,便要了亲命。若不是顾及出访的纪律,早就越洋电话打过来
了。
那个小王八蛋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也许他不知道自己上海了?可
连个电话都没,柳女王心下不免着恼,有心告诉李若雨,又记起自己说过每个月
只找准找她一次,这可是自己给自己上了个夹子。
想了再想,终抵不住脑海中毒瘾似的诱惑,起身擦了擦羊脂般的身子,离了
浴室。
挽发扫眉,弄脂淡妆,换了粉色包臀中裙,白色抹胸衫,加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