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床饰凌乱的散落,一双秀美的玉足紧紧的弓着,修长无暇的美腿时分
时,丰满肥嫩的臀肉迎向侧后方的冲击,颤巍巍的变幻着形状,盈握的柳腰拧
成了S形,一边高耸的乳峰握在男人手中,只有乳尖不小心溜出了指缝,纤直的
颈项布着点点吻痕,樱唇吐着檀香和美妙的娇喘,鼻尖处一滴汗珠正在凝结,眼
看就要滴落,不知会不会滑进峰峦之间。
迷蒙的双眼漫着水雾,在长长的睫毛扇动之下,如同活了的山水画。湿漉漉
的长发无力的铺在枕上,只有淡淡的光泽诉说着人得到了多少滋润。
绝美的女人,绝美的画面,而最美的却若隐若现。
只有在长腿翕张之际,婴儿嘴唇般娇嫩的花瓣才偶露峥嵘,原本惹人怜爱的
粉色变成了瑰丽无比的红色,被庞大的巨龙挣得好似随时都要裂开,粘稠的淫液
凝成了一道漫圆,附着在狰狞的凶器上,越聚越多,蜜唇不情愿的忽地被巨龙带
了进去,咕唧咕唧的鸣叫着,叫的多了,噗呲,荡出一股汁来,汇成了溪流,潺
潺淌入那朵菊花,菊花又像受了惊吓,慌忙吐了出去,于是流入了深陷的臀沟。
可是圆鼓鼓的臀肉更是繁忙,一会夹,一会挤的,那股汁液便洋洋洒洒的滴
落在床上,果真这里才是家乡。
因为有左一滩,右一滩的小伙伴,有的是夜里来的,有的是清晨到的,最大
的一滩洋洋得意着,如同被颁了冠军奖杯,得奖感言是,俺拿到了最佳高潮奖!
香江之花祝美神此刻非常想念远在上海的苏妖精,虽然二女同床时,经常会争抢
不过,但如果那个骚狐狸在这,岂能让李若雨这样猖狂,自己也不会可怜巴巴的
丢了七八次了。
「若雨……若雨……」
「叫错了!」
李若雨会了句,接着埋头猛干。
「老公……老公……好老公……」
「乖宝贝,这样才对嘛,做什么?」男人边揉着祝姿玲的丰乳,边抽插着巨
龙,动作慢了下来。
「可……可不可以停一停?」
「为什么?宝贝儿累了?」
「不是,不是啦,人家只是想叫你慢一点……你这么凶,人家又要来了,可
我……可我只能配你这一次啦,所以……」
「所以宝贝儿想让我慢点,想多享受会是不是,那好办。」
李若雨缓缓抽出巨龙,祝姿玲柔嫩的蜜唇极为不舍,扑棱棱的抖了几下,长
长呻吟了声,身子被平放到了床上,男人分开美妇傲人的长腿,光秃秃的白虎蜜
穴张开了嫣红的小嘴,龙头在泥泞的溪谷里搅了搅,慢慢沉下腰,依旧是那么的
紧,那么的窄。
年过四旬的人了,生了三个儿子,又被李若雨那根世所罕见的大东西插了N
次,竟没有半点宽松的迹象,真不理解宋震海为什么要把这般的尤物拱手相让,
世事难预料!
男人筛动着腰,爱极了祝美神皱着眉,嘟着嘴的模样,慢慢插着,柔声道,
「宝贝儿,你想给我生个孩子?」
祝姿玲正魂不守舍,忽听此言,俏脸一红,「又是那个狐狸精口不严,谁、
谁要生了?我都这么老……」
「不生?」
李若雨挺着巨龙,扑哧扑哧的连番猛肏,祝姿玲花容失色,忙说,「生……
人家生……」
「生个女孩吧,像玲姐一样的美丽。」
祝美神忽然用力抱住了李若雨,「老公,我就这么一个愿望,在我还没老去
的时候陪在你身边,有个我们的孩子!」
「好啊!那我就辛苦些,努力耕耘就是了……」李若雨干脆把祝姿玲的身子
打了个对折,长腿压到胸前,捧着白瓷般的肥臀,大力肏弄起来。
「哎呦……哎呦……怎么又说话不算……唔……别那么深啦……」
没了和风细雨,取而代之的是暴雨狂风,李若雨充分发扬铁人精神,噼噼啪
啪狠插祝美神的仙人洞,也不顾美妇气都喘不上来,越插淫液流的越多,片刻臀
下就湿了一大块,先前耀武扬威的冠军,立刻就屈居第二了。
祝姿玲的淫叫声就像是时钟的指针,转了一圈后整点报时,随着李若雨磅礴
的发射,尖叫着没了声息,只余下茭白的胴体剧烈的颤抖。
床上云收雨歇,外面的风雨也跟着轻了。李若雨可舍不得身下这娇滴滴的大
美人,存了心戏弄祝姿玲,连亲带摸,在美妇耳旁厮磨低语,专挑些下流的话,
诸如宝贝儿,老公干的你舒不舒服?祝姿玲本就没了力气,又不敢乱动,生怕那
根怪东西再硬起来,只得红着脸说,「老公,宝贝儿好舒服……唔……」
说着说着羞臊不已,把脸蛋贴上男人胸膛,静静聆听心脏的跳动,这一刻多
么美好。可快乐的时光总会被打扰,叮咚,忽地门铃响起。
「谁这么讨厌?」李若雨皱着眉问。
「呀,光顾着跟你……我差点忘了,大概是婉婷,你昨天出了那样的事,万
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我跟婉婷说了,跟她借几个人保护你,快,快起床
穿衣服,让她看到这副样子,可真要羞死了!」
祝姿玲慌忙跳下床去,往身上裹着衣服,匆乱间,只好披了件睡袍,开了房
门,正是谢婉婷谢大小姐。
一袭黑衣的谢婉婷看了眼祝姿玲,衣服单薄,秀发凌乱,面色潮红,自然懂
得,对身后跟着的四个彪形大汉说道,「你们几个在外面等着。」
进了房间,李若雨才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卧房。
「谢小姐,真是麻烦您了。」
谢婉婷瞅了瞅李若雨,又看了看红着脸的祝姿玲,摇了摇头,「听说你昨天
出了点事?」
「小事,没什么。」
「没什么?」谢婉婷沉下了脸。
「你知不知道玲姐因为你担心的要死?她为了离婚的事每天要被媒体围堵,
你竟然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怎样能照顾玲姐?我早说过,大陆仔信不过,可
惜玲姐就是不肯听,哼,没用的男人。」
一席话说的毫不留情,祝姿玲连忙拉着谢婉婷,「婉婷……别这样讲,他、
他也没想到的……」
李若雨面不改色,倒了杯水送到谢婉婷身前,「谢小姐,首先我要谢谢您,
您帮我调取了赌场的监控录像,帮了忙,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致谢。还有,我有个
问题要请教。」
「说!」
「现在有人要害我,还有人要护着我,所以我昨天才能化险为夷,问题是我
既不知要害我的是什么人,也不知要护我的人的背景来历,你说我该怎么办?」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