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抓住我的后脑勺,把我压下来。
第一波精子热乎乎地冲进我的嘴里。我吞下,试图跟他巨大的数量保持同步。
但实在是无能为力,精子从我的嘴角喷出。随着每一次的喷发,我听到他的狂叫
声,他绝望的呼喊着对我的爱。
当他在我的嘴里完成了爆发,他,像我之前一样,在哭泣,但我知道这是快
乐和满足的泪水。
他开始放松了,作为老师我压堂了,爬到他面前,教训说,「现在,我的爱,
你可以品尝自己的味道,我也能尝到自己的。」他的嘴唇和脸还残留着我的性液
和味道。我吻他,尝到了自己,同时把一些他自己的精子送进他嘴里。
我还没有高潮,身体可怕地亢奋着,所以借着老师的身份,我坐在他脸上,
把我的阴道送到他的唇边,说「让我高潮,亲爱的。」他已经学会了,开始舔我
的小阴唇,然后舔舐我的阴蒂。
这次轮到我抓住他的脑袋不放,我在高潮里颤抖。我觉得爱和痛苦交织着贯
穿全身。我厮叫着爱和渴望,在他给我的无上快乐里泣不成声。
当最后一波快感过去,我们分开。
现在来到了怀疑和恐惧的时刻。刚刚调教了他,自己也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
高潮。问题是,我们还能继续吗?
史蒂芬激发了我从来没有意识到的激情。他,用我以前的比喻,不仅唤醒了
沉睡的巨人,而且巨人开始张牙舞爪地要宰我。如果没有史蒂芬给我的深切满
足,我还怎么过下去?
看来担心是不必要的。史蒂芬搂着我,握住我的乳房。「琳达,不是一次,
对吧?我们会有更多的,是吧?我爱你,我想要你,我可不想仅仅一次。」我觉
得安心了,肯定地对他说;「我最亲爱的,只要你想要。」他喃喃地说,「谢谢
你,琳达,我的爱。
我们睡在一起。
我醒过来时史蒂芬还在睡,我看着床边的钟。还有半个小时,杰夫大概就会
家。我摇醒史蒂芬,他呻吟了一声。
「亲爱的,你得走了,我丈夫很快就要来了。」他迅速地清醒了,手忙脚
乱地穿衣服。
他叫起还在睡的斑点狗,出门前,他问,「明天能来看你吗,琳达?」「不,
亲爱的,我明天要工作,后天早上八点,我们在河畔小路上会面。」我想我俩都
觉得两天不能见面是一种折磨,但也许我们都需要时间来消化,刚刚的事情。
当史蒂芬走后,我忙碌地准备晚餐。杰夫来了,问怎么没做晚饭。我嘀咕
着说下午睡过头了,这部分是真的,杰夫答说,「哼」。
圣诞节来了又去,史蒂芬和我只要可能就睡在一起。我们相互迷恋,分别变
得越来越痛苦。另一个无法忍受的麻烦是;史蒂芬很快要去上大学。这意味着我
们更加聚少离多。
我时常地去教堂。正是在教堂里,我有了一个解决麻烦的灵感。
一天早上,牧师呼吁教徒把空余房间出来,让外地学生寄宿。「为什么
不呢?」我想。史蒂芬来自一个乡村小镇,他的外祖父母家里没有地方,而我的
房子里有的是未使用的房间。
我把这件事告诉杰夫,是告知,不是请求。「教会要求寄宿给来自乡下
的大学生,我也领到一个。」我故意没有提到学生的性别,我看到杰夫的眼睛一
亮。「他以为会来几个漂亮性感还好骗的女孩,」我愉快地想「他会得到一个惊
喜的。」杰夫一本正经地装腔作势,说,「嗯,只要她,哦,不会妨碍我。」似
乎解决了问题,于是我去看肯和迪莉娅,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他们的答很有意思。迪莉娅说,「我认为这也许是一个好意。」肯向我
眨着眼睛说,「我相信这样很好,对你们两个都好。」史蒂芬去了,他们说等
史蒂芬来就告诉他,他会与我联系。
没多久。可能是一听到消息,史蒂芬就给我打来电话。因为他的外祖父母在
身边,他显得小心翼翼,但我能察觉到他声音里的兴奋。我们决定他两天后搬过
来。
他很早就来了,我们把他的东西摆放在他要睡的房间里(有时候睡)。这是
一个宽敞的房间,我布置成学习室加卧室。我放了一张双人床,午餐后,我们用
性交测试了它。床很结实,但我更希望在我房间里做爱。
我很高兴看到杰夫的反应。正如我预期的,失望写满在杰夫的脸上,当看到
一身男子汉气息的史蒂芬。他与史蒂芬握了握手,粗暴地嘟囔几句希望他住的愉
快,然后说,「还有一些工作」他离开了我们。
开学前两周,史蒂芬和我一刻也不能分开。我们相互抚摸,亲吻,拥抱和性
交,在家里的一切地方。第二周的周中,我红着脸地告诉史蒂芬我的阴道很疼,
因为被他的大肉棒操得太多太狠了。我让他在剩下的几天里别操我。他有点沮丧,
于是我用口交来安慰他。
尽管我不希望杰夫知道我和史蒂芬的事,但我觉得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现在到了他应该知道的时候。在大约三周后,史蒂芬开始上课。我们的性交
不那么频繁了,比最初的无度求平静了一些。就在这时,我知道我怀孕了。这
毫不奇怪,我们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而且这是我从一开始就所想要的。至于
史蒂芬,他多次说过,「我希望我们能生个孩子。」我告诉了史蒂芬,他很快乐,
可是很担心我的身体。我向他保证我很强壮,不用担心我能把孩子带到出生。
还有杰夫。他早晚要知道的,我决定越早越好。我毫不怀疑,杰夫会把我赶
出去,所以在怀孕的早期告诉他好过后期。
当我告诉他,他开始没有一点反应。他从来都这样,我对他说些什么,他含
含糊糊的,实际上根本没听。
这一次模糊了半分钟,突然间他恍然大悟,嗥叫着,「你是说你怀孕了?」
「是的。」「但你不可能,我们没有…谁弄的…我想知道…」他在语无伦次中停
住了,然后条理清楚起来。
「我的上帝,你跟那个男孩肏屄。你还让他弄大了你的肚子…你…你…臭婊
子。」「那你又算什么,杰夫,」我问,「老色棍?」一个古老的成语冒出来,
我痛快地吐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原文是「只许自己放火不许他人点
灯的人最可耻。」,个人觉得这一点上还是汉语隽永深邃)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再次爆发,「滚出去,别在我的房子里搞破鞋,养小
杂种」「好,」我说,「离开你傲慢自负的大厦,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