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
孩相貌自然比不上梦洁十一，但浓妆豔抹、细腰大胸的
感模
样，其雪腿外露，银色细丝高跟鞋，竟也让我也有些动摇。
「哎呀，林先生总是书生斯文。老，既然难得出来玩，今天出来就别想那
么多了。」
见我神色犹豫，依然踌躇不语，其中为首的东道连忙拉过经理，说要给我
点个有特色的公。
那个满脸雀斑的经理（这也是我唯一能记得他的特点）说，现在正好有个公
是新来的，说到样子蛮纯的，是个处，不过点她得再加钱，四千。
东道过
看我的意思，我却陷进了沉思中。
当雀斑嘴中吐出「处」
这个词的时候，我心中「咯登」
地勐响了一声，那
藏在心底的对妻子的介意顿时涌上心，穿进我骨髓裡
，生痛。
週围震耳的音乐在脑壳上敲打，酒
麻醉着理智，这便成了不贞的理由。
我拉朋友到一边，小声问道：「他说的话靠谱么？」
朋友眨
眨眼睛，点点：「我们来光顾很多次了，应该是靠谱的。只是
这样要多给四千，像我们的这种搞一次只要几而已。其实处没多大意思的，
床上功夫什么都不会，林老要不还是选个风
万种的？」
我从他
中听出那层意思，便对他说道：「没事，我就想见识下处，只要
是真的，钱不是问题。」
朋友顿时明白我可能是好那，想来四、五千块搞个处也确是不亏。
两
想到既然额外的钱不用他掏，便不再阻拦，只是都瞧着我摇摇讪笑。
「你喊出来我看看，长得丑，光是处也不要。」
我转朝雀斑大声说道。
「那一定好看的，保证您十分满意。马上就来。」
说罢，那雀斑下去了。
当那身材娇小的孩被推到我面前，我内心还是有些恍惚，难道今夜就要做
对不起妻子的事了？想到骆梦洁，一时间竟有些动摇。
那孩一直垂得低低的，双肩不自然地高耸，含胸缩背，白皙的双手遮在
过短的裙襬那儿，不安地扭着指。
雀斑见状，正想要呵斥，却被我拦了下来，我便蹲下去瞧她模样。
「她第一次出来做，不懂事。呵呵。」
雀斑陪笑道。
我自然料得到他中的「不懂事」
是指什么，我甚至还能想见他将会如何让她懂事。
一般来说，倘若有处下海，不论其理由是什么，她珍贵的初夜是一定拿出
来作高价卖的。
但只要一旦被客
处之后，这些所谓的经理们立即会如饿虎扑食一般三番
五次地侵这些孩。
然后在短时间内，这些孩就会越变越
，天天同各色嫖客
，直到青
春不再。
在我眼前的这孩，自然也是这种命运。
我抬瞧着她略稚气但涂了香
的面容，那眼影上还打了些亮晶晶的萤彩，
看着她稚
的手指，看着她极力掩盖却丰满顶翘的鼓鼓胸部，看着她略有点儿婴
儿胖但仍是十分感的美腿，朝雀斑点了点。
卸掉妆，也许她谈不上有多好看，但化妆使然，且这青春的身体足以勾起我
最强烈的慾，这便足够了。
我不再去想有关她的事，不再去感受她微微发抖的害怕与迷茫，不再把她当
作平等的，而是一件必须的工具因为我今天必须在她身上解答一个困惑许
久的问题。
细小暗澹的红色雾灯被佈置在这狭长的小间内，营造着濛濛的暧昧。
这裡十分狭小，我只要撑开双手就能够着左右的牆壁，为了节省空间，採用
的是梭拉门的设计，一张比钓鱼椅只略宽几尺的小床一直顶在裡的牆壁上。
原本我出的价钱只够买断三个小时，但我那「熟络此道」
的朋友们极力地游说，使雀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让小孩陪我过夜的要求，
为此我又多包了五元红包塞给他。
我暗自揣度，雀斑最终鬆的要原因是这孩在初夜过后并不适再接别
的客。
我闻到空调启动后的霉味、
洒的廉价香水味，以及澹澹的烟
味，那
是前一个男客留下的吧，还好值得庆幸的是床单还算乾淨。
我牵过这未经事的小孩，让她在床坐下，今夜她将完全属于我，而这
个简陋的房间即将是她体味生中第一个男，并告别所有雏的地方。
她并不敢看我，甚至拘谨地连目光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那紧促的呼吸声裡透
析着她的紧张。
而我也没好到哪裡，第一次与别的这般贴近，我感到胸腔中的一颗心也
跳脱得要
炸了。
「你多大？」
为了打消紧张，我故作温和地说话了。
「十七。」
她涨红着脸，发出近乎是蚊子一样的声音，是生疏的普通话。
「你真好看。」
我说道。
「……」
她脸更红了，藉着灯光看过去，柔的肌肤在柔弱的光线下显得诱惑十足。
我摸向她的大腿，孩立即开始微微颤抖，双手抱在胸前抓着什么，在克制
着对我的恐惧。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轻轻解下她上身的轻纱，让她雪白的、略有婴儿般胖嘟嘟的胸脯露了出来
。
我抠玩起
，比较着与妻子的不同，那色的晕比梦洁要略大一些。
她终敌不过害羞，想用手去挡，却被我顺势按倒在床上。
我开始舔她挺翘的胸部，那水滴形的诱曲线恰到好处，并在咯吱窝到腹侧
的线上游走挑逗。
渐渐地，孩的呼吸终于开始急促起来，连白色的内裤也被我褪了下来。
这么小的孩，与她不相称的黛若施之下，是十七岁的青涩。
我看着年轻的她，吻着她耳垂，男那无比强烈而鬱抑的兽慾依然在血管中
翻涌、昏沉。
但内心有一处地方却十分难过，不仅是为了过去那个从乡镇裡懵懂走来的少
年，也为梦洁，也为怀中这个她。
为什么生活变了，却每天依然过得不满足、不快乐？我开着车，在夜的高
速路上矢足狂奔，绵延的路灯自由落体般摔落在我身后，前方远处某货车的尾灯
在婆娑的泪眼中氾滥出红移的虹线。
车窗内，我听见一个男如野兽般难听至极的哽咽，有如凄鬼。
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足以把胸腔拧碎的悲伤从脸颊、从鼻孔中不断涌
出来。
确实，我是曾隐隐不安过，是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