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位上,然后露出贱笑说道:「吻吧!」
夫妻俩怔了片刻,还是交吻了起来,子聪感受到了香甜的妻子小嘴,刘叶感
受到了丈夫厚实温润的大嘴,两人却不可避免地忽略亲吻的感觉,反而可耻的在
舌吻时感受着脸侧卵袋和嘴里那根火热腥骚的肉棒的滋味,夫妻俩心中有数,他
俩的夫妻关係间一直就横着这根性器,从未消失。
「你的绿帽老公愿意做我的绿奴,你这淫贱妻子愿意做我的性奴吗?」
「嗯……愿意。」
刘叶两世为人,从没亲眼看过男同间的情爱,可她现在眼前呈现的就是这令
她兴奋的重口一幕。她和丈夫都蹲趴在餐桌上,那个本该插入她身体内的肉棒,
现在从丈夫身后直入到他的体内抽插,姦夫的耸动、丈夫表情的狰狞,扭曲、光
洁的下体、半软的肉棒、下方装着子孙的丑陋卵袋一甩一甩的景像,让眼见觉得
刺激的她脑里一阵微眩。
一个大男人在妻子的面前被爆了菊花,还被操至后庭高潮,更被姦夫操到尿
了,这给子聪带来的屈辱感令他不知如何形容。在他尿了后,姦夫又转到妻子身
后,把那根刚从他屁眼里抽出的大肉棒,又一次插入到他的最爱、两世妻子的骚
穴里。
看着姦夫在耸动、妻子骚浪地呻吟,白花花的臀肉和奶子在他眼前剧烈晃动
时,仍蹲在桌上的他,也许是觉得极度兴奋,也许是觉得极度屈辱……子聪突然
觉得身子不稳,整个人在桌上显得有些摇晃,如喝醉了一般。
这天后,正熊隔三差五的就会来夫妻俩家,子聪和叶子也很自觉,为了不受
影响,一到傍晚他们就会把孩子送去保姆那,让她带,然后晚上做好迎接正熊的
到来。
每晚上正熊来时,有许久能令他兴奋的事:公狗的跪接,并且把他穿了数天
的内裤套到头上,爬行着领他进入夫妻的卧室;床上,母狗动下贱地奉仕,舔
他的龟头、含他的肉棒,吞吸他的卵袋。玩起重口时,两夫妻还会让他捆绑、鞭
打、滴蜡……直至满身伤痕,而后或叠或趴,让他进入夫妻俩的身体内,轮流操
着他俩。
两年间,三人的口味越来越重,几乎每晚都沉沦在变态的慾海当中。为了能
更好的调教这对贱奴,正熊叫刘叶去上了环,不想她怀孕打断他们的极端性趣。
两年后的那天深夜,三人变态的性事后,躺在夫妻中间的正熊向一旁仍处在骚穴
高潮和后庭高潮的两夫妻说道:「我的公司要搬了。」
「什么时候?」
「这个月内。」
「搬去哪?」
「SH。」
「那我们……」
「王八,你有多久没操过妻子了?」
「一年多。」
「想操吗?」
「不想。」
「为什么?」
「操多了就腻。」
「呵呵!那你想保持住这种新鲜感,同时你头上的绿帽常绿不褪色吗?」
「想的。」
「知道什么是事实婚姻吗?」
「知道一些。」
「哦,我想带你老婆去SH。」
「我呢?」
「在家呆着,带野种。王八,你只能联繫我,除非有事,你俩不能见面或接
触。」
「那她不来了?」
「最少十年,四十岁前我会让她来,让你留个种的。」
「啊!」
「不捨得?」
「说不上,只是……」
「那就是捨得了!敷衍两家大人的藉口,你们自已想。头一年,母狗是绝对
不会来的。母狗,你觉得呢?」
「我都听人你的。」
「王八,你呢?」
「我也听人的。」
「呵呵……」
十数天之后,正熊的公司搬迁之事敲定的那天晚上。
「老公,操我,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
「我会牢牢记住操你穴的感觉。」
「……」
「射了……老婆……」
「舒服吗?老公。」
「太鬆了,不够舒服。」
「哦,是不是自已撸管和让人操你屁眼更舒服?」
「嗯。」
「这根是人按自已肉棒形状所製的假鸡巴,那个柜子里都是我和他穿过的
骚臭内衣裤、丝袜等等,以后你就自撸、自插吧!」
「……老婆,我有些捨不得你去了。」
「别伤感了,绿帽王八,我又不是不来了。」
「……」
第二天,刘叶和姦夫走了,子聪过起了有老婆的独居生活。之后的日子里,
他忍着一次都没联繫过妻子,妻子也是如此,一次也没联繫过他。他做家务、写
小说、带野种,偶而跟几个男性朋友小聚喝茶、喝酒、吹牛之外,大多数夜里他
都是看着老婆和姦夫留下的片子,想像着他俩这时……自撸、自插,日子倒也过
得波澜不惊,甚是平淡。
转眼一年,那天下午子聪外出返家,距家口不远时,突然看到了那个离开了
一年、异常熟悉之人的背影出现在家门口上。他快步上前,正开门的那人听到他
粗重的脚步声后,扭头来看,令急切上前的子聪突然一顿,一脸疑惑张口问道:
「叶……叶子?」
「怎么?才一年没见,你就认不出自已老婆了?」
『这是我的老婆?』齐耳短髮,紧身大开领露脐短T,牛仔齐屄小圆裙,黑
色诱惑丝袜,快撑爆上衣的鼓囊囊双乳,阔别了许久丰满异常的臀部,笔直的双
腿……这些都可以理解,可是妻子的容貌……仔细一看,很是熟悉的人,子聪还
能分辨得出是她,可这模样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老公,进去再说。」
「嗯。」
「这是……」
「我和熊哥的女儿,刚满月,抱来你带着。」
「你和他又生了?」
「嗯,我一去就摘了环。不是你说的吗,我的子宫闲着也是闲着,就多生野
种,让你带呗!」
「呵呵!他怎么肯放你来了?」
「一年了,两家大人该怀疑了,还有女人这事也该圆圆谎。」
「哦,话说老婆,你怎么变漂亮了这么多,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去H国微整了些,比原来漂亮多了吧?」
「都漂亮。」
「贫嘴。」
「……来能呆多久?」
「半个月。」
「哦!」
老婆来后,夫妻俩又到了恋爱那时,除了牵手、亲嘴,两人没有更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