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下狠心,最终都拗不过他,只好罢了唉~儿子的确已经醒事儿,除了吸奶
,半夜迷迷煳煳之中,时常感觉他伸手过来摸、摸我下面,你要知道,女人
到了我这年纪,丧夫多年本就难熬真是好难受啊!」
说着说着,她已将自己情不自禁地引入某种禁忌幻想之中,已非单纯想撩拨
燕小姐了,略带颤音地呢喃道:「他一只手摸我,一只手抓住他那根可爱的
小鸡鸡,已经勃起,好硬最后喷得被褥上到处都是你说,若不赶紧让他
娶妻,如何得了?偏偏他对年轻女孩似乎没兴趣,唯独对你」
无月听得热血沸腾,然而他自幼牢记圣贤之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
勿言,非礼勿动!也只得强制忍耐,加上困乏之极,眼皮渐渐沉重,在她那如梦
似幻、如泣如诉的呢喃声中,进入梦乡和无月一夕长谈勾起君夫人的恋子情
怀,迷迷煳煳之中情不自禁地重温着和爱儿的第一次,进入梦中后残留于脑际的
销魂情景仍在继续,对她来说那是一个灾难性的却又无比疯狂的夜晚,劳累一天
的她已疲惫不堪,独身母亲带孩子真不易呀,半梦半醒之间,但觉有根硬硬的东
西顶在小腹上,伸手捞去,那是一根又硬又热的细长棍儿她春梦连连,和夫
君翻云覆雨,好不畅快!醒来时竟是趴伏在儿子身上,阴道夹住的并非夫君那根
令她如痴如狂的屌儿,而是儿子那根蠕动不已的小鸡鸡,母子俩正在交媾!她的
神智稍稍清醒了些,那根硬硬的东西还在,唉~小米跟娘睡总爱勃起,他要就给
他吧,待他娶了燕小姐便该彻底禁绝此事了,到时可得拿出决心才成伸手摸
去,好长好硬哦,表面咋如此凹凸不平,就像癞蛤蟆身上的硬疙瘩一样?一点儿
都不像小米那根小鸡鸡不对啊,我身边躺着的好像是燕小姐啊,哪来的这根
东西?她惊出一身冷汗,彻底清醒过来,手中果然有一根硬梆梆的长屌儿,轻轻
一拉,身边燕小姐梦中轻轻哼了一声,竟是连在「她」
身上的,燕小姐竟是个男子?!!大惊失色之下,她如遇蛇蝎一般忙不迭地
松开手,心儿怦怦直跳!老天爷~没想到端庄娴淑的燕夫人竟将儿子扮成闺女,
在外双栖双宿,干的是自己母子俩同样的勾当!原来她说女儿胆小怕独居一室只
是借口,只是想和爱儿夜夜春宵!她可是有名的贤妻良母,难道母子乱伦竟有如
此大的魔力,连她也无法幸免么?唉~他这模样在女子中都堪称倾城之貌,换
男装该是什么光景?也难怪燕夫人不惜自毁名节,也要和小米乱伦的禁忌快
感顿时浮上脑际,一时间浑身燥热,难以自制,她心中不禁又是一动,自己不是
念兹在兹,始终舍不下小米么?若是和这少年好上,或许便能绝了和小米的念头
也说不定。
她一时心动,豁出去了,或许能由此脱离苦海,摆脱这段母子孽情!她含羞
带怯地将无月抱进怀里,侧身半趴在他身上,托起乳儿将奶头塞进他嘴里,他在
梦中本能地啯吸起来,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模样,但那婴儿般的动作却带给她一
种母爱的满足君夫人的呼吸渐转急促,呢喃着道:「我的乖儿,就喜欢吃妈
妈的奶」
她爱抚着他的脸,轻揉抚弄着他的头发,满是母爱温柔,怀中少年就像她的
婴儿,是的,她爱自己的婴儿,从刚生下直到现在,当时小鸡鸡好小哦,就像变
戏法一般茁壮成长,眼下已能将她那充满母爱的阴道撑满伸手捞住那根令她
心惊肉跳的棒儿,她以最温柔的方式接纳了少年生殖器的进入,和儿子的那根一
样,在阴道中青筋暴跳地脉动着,好痒好涨哦~年轻生命总是如此充满活力!她
一边喂奶一边交媾,以最深沉的母爱吞噬它,夹吸着啃咬它,给他以极致的禁忌
快乐冲天钻硬硬地杵在蜜道之中,快感迅速聚积,她在无月身上挺动的力道
和幅度越来越大,硬生生地把无月给弄醒过来,但觉嘴里含着一只硕大的奶头,
屌儿被一团温软湿热的肉儿包裹得紧紧,噗嗤水声和身侧妇人的娇喘声响成一片
,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犹如梦中,但交处的剧烈摩擦和肥软大奶带给他的快
感却是如此真实。
今夜我不是和君姨同睡的么?记得睡着之前听她说起,小米夜里必定要含着
娘的乳头才肯入睡,她的裸睡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为何会养成这种习惯?是为
了方便儿子么?呸~都在想些啥啊,君姨岂是这样的人?可她还说小米死活
不愿和她分床睡,几次下狠心都拗不过他,小米除了吃奶还时常趁她睡着时一边
摸妈妈的屄,一边抓住勃起的小鸡鸡手淫,喷得被褥上到处都是她说得既兴
奋又激动,可惜当时我真是好困,也没多问,记得她还说,她这年纪的女人又丧
夫多年,真是好难熬他不禁热血沸腾,莫非君姨忍不住,终究还是被儿子肏
了?他亢奋得直喘粗气,懵懵懂懂地呻唤一声:「君姨?」
她使劲儿夹紧屌儿,长长地呻吟一声,答非所问地沉声道:「你不是燕三小
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扮成女孩儿模样?」
正是君姨的声音。.BZ.
无月岂肯轻易泄露身份?嘴里勐地加力啯吸起来,吃吃地道:「反正不是坏
人,君姨就把我当作您的儿子好啦。」
或许因为在君怡阿姨身上劳动了一天半夜,冲天钻并未向平时那样自发启动
,懒洋洋地有些偷懒。
他运气冲开千机锁,冲天钻启动,诸般妙用顿时显现,再用力向上一顶,正
迎上她下沉之势,棒头和宫口如火星撞地球一般勐烈撞击在一起!君夫人嘶嚎一
声,浑身颤栗不止,大声呻吟着道:「那就别、别叫我君姨,要叫妈妈!」
他想起睡着之前的那个问题,追问道:「君姨是不是熬不住,被儿子睡了?
」
她迟疑半晌,这种败坏伦常之事岂能乱说?然而已和他都这样了,且需要他
的帮助来摆脱母子乱伦的魔障,终还是低声说道:「睡前我不是说过,小米进入
青春期那年的第一次梦遗么?看着被褥上到处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对我刺激好大
,当夜就做起了春梦,迷煳中不知怎么就趴到他身上,竟和儿子交媾起来!」
一片黑暗中听到如此禁忌刺激之事,无月浑身每个细胞都亢奋起来,颤声道
:「和、和儿子干那事儿,舒服么?」
「好、好舒服!可那是我的儿子啊!我吓坏了,正想抽离,小鸡鸡倏地膨大
硬挺起来,开始一跳一跳地射精!我彻底清醒过来,天啊~竟被儿子播种,多么
可怕!那两天阿姨正好在生理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