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吃着清谈小菜,
还是有点眼馋!
她的一只手也放到了三角地,忍不住摩挲了几下!
何彩云坐下去,又抬了起来。屁股抬得稍微高了点,毕书记的鸡巴就掉了出
来。她手扶着鸡巴,对准屄口,打算再塞进去。
可就在这时,屋里屋外呼地一下全黑了!
倪静吓得头皮发麻,浑身一颤。她一动也不敢动,连放在裆部的手也没拿开!
何彩云更是惊吓过度,「啊」地一下叫了出来!
屋里屋外的三个人都静静地呆在原地,谁也没有动弹。
过来几秒钟,才都认识到是停电了!
停电对他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可在这个当口,却显得如此地突兀、骇人!
听到屋里悉悉的穿衣声,倪静才醒过神来。赶紧猫下腰,小心摸着下
了楼。
走出大门,她才长如释重荷地长出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她睡得很不好,眼前总是浮动着那两人交媾的情景!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来到了办公室。
看到自己桌子上的东西都大致复了位,但明显有移动过的迹象!
她厌恶地看了看自己的桌子和椅子,气得两腮都鼓了起来。
毕书记选择在自己的桌子上干那事,倪静在昨晚就猜到了原因。他在打自己
的意,他是把何彩云想象成自己了!
想到这儿,她觉得很是恶心。昨晚的兴奋和刺激,瞬间已荡然无存。
她把抹布打了好几遍肥皂,用力地擦着桌子和椅子。仿佛要擦掉一层皮,才
算解气。
正擦着,门一开,何彩云进来了!
两人一见,都尴尬地楞了一下!
何彩云挤了挤笑容,说道:「倪姐,来的这么早啊!」
倪静也不自然地答道:「我昨天有点材料没写完,所以今天特地早来了一会
儿!」
何彩云「哦,哦」地敷衍了两声,然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可刚坐下,又赶紧起身,拿起拖布在水桶里涮了两下,就拖起地来。
倪静拎起椅子,闪开身子,给她腾地方。
低头一看,地上有一大圈黄色的痕迹!
倪静一皱眉头,又差点笑出声来!心想一定是昨晚停电时,她被吓出尿了!
何彩云擦完地,装作很忙的样子,头都不抬一下。
过了两天,毕书记来到倪静所在的办公室,笑呵呵地宣布了一个消息。
何彩云被任命为宣传组的组长,这是一个刚刚设立的职位!
听到这个消息,何彩云没有露出太兴奋的表情,倪静更是神态自若!倒是屋
里的另两个同事瞪大了双眼,都齐刷刷地看向了倪静。
组长官不大,可毕竟负责一方面的工作,怎么地也算是个干部了!
而且这也是向上提拨的第一个阶梯,谁心里都清楚!
大家都积极要求进步,谁得到提拨,就说明谁的能力强,工作出色,并且得
到了领导的认可。
可另一方面,也恰恰说明其他人做的不够好,或者工作还有这样、那样的缺
陷。
新的市政府刚刚成立不到两个月,谈不上资历深浅的问题。
就目前的工作能力,工作态度和工作量来说,倪静都是第一人选!
而业务水平一般的何彩云却得到了提拨,实在出乎大家的意料。
倪静事先已经知道有这个空缺的职位,是毕书记亲口和她说的。毕书记和她
说完后,还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好好进步,要积极地向党组织靠拢!
倪静知道向党组织靠拢,其实就是像毕书记靠拢。这里的党组成员中,他的
资历最老,党龄最长,说话也最有份量!
可具体怎么靠拢,倪静当时还真不太清楚。她认为只有努力工作,积极进取,
才是向党靠拢的最好方法!
这件事后,她才真正理解了靠拢的确切含义。
她是不在乎这个职位,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市政府号召大家要解放思想,畅所欲言。要敢于打破旧的官僚体制,实行党
内民集中制。要求大家说真话,干实事!
因此,好几个同事都说这事儿做的不公开,不民,不透明。应该重新讨论,
或者通过投票选举来决定。如果还不行,就把问题反映到里去。
倪静很真诚地对大家说,前方战士在流血牺牲,我们在后方要积极做好服务
工作,不能给政府添乱!我们是为革命做工作,一切都要服从组织安排。况且,
这也是党组织对自己的考验。如果大家再谈论此事,会被认为是我不顾大局,发
牢骚,闹脾气的!
大家一想也是,就不再提及了!
毕书记也听到了风声,动找倪静谈了话。
说的内容也大致如此,还是强调要继续向党组织靠拢。说现在部门还不健全,
以后还有重要的工作等着她去担任!
倪静也向毕书记表明了态度,说自己完全同意组织的决定,没有任何意见。
她还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她不会为了这个芝麻大的小官,而去送上自己
的身体!
倪静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即使当初离开大车店搬到黑泥崴,她也没抱怨过
一句!
她已经36岁了,来到街公所,她压根也没想当什么官!
她学习过党章,也接受过培训。
知道共产党所领导的政府讲究官民一致,权利平等。只要自己踏实肯干,不
出差错,当一名与世无争的普通职员也挺好的。
之后的几天,一切还如往常一样。
可渐渐地,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倪静发觉何彩云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冷淡,说话的口气也越来越生硬。对她
的工作也是挑三拣四,甚至是吹毛求疵。
没过几天,又一件事让她也很烦心。
一天,毕书记在和大家聊天时,无意中透漏了一个信息。说上要给他们所
两个半脱产学习的名额,培训后会给一个等同于高中毕业的学历证明。
很快去学习的人选就确定了,可还是没有她。
她对培训后的高中学历证明不是太在乎,可她想提高提高自己的能力,增长
一下见识。毕竟自己没读过几年书,底子有点薄,这是一个再学习的好机会。
并且她也完全符文件上对学员的条件要求!
她曾想问问毕书记,可又怕无端地给她扣上一顶什么名堂的帽子。
而且,毕书记还放出话来,说那两个名额是里指名定的!
倪静觉得很苦恼,可她的性格又始终让她保持在沉默状态。
她也想找人诉说诉说,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玉梅。可玉梅实在太忙了,每次
来家里,呆不了多大一会儿,就会匆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