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钻去,但又不敢
 ,怕一不小心把那层价值千金
,怕一不小心把那层价值千金 
 的膜给捅 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又愤然起来,按照安排,我这周就该和她
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又愤然起来,按照安排,我这周就该和她 
 举办一场小型婚礼和 房花烛了,结果被她那天一闹,不欢而散,计划只得搁浅。
房花烛了,结果被她那天一闹,不欢而散,计划只得搁浅。 
 心下不爽,我不由地抽出脚趾,按在母亲那颗敏感的 蒂上搓弄了起来。
蒂上搓弄了起来。 
「嗯——」
猝不及防下,敏感带遭遇袭击,让母亲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出来,顿时引来
了舒雅关心且好奇的目光,但很快被母亲用清嗓子的咳嗽声掩盖了过去,妹妹才
又收回了视线。
 母亲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再次在她的 蒂上用力一搓。
蒂上用力一搓。 
 这一次母亲没有喊出来,她咬着下唇强忍着了,但我能感觉到她的 是越来
是越来 
 越湿了,那水像溪流一样潺潺流出,顺着 缝的沟壑往下,我估计此时她的裙子
缝的沟壑往下,我估计此时她的裙子 
连带着下面的椅子已经湿了一片了。
 可惜光 不在了,我也不好去问姨父,他们似乎对
不在了,我也不好去问姨父,他们似乎对
 动了什么手脚,正常
动了什么手脚,正常 
 
 ,例如小舅妈,玩弄她的
,例如小舅妈,玩弄她的 器,那
器,那 里面也会分泌
里面也会分泌 水,但不会像母亲或者
水,但不会像母亲或者 
 张凤棠这两姐妹般夸张,只是为了方便


 起润滑作用罢了。
起润滑作用罢了。 
我将心神从沉思中收回来,等舒雅走进厨房,我笑嘻嘻地对母亲说:
「妈,刚差点被舒雅发现了呢。」
母亲闻言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你看舒雅走路,有没有觉得营养上来后,她身材比以前变得丰满了,那 
 
  蛋现在一扭一扭的……」
蛋现在一扭一扭的……」 
「林林,你够了。」
 母亲并没有因为我这般评价妹妹而发怒,她只是皱着眉 不悦地盯了我一眼,
不悦地盯了我一眼, 
又飞快地瞥了一眼陈熙凤,随后再给我打了个眼色。我知道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
她曾经哀求我,她说可以和陈熙凤一起陪我上床,也就是俗称的3p,但是希望我
 不要在 常生活中,向以前那般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的,她觉得非常的难堪。
常生活中,向以前那般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的,她觉得非常的难堪。 
 我对此嗤之以鼻,自己都在别 面前翘起
面前翘起
 被自己的儿子
被自己的儿子
 眼、
眼、
 、
、 
 吞 ……,偏偏还在乎
……,偏偏还在乎 常中的猥亵行为。
常中的猥亵行为。 
「我不够。」
 我从菜盘子上拿起一条 腿,丢到母亲的碗里,然后冷着脸,表示我接下来
腿,丢到母亲的碗里,然后冷着脸,表示我接下来 
说的话是认真的:
 「在舒雅回来前,把这 腿塞后面去,嘿,不然晚上我就吊你一晚……」
腿塞后面去,嘿,不然晚上我就吊你一晚……」 
 母亲听到前面的话,立刻对我怒目而视,一句「你把妈当……」就脱 而出,
而出, 
 然而什么还没说出 ,听到我后半句,她的身子一颤,脸上的表
,听到我后半句,她的身子一颤,脸上的表 变得极度怪异,
变得极度怪异, 
一方面因为我的要求既惊且怒,一方面又因为我的威胁心怀恐惧。
她咬咬下唇,神色仓皇地站了起来往外看了一眼,那边舒雅刚好走出厨房的
门,厨房那边离饭桌这里大概20来步的距离,不用一会就走到了。
这下母亲不再迟疑,脸上一滴泪珠滑落,她左手掀起裙子后摆,身体前倾把
 那没穿内裤的 部抬起,右手抓住那只满是油汁的
部抬起,右手抓住那只满是油汁的 腿往后塞去,只听叫她嘴里
腿往后塞去,只听叫她嘴里 
 「呃——呃……」的几声,脸上眉 皱成一团一脸痛苦难受的表
皱成一团一脸痛苦难受的表 ,然后那
,然后那
 
 
扭摆着。终于,在舒雅前脚跨过内堂的门槛,她的裙子落下,左手擦拭掉脸上的
 泪珠,然后捂住嘴 ,轻轻抽了一下鼻子,坐了下去,那身子在坐上椅子的时候,
,轻轻抽了一下鼻子,坐了下去,那身子在坐上椅子的时候, 
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怎么了?」
「没……没事,好像肚子有点不舒服……」
这次舒雅倒是发现了母亲的不妥,母亲连忙挪开碗筷,枕着一只手趴在饭桌
上,装起了肚疼。
「肯定是后面的嘴吃错了东西了吧?」
 「哥你傻了,你嘴 长脑袋后面吗?」
长脑袋后面吗?」 
不明所以的舒雅接了一句,我想这句话肯定让母亲羞惭欲死。
 这个时候陈熙凤老师起身,舒雅目光关切地看着母亲,并没注意到 老师脸
老师脸 
上那戏谑的笑容。只见她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左手按着母亲的肩膀,俯下身子去,
一边嘴里关心道:「兰姐,你没事吧。」一边右手我却是看得分明地摸着母亲的
背脊往下探去,几秒后,母亲的双腿突然夹住了我刚伸过去的右脚,然后我就感
到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起来。
策划了这一切的我,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老师在抽送母亲 道内的
道内的 腿!!
腿!! 
「妈,你怎么了?」
 这边舒雅站了起来,母亲的腿夹得更紧了,我也不敢 得她太过,于是转
得她太过,于是转 
 
对舒雅说:
「可能只是闹肚子,你不是还要上自修吗?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我和陈老
师在呢?」
「对,妈……没啥事,趴一下就……就好了。」
 母亲 不得舒雅赶紧走。
不得舒雅赶紧走。 
「那……那我去了……。」
*** *** ***
等妹妹出了门上楼拿背包,母亲腾地站了起身,「啪——!」甩手给了陈老
 师一 掌,这一
掌,这一 掌显然是在盛怒之下挥出,根本没留力,抽得陈老师脑袋一甩,
掌显然是在盛怒之下挥出,根本没留力,抽得陈老师脑袋一甩, 
白皙的左脸红了一片。
歪着脑袋的陈老师,嘴角扯出轻蔑的笑容。
母亲抽完陈老师,然后一脸痛苦和愤恨地看着我,眼泪直接就吧嗒吧嗒地再
 次滑落,但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药膏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又畏惧地低下 去。
去。 
但身子上那鼓胀起来的胸脯不断地起伏着。
「掀起裙子。」
 母亲仰起了 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擦了一下眼泪才然后稍微弯弯
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擦了一下眼泪才然后稍微弯弯 
 腰,双手拿着自己裙子下摆,掀了起来,露出了自己那 毛繁盛的下体,她还很
毛繁盛的下体,她还很 
自觉地岔开了双腿,那黑森林下的唇瓣,早已在我的脚趾逗弄下泥泞一片。
一种成就感在我心里涌起来。
 艺术品吗?我没光 那本事,我更喜欢木偶这个形容词。
那本事,我更喜欢木偶这个形容词。 
 说起光 ,我对他的感
,我对他的感 十分复杂。
十分复杂。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
 ?」
?」 
母亲沉默,好半晌,终于还是无力反驳地低声应了一声「是。」
「啪——!」
我抬起一只脚,手把脚上的拖鞋拿了下来,然后鞋底朝着母亲的胸脯直接抽
 去,啪的响亮一声,母亲那对木瓜 子立刻在衣服里像是注水的气球一般晃动了
子立刻在衣服里像是注水的气球一般晃动了 
起来,素色的t恤上立刻多了一个浅浅的、脏兮兮的鞋印。
 「告诉过你多少次,说话要说完整,谁是
 ?」
?」 
母亲又咬起了下唇,这种行为似乎已经成为了她逃避内心屈辱的习惯了,她
 再次低声说道:「张凤兰是
 。」
。」 
「啪——!」
又一脱鞋,这次是从另外一边反手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