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听得简直味同嚼蜡。
这让我有点生气。
我要的是母亲屈服,是屈服,不是顺从,也不是搞形式主义。
「想要大鸡巴?可以啊。」其实我并不太喜欢这个词语,那会我的鸡巴的确
比一般成年人发育到要好,但每每听到这个词语,我就会想起光头那驴鸡巴一样
的大家伙,我引以为傲的小弟弟就不由地自惭形秽起来,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
母亲是怎么被那根大家伙 征服的,以致每次我插得母亲 呱呱叫的时候,都不禁怀
疑她是不是虚与委蛇。
「这张纸签一下名,按个手指模,我就赏你那骚眼儿大鸡巴。」
我扬扬手,陈老师就在旁边桌子的抽屉里抽出我提前放进去的纸张,连带着
笔和印油,放在了母亲的面前。
那是一纸婚约。
母亲一声不吭,她的身子还在因为肛道的瘙痒不安分地扭动着,手也没有停
止抠挖,但她的表情凝固了。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这个衣柜比以前那个大了一倍,左边就是
一个正常的衣柜用途,放衣服,右边有锁的那个,锁也早就打开了,下面用来放
那些淫具,上面悬挂着的就是我为她定制的婚纱和凤袍。我打开上面的柜门,把
那件凤袍拿了下来,然后一把丢向了母亲。
色泽鲜艳的丝质布料砸在母亲的头上再滑落到被子上,这件衣服已经没有了
当初那光泽鲜艳顺滑的模样,皱巴巴的,散发着难闻的味道,让母亲情不自禁地
皱起了眉头。她很清楚上面的是什么样的味道,是她被吊在衣柜里从逼穴里喷出
来的尿液和逼水混合后的味道。
「我千辛万苦托人做了这件衣服,你本来穿上它,香喷喷的,然后我们就可
以开始 全新的生活了,妈,我是真的不懂了了,你遭遇了这么多事,到头来却没
法接受我这个儿子?」
旁边的陈老师发出了轻微的「嗻」的一声,我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注意
力还是很快回到了母亲的身上。
「新生活?」那边母亲强忍着后庭的瘙痒,咬了一下下唇,然后喘着粗气说
道:「妈曾经也相信……嗯……也这么 幻想过……,但你瞧瞧你现在做的事……,
儿子……,你被骗了,一切都是你姨父的……嗯……啊……」说道关键点的时候,
她还是被后庭因为勾挖停止而强烈起来的瘙痒中断了,她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指再
插入自己的肛菊中:「都是陆永平的阴谋……,你觉得真的爱我吗?你不过是…
…换了一种玩法罢了……,对,就是这样的,他是这样,你也是这样……董坤,
也是这样……。」
我心里一颤,母亲并不知道姨父和我的事情,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姨
父。
「你们只想要一头牲畜……,一条听话的狗……,一条长得和女人一模一样
的母狗,能随时满足你们的 欲望……」
母亲吃力地抬起头,那张脸写满了痛苦与难受,挂着泪和唾沫,发丝散乱,
看起来就像是个疯婆子一样,但那泪花下面的眼神出奇地锐利:
「你……你能保证,妈真的嫁给你了,你就不对妈做这些事了?」
我看着她,下意识地想躲避她的目光,又咬咬牙克制住了,但嘴里像是塞了
东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做不到……。儿子啊,你病入膏肓了……」
母亲的头垂了下去,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发出了「唔唔……」的呜咽声,也
不知道是哭还是因为后庭的难受而发出的呻吟。
我傻站在那,心里既感到愤懑,又觉得无力,
这一次救了我的还是药物,
不知道过了两分钟,还是三分钟,母亲再次抬起头,然后捡起地上的比,快
速地在那张婚约上签了 她的名字,作为老师,签个名自然是一秒内就能完成的事,
但这次她的笔走得很慢,很慢,最后签完名字,她掀开印油,大拇指按了下去,
再把拇指按在纸上。
然后母亲跪趴了下去,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唇瓣,把被药物刺激得红嘟嘟、娇
嫩而肥大的肛菊露出来。
至始至终母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味地发出难受的呻吟,我也没有说话,
把缓解绿药膏的药物涂在鸡巴上,握住了母亲的腰肢。自从家务活被陈老师操办
了之后,母亲原本就丰腴的身子变得更加丰润了,我的手握上去感觉非常地柔软,
这样的腰肢虽然破坏了母亲的浮凸曲线,但更具肉感了。
药膏并没有被直肠吸收掉,实际上这是润滑油和药物的结合,我的蘑菇头在
母亲的肛蕾轻轻地摩擦几下后,直接就整根捅了进去。
「哦——!」
随着肉棒的插入,母亲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整个身子也抖了抖,
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我猛烈的撞击让母亲的肥臀狂颤
着,上面遍布的汗珠汗水被撞击得飞溅开来,母亲的嘴巴很快就放肆地发出「啊
嗯哦呃」之类的呻吟和浪叫。比起之前背书的母亲,这样的叫唤才是真实的母亲,
她真正发情的时候,除非是逼迫她,否则她是不会说什么「好爽」「好舒服」之
类的话,她只会张着嘴巴,发出拖着尾音的高昂莺啼声,像是陷入了高潮的状态
一般。
母亲不会说,但我却偏偏喜欢让她说,这个时候,她几乎完全陷入了情欲和
瘙痒缓解的舒爽中,当我在她耳边问「爽吗?」的时候,再用停下动作来 胁迫她,
她不再会用背书的声音来回答,而是会娇喘着,用迷醉的声音应道「爽~」,那
颤抖的尾音简直叫人迷醉。
「哪里爽啊?」「屁眼儿爽,啊~~~」「你是骚货吗?」「是,张凤兰,嗯~
~~是骚货……」「叫 老公」「……,别停……,老…… 老公……, 老公操我……」
「操哪里?说清楚点?」「 老公操我,啊啊~~~,操我的屁眼儿……,屁眼要被
操开花了……」
其实,这个状态下的母亲说这话和醉酒说胡话是一样的道理,我也知道那些
话都是光头训练下的效果,但我就是喜欢听她这么说。
肉棒不断地从母亲那还算紧凑的肛肉内抽出,再插入,多余的药脂很快就被
带了出来,然后蘑菇头刮擦着肛壁,那种奇妙的触感让我在脑里 幻想出那种橡胶
摩擦玻璃的吱呀声。
很快,我的身子就趴在母亲的背后,双手抓捏着她悬挂的奶子,在母亲的肛
道内猛烈地喷发了。
*** *** ***
我看着那纸婚约,还有上面的签名和拇指印,下腹那团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