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停在了她的屁股丘上。
「这钱你拿着去买东西吃,买点衣服,你瞧瞧你……」
捏了两把屁股,然后我那手把她的裤头扯到了大腿,她颤抖着,伸手过来想
扯回去,但刚伸出来又收了回去,显然是被班长教训怕了。
我隔着她的内裤按揉着她的私处,继续说道:
「你看这内裤穿了多久了?洗得都掉一层棉了……,穿了跟没穿似的,隔着
布你的逼儿有几根毛我就能数的清了。」
我就这么猥亵了一会,没有进一步侵犯她,等她泪珠子掉下来,我帮她把裤
子提上去,拍了拍她屁股:
「也怪我没跟俏娥说清楚,我可不随便收人的,嘿,收回来都是赔钱货,尽
开销没收入,你有空问问俏娥每个月要在我这里拿多少钱?」我低头捋开刘冬儿
的头发,摸着她前后晃动的头颅:「也别以为是卖身给我,我不缺女人,陈熙凤
老师漂亮不?身材好不?我丢几块钱在地板上她就乖乖滴把裤子脱了。」
我拿起旁边的手机,很快就打开了一招陈老师挨操的照片给李冬梅看,李冬
梅那带着泪珠的眼睛看着我的手机屏幕直接瞪大了,很快又因为羞耻扭过头去不
敢看了。
「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看看俏娥她们几个,哪个不比你长得滋润
?哪个活的不比你这样潇洒?不用管老师爹妈管教,不用下地干农活做家务,想
干啥就干啥,多好?」
说了一通歪理去污染李冬梅的思想后,我也没打算将她就地正法,挥挥手就
让她走了。李冬梅低着头,话也不说就走出去了。
等李冬梅出去,我才白了一眼李俏娥,教训了一句「尽找麻烦干。」然后才
看向王艳,说道:
「好了,谈点正事吧,给我汇报下我妹妹那里怎么样了。」
*** *** ***
妹妹在滑落 深渊。
然而看着视频中,因为交不上钱被王艳、春燕两个女混混加码玩弄的妹妹,
我又情不自禁开始反思起来。
我突然觉得这不是我要的。
*** *** ***
「没意思……」
「啊?」
「先暂停吧,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哦……」
我没有向她们进一步解释,这就是土皇帝的特权,一秒前想要风,一秒后想
要雨,一切跟着我的要求走。她们也没有任何的意见,对于她们来说并不在乎我
妹妹怎么样,她们只在意能在我这里得到多少好处,以供她们维持这种「 自由」
的日子。
*** *** ***
出了校门,我让大东自己开车回去,我突然很想自己走走。
我有点怀念我那辆自行车了,但它现在已经在仓库里蒙尘了,我以为我这辈
子再也不会骑它了,但没想到几个月不到,我就开始怀念它了。
沿路很多乡亲朝着我打招呼,那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却让我有些作呕,而相信
我那装着成熟大人的姿态也会让对方产生这种感觉。只有极个别因为往日关系不
错受到我额外照顾而翻身致富的,会真心地带着感激和我说话。其余的大部分对
于我这个「小支书」是抱着不以为然的态度。
我几乎敢肯定,在我走远后,他们会看着我的背影呸一口,然后嘴里,心里
嘀咕这着:给我装什么,要不是攀了个好亲戚……
随便他们怎么说,反正吃到肚子里面的才是真的。
但我还是偏离了大道,走进田埂里,这是没有交通工具有个好处,是我可以
自由地选择捷径。
但那还是一条异常漫长的路。
没意思,没意思,没意思……
我觉得坐车的时候我没办法清晰地思考,车子总那么颠簸,总是那么多噪音,
我选择走路是为了搞清楚,那三个不断地在我脑里回荡着的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很快搞清楚了,是因为没有成就感。
这个时候姨父的话又很操蛋地在我脑子里响起:无论干什么事,最重要是干
的漂亮!你觉得你干得漂亮吗?
对啊,我干的一点都不漂亮。
回想起来,迄今为止我做的一切基本都是拙劣地模仿,拾人牙慧,看着光头
留下的所谓遗产,不知不觉被他牵引着,重复走他走过的路线。当然,走的也不
好看,因为我根本没有具备光头那样的能耐,虽然我也办了点漂亮的事,例如小
舅妈,但实际上在最重要的人身上,母亲,我可以说是一塌糊涂。
我还差点毁了妹妹。
明明她是我所剩不多的珍宝了。
这么想着,我换了个前进方向。
*** *** ***
「都是一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货,当初提出搞合作社的时候,都背地里骂说
要吃了村里的地老乡老乡背后一枪什么的,都是吃饱了撑的。那地放在那里除了
长草还能干啥?又分不到他们一分一厘。要我说贫困村一挂挂了那么多年不是没
有道理的。哎,现在好了,看着别人赚钱了,又蹦跶出来吵吵嚷嚷的,不患寡而
患不均,像一群麻雀一样,吵死了。」
「共同致富共同致富,致富了就共同,有问题了就 不同……」
「他妈的,说起来也来气,别人当情妇啥都不需要干,只需要掰开腿舒舒服
服就有钱拿,我这边不但要掰腿,居然他妈的还要上班拿工资,这他妈算什么事
……」
张凤棠坐在红木椅子上,颇为老旧的椅子被她轻微摇晃的身子折磨得咯吱响,
让我有些担心那张椅子会不会突然散架,伤害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那碎花连衣裙下,孕肚现在已经明显地隆了起来,一段时间没见让我觉得
好像是用水泵突然泵起来的一样。而因为怀孕期间停手停脚好吃好喝的,她整个
人也明显地圆润了一圈,本来就保养得不错的皮肤,现在散发着滑腻的光泽,整
个人越发散发着美艳熟妇的韵味。
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村里有些年轻她七八岁甚至十来岁的,在农活里熬
个一两年,就已经一副大妈的模样了,但这两姐妹年龄年年长,如果不细看,世
界上七八年来像是没有变化过一样。
张凤棠坐在电脑面前,一边敲击着键盘发出明显的哒哒哒声音,一边不断地
唠叨着。长期的「囚禁」生活,让一下子社交丰富起来的她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
那张嘴巴在我进门后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让正在翻看合作社台账资料的我没来由
地感到烦躁。
我决定让她安静一点。
我丢下看得有点头